齐自强不知道自己被钟倾一内定成他的贴身保镖,狗腿似的跟在孙骁骁屁股后头邀功。
孙骁骁搂着齐自强的脖子,吧嗒在齐自强脸上亲了一口,齐自强开心的咧着嘴笑,少了两颗门牙的嘴,分外滑稽。
钟倾一简直没眼看,齐自强这一笑简直太丑了。
齐百岳想离孙骁骁近点,贱兮兮的游过来,拽着齐自强往深的地方游,大家瞬间就都游远了,只剩下孤零零的钟倾一,游泳什么的并不会啊,只会狗刨,还不太敢游,齐胸的地方都不敢去,钟倾一内心不断地懊悔为什么要提议游泳呢!?
五花八门的夏日游戏让孩子们无忧无虑的嬉笑玩耍,绿水青山的美景被他们点缀的多了一份活力,相比于齐自强他们的惬意,方宏最近愁的都不想出门找女人了。
武师傅走了没个音信,闻师傅天天白天出去躲清静,晚上回来唉声叹气,也不说个所以然,还天天神经兮兮的,方宏知道闻师傅最近在幸福村四处刷好感也是为了万一有事能有个通风报信的,就是不知道一旦有事能不能有人伸出手了。
这天齐自强把化开的糖水晾凉放到冰箱,就看到方宏捂着腮帮子走了过来。
方宏像是没看见齐自强一样从冰箱里拿出拿出一个冰过的毛巾,捂在脸上。
“叔,叔?”齐自强叫了两声。
方宏看了看齐自强,瞪了一眼齐自强回屋倒在炕上,吭吭唧唧。
方宏在感叹自己的命运,躲都躲不掉,如果没看到齐自强估计也不能吭叽,这不有观众了吗,脆弱的内心表现出来才能让人心疼,吭叽了半天也没见齐自强进来,心想这个小白眼狼。
不一会齐自强就拿着调料罐子进来,用勺子挖了一勺子味素。
“干啥啊?”方宏问道。
“我奶说牙疼塞上味素就不疼了,你试试。”齐自强举着勺子看着方宏。
“没事,强子,叔,叔,真是难受啊。”方宏委屈巴巴的,眼睛还适时的湿了湿,好像马上要哭了。
齐自强一脸接受不能,赶紧跑出去放好调料罐子,要跑。
“强子,强子,你来,给叔塞点味素吧。”方宏就是难受想找个人撒撒娇。
“叔,你这是干啥啊,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齐自强站在门口实在不想进去。
“坐下陪叔唠唠嗑吧,叔现在真是没抓拿了。”方宏坐起来,叹了口气。
“叔,有啥事你就说呗,可别这么煽情,太恶心人了。”齐自强赶紧强调条件。
“强子,叔的命好苦啊!”方宏自怨自艾。
齐自强没说话,坐在炕沿边上,等着方宏接着说。
“钟倾一他爹挺长时间没回来了,也没消息,我这心可不踏实了,哎呀,强子你说叔能不能长命百岁啊?”方宏突然抬起头,满脸希冀的看着齐自强。
“叔,你这面相自己还不会看么,没事,你命长着呢,一百岁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七八十岁咋也没事。”齐自强说完好点点头。
“强子,你知道安宁外边啥样么?”
“不知道,市里我也没去过几次啊。”
“外边的世界啊,可精彩了,比村里热闹,繁华,花花世界,要啥有啥,香车,美女,数不尽的风花雪月啊。”
“村里挺好的啊,风景不也挺好吗。”
“强子,你会在村里呆一辈子吗?等你长大就知道外边的世界的好处,天高任鸟飞,你也不是池中物,风云化龙啊。”
“可拉倒吧,叔,你这是受啥刺激了,外边再好也不是家,咱们在家不是挺好吗。”
“是啊,哪都没有家好。”方宏也点点头,来这几年好像真把这当家了。
“强子,钟庆祥这个大混蛋坑惨咱们了。”
“咋地啦。”
“这几天我反复的琢磨,总感觉哪有点不对,我仔细想了想,钟庆祥这是把钟倾一扔这,自己跑了。”方宏愤愤的说道。
“不能,别瞎想,他这么费劲找到这来帮他儿子看命,说明他挺在乎这个儿子的。”齐自强没当真,她叔这是想啥呢。
“我也是挺久没去想以前的事了,叔都没给你说过,叔当年的风采。”方宏一脸怀念。
齐自强撇撇嘴,心说我也会看面相,你这面相一辈子都是个吃闲饭的,哪有什么风采。
“叔当年也是京城的公子哥儿,京城啊,我呆了二十多年的地方。那时候鲜衣怒马,挥斥方遒。”方宏坐在那像是回忆着什么。
“跟钟倾一他爹有什么关系。”齐自强最烦这种说话没重点,乱感慨了。
“哎,钟家不好惹,当年在京城,我们家也就是人脉广点,说白点就是都是靠着别人,我们方家就是没什么实权的有钱人家,钟家不一样,位高权重,家里子弟成才的也多,钟庆祥在家里行四,现在我恍惚猜到他可能干的是啥,也说不准,那都是国家大事,经济政治,离我太远,传说啊,钟家老四这些年在外边仇家众多,这也是我犯愁的地方。”方宏有点语无伦次,想说的太多了。
“叔,你说你知道啥吧,咱俩在这瞎琢磨也没用,你就说你担心啥吧。”
“钟庆祥啥我都不知道,我担心钟庆祥的仇家来报仇。”方宏低着脑袋不说话了。
齐自强心想啥都不知道说这些没用的。
“咱们不是有钟庆祥的八字吗,我给他测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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