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侄,知道这洋酒叫啥?又该咋喝吗?”
义章摇摇头。
“这两瓶洋酒产自法兰西,叫法国葡萄酒又叫法国干红,是红酒的一种。周正康送的这两瓶很是一般,就是‘联合国军’中的法国上校喝的,一瓶酒最多换一匹战马。”
“慕烟,这还一般?那高级红酒呢?”
“我在上海读书时到校长家吃过一次家宴,开得那瓶干红是珍藏几十年的‘路易十三’,那一瓶酒换咱整个柳家大院都绰绰有余。”义章听得津津有味,慕烟一看火候已到,就煞有其事地胡说道,“喝红酒不同于喝白酒,是很有有讲究的,你刚才喝的时候有股酸枣味是不是?”义章点点头,“这就对了,你爹冬天喝白酒的时候是不是要放在热酒的器皿里温一温?”义章又点点头,“喝红酒更讲究,也要温,不过不是在器皿里,是在嘴里温。”慕烟指指自己的嘴又指指义章的嘴,义章的脸腾地红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慕烟,那可不行。”
“嫌弃我丑了是不是?”慕烟一瞪眼,见义章低下头认输,她夺过义章手中的茶缸子喝了一小口酒,跪直身子,一手捧着义章的下巴,一手抠开义章的嘴,努着嘴朝义章的嘴上亲了上来,把舌头伸进义章的嘴里,把酒吐了出来,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义章防不胜防,使劲闭着双眼,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时慕烟若无其事地问义章,“傻侄,醒醒,睡着了咋地?你品品现在这洋酒的味道如何?”义章似醉非醉,他双眼迷离地看着笑颜如花的慕烟,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正在犹豫时慕烟又喝了一小口......
“洋洋兮若江河,梦里思君君可知?”
“峨峨兮若泰山,酒不醉人人自醉!”
“义章!”
“慕烟!”
俩人激情相拥,同时都泪流不止,生命之火,如夏花之灿烂,生命之根,似山河之永存!
“义章,咱俩就是天雷勾地火,乃是天合之作!你听好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咱柳家大院的惊天秘密,你就会知道咱俩为啥是天合之作了!”
看着慕烟异常严肃的眼神,义章迅速从卿卿我我的私情中走了出来,认真地听慕烟所要讲的惊天秘密。
“义章,我问你,我有多少年没回家了?”
“十年整。”
“这十年,我娘可曾向你们任何人提起过我?”
义章仔细想了想,细思极恐,在义章的印象中,叔婆从来没因为慕烟的离家出走掉过一滴眼泪,甚至连一句问询的话也没说过,而自己的娘亲柳老娘因为三弟礼章的失踪而痛哭那么多次,这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慕烟,叔婆为啥对你漠不关心?”义章大为不解。
“因为我不是柳慕烟,她巴不得我永远不回双柳村才好呢!”
义章惊的张大了嘴巴,惊诧地问道,“你不是柳慕烟,那你到底是谁?”
“我是张慕烟,我的亲生父亲是张禄,包括我的哥哥柳文轩也是张禄的儿子。我名义上的父亲柳承祖,也就是你的叔公,他从出生时生殖器就发育不全,没有gāo_wán,也就是说他能正常**,也能射液体,但没有精子,所以跟我娘成婚十多年都没有孩子,直到张禄......”
慕烟详细地讲完自己的身世,看着听地入神的义章,妩媚地说,“傻侄,是不是惊着你了?”义章虽然吃惊,但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那种**的负罪感顿时烟消云散,他登时明白了慕烟为何百般挑逗自己,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想到这儿,义章捧着慕烟的脸,仔细地看着,他不再躲避慕烟的痴情与火辣的眼神,他知道慕烟才是自己苦苦寻觅的知音,自己对王卉只是青春期对异性的原始冲动,当自己在**与情爱的苦海里挣扎时,慕烟划着一叶扁舟奔向了自己,他把慕烟搂在胸前,开始毫不顾忌地.....
过了良久,慕烟开口说道,“义章,咱俩只是名义上的姑侄,实则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所以我才说咱俩是天合之作,你是天雷,我是地火,今生永不分离!”
“慕烟,这确实是惊天秘密,也是天大的丑闻,一旦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柳家大院和张家都会身败名裂,整个双柳村都会像发生地震一样,陷于混乱与崩溃,慕烟,张禄怎么会跟我叔婆通奸呢?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个惊天秘密的呢?”
“这件事还要从我跟张世宝的恋爱说起,世宝比我大三岁,我俩从小就要好,稍大后就开始处对象,张禄知道后找到了我,那年我十四岁,在柳河滩的树林里他鼻涕一把泪一把地给我讲了这些,他说他造的孽不能让孩子们替他受罚,我和张世宝才是真正的姑侄关系,后来他让我跟着张世宝参加革命,离开双柳村这个是非之地,听了他一面之词,我当然不相信了,就跑去质问我娘亲姜俊卿,结果我娘承认了,她怕我在村子里说漏了嘴,也同意我到外地工作,对于张禄,我现在不知道该恨他还是该感谢他,没有他,我不会来到这个世界,更不可能与你相爱,但他又让你们柳家大院戴了那么多年的绿帽子,至于张禄跟我娘怎么好上的,我也不清楚。”
“慕烟,你想过没有,如果保住了这个惊天秘密,咱俩的事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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