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雪伸手将湿透了的裹胸带子解开,勒了一日的胸得以解放,呼吸也顺畅了不少。
她朝浴桶后一靠,闭上眼舒了口气。
夏侯懿并没有换上浴袍离开,只是淡淡地看着她的神情,心里微微地心疼,她害怕自己会伤害自己吧,这般的累。
大手抚上她的额头,夏侯懿坐在浴桶边上,替她洗着头发,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朝前胸划过,勾起一丝暖欲。
夏侯懿抿了下唇,将视线转回她的头上来,替她洗好头发,用毛巾包上,随即微凉的大手按上了她的太阳穴,温柔却每一下都恰到好处,既不会感觉到痛也很舒服。
“嗯……懿,我没事。”
南宫墨雪伸手抚上他的手,转头看向他,却不想他的脸几乎贴着自己的头,这一回头,一烫一凉的两片唇便贴在了一起。
身后的人先是一怔,随即热烈的回应她,南宫墨雪有些不知所措,她转过身正欲推开夏侯懿,“哗啦”一声她已经离开了浴桶,落进了夏侯懿微凉的怀抱。
夏侯懿单手抱着她,让她的腿环在自己腰上,另一手扯下浴袍裹在她背上,却没有给她拉上,两人直接出去跌倒在了床上。
这间房间因为只进来过那个假装的厨子,因此倒没有半点血腥。
“懿,你……”
南宫墨雪的语气有些担忧,然而夏侯懿热烈而绵长的吻却将她的话都堵在了候间,发不出声来,她见他眸子恢复了一片清明,跟平日里一样染上了几丝绯色,也放任他为所欲为。
“丫头,永远不要离开我,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夏侯懿低低的声音透着几分祈求,与平日里的霸道全然不同,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清冷的眉眼间透着几分期许和忍耐,南宫墨雪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轻轻地将她的唇凑上去,清脆的声音在夏侯懿耳边低喃。
“我会守着你,一直。”
她的话换来一阵更加热烈的激吻,南宫墨雪少有的回应着他,温柔的轻咬他的耳垂,玄黑的幔帐里馥郁的紫罗兰香蔓延,与淡淡的墨莲香纠缠旋转。
隔壁的卧房中,鬼影在他们离去后不久便直接晕了过去,因为身上的伤口过多破伤风陷入昏迷。
凤栾跟风吟笛过来过一次,风吟笛让秋掌柜准备了合适的药材给鬼影熬药,玉嫣然守在他窗前一言不发,只是趴在榻边上半眯着眼看着他,她想看着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夜微寒,已经进入深秋的天气让房间里又湿又凉,鬼影在床上不断发烧,冰水给他降温后,他仍然不住的发抖。
玉嫣然索性脱了鞋直接躺到他身边,连着锦被将他抱在怀里,怕他伤口崩裂,一动也不敢动地过了一夜。
当日夜里,秋平给秋远之的飞鸽传书上写明了今日刺杀一事,同时也在靠岸补给时彻底的查了一遍船上的所有下人,确保后面的路上不会出现今日的情形。
昏迷了一天的鬼影因为凤栾和风吟笛各种珍奇草药基本上伤口都已经结痂,如今除了有些体虚之外,并没有什么问题。
玉嫣然一整天都守在他身边照顾着,翌日傍晚床上的伤者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转头发现自己犹如蚕蛹一般被人禁锢在怀里,喉咙已经干的发不出声音,却低低的傻笑了起来。
睡梦中的玉嫣然守了他一整天,给他上药换纱布喂药,直到方才他烧退了下去才刚刚睡着,被他这么一笑自然睁开了眼睛。
“啊!你醒了……我、我去找风神医他们过来看看。”
玉嫣然慌忙松开手,却因为他身子压着自己的右臂不能动弹,这十个时辰她都盼着他睁开眼,然而如今人醒过来了她却逃命一般想回自己房中。
“无事了,就是伤口有些痒。”
鬼影虽然有点呆,不过呆子有时候还是很容易让人上当的。
“伤口结痂了,自然会痒,千万不要伸手挠,不然挠破了又该糟糕了。”
玉嫣然皱着眉看向他身上,鬼影则是有些怔愣的看着她道:“你给我上的药?”
“嗯,因为凤神医手臂受伤了,主子很自责被南宫姑娘带回房了,随意没有别人只有我……”
玉嫣然忙着将自己摘出来,然而她慌乱的眼神和急促的语气让鬼影慢慢地勾起了一丝苍白的笑意。
“你给我挠挠吧,很痒!”
鬼影朝床里一滚,脱离她的怀抱,身上的被子却散了开来,一丝不挂的在玉嫣然面前还是让她脸颊发烫。
“好,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伤,对不起。”
玉嫣然语气沉重,虽然鬼影没有被侵犯,然而他受的折磨却是因为自己,想到这儿她心里就很难受。
她伸手避开他伤口的正中,在伤口周围的皮肤上轻轻地挠着,因为他从脖颈到脚踝都是伤口,因此如今只能是一丝不挂地,说起来自己还是有些尴尬,毕竟如今不是从前了。
“嫣然,你照顾我只是因为你要跟我说对不起吗?”
鬼影趴在被子上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玉嫣然的脸腾地一下烧到了脖子根,连耳朵后面都是绯红的。
“不是……”
她不知道怎样回答,但是她却知道如今自己跟他已经授受不清了,如果用南宫墨雪的话来说便是如此。
“到处都痒,顺着给我挠挠吧。”
鬼影的闭着眼睛不再说话,偶尔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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