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芝彻底没话说了。
所以，她输在没靠山没背景。
这一刻，卫芝的三观被彻底扭曲。
虽然，她本来就三观不正。
打发了卫芝后，吴艳给赵美美去了一个电话。
“你这个助理倒是个狠人，放得下身段又豁得出。”
赵美美冷嗤，“一个吃里扒外的贱人，你要是不怕被反咬一口，就尽管栽培她好了。”
吴艳不想惹对方不痛快，连忙笑道：“哪能呢，放心吧，我会帮你好好管教她的，你别说，她这段时间还替我办了不少事。”
满心斗志的卫芝并不知道，刘依依背后有金主这套说辞，是吴艳为了忽悠她胡编乱造的。
状态提示： 第604章 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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