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小姑娘被她叫进去然后拿了一身衣服出来。
“姐姐，娘说这衣服是她做女儿家的时候穿的，你要是不嫌弃先换下你的。”
小姑娘的声音清脆明亮，不过那双眼睛却是空洞无神。
山茶接过衣服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小姑娘展露着甜甜的笑，在山茶放下手之后说道：“姐姐，我看不到的。”
山茶把手擦了擦，摸了摸她的头，“天生的吗？”
“嗯，不过我现在可以生活，没有多大关系的。”
小姑娘说完又被女人叫回了房间。
山茶看着她行走的路线，那里什么都没有，看的出来应该是她的母亲怕她磕到碰到而专门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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