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慎之就站了起来,对徐天青道:“你稍坐会儿,我去看看。”
徐天青脸色也不大好看,点着头道:“我再去蒋府看看。”就和佟慎之并肩一起出了门。
佟慎之刚进佟析砚的房门,就见佟析砚鞋子都没有穿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拉着佟慎之的手道:“大哥,他们说蒋公子死了,我不相信,我只想问一问你,他如今到底怎么样?”
佟慎之狠狠的皱了皱眉,面露一丝不悦,斥道:“四妹妹,你这样成何体统,从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你当听母亲的才是。”
佟析砚哭着摇头:“大哥要骂我等会儿再骂,你先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了?”
佟慎之略一犹豫,忽然门帘子就被大太太掀开,她冷着脸道:“疯疯癫癫的……还不快到床上去。”佟析砚根本不听她说话,就只拉着佟慎之的袖子:“大哥,我求求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了?”
“蒋公子他……”佟慎之话说了一半,被大太太一喝:“慎之!”大太太上前将佟析砚拉开,将她按在床上:“你也不用问你大哥哥,现在满城里谁不知道,昨晚蒋府丧更都传了,你就死了这条心!”
佟析砚眼睛瞪,两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佟慎之看着她这样,欲言又止却又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挥袖出了门。
大太太手忙脚乱的将佟析砚放在床上,又去喊代荷:“快去请大夫。”又接过房妈妈手里的茶亲自喂给佟析砚喝,可佟析砚仿佛毫无知觉一般,水到嘴里就流了出来!
大太太这次真的慌了,一边掐着佟析砚人中,一边去催房妈妈:“快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房妈妈也六神无主的样子,没想到四秀和那个姓蒋的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一听到他死讯就晕了过去,这可如何是好!
房妈妈就忽然想到六秀,按着大太太的手道:“去请了六秀来吧,她懂医术,四秀的病一直是她护理着,这两年都没犯,就连侯府的二秀也是她救了两次,指不定她能有办法。”
大太太哪还有别的想法,就摆着手道:“快去!”
房妈妈带着小丫头匆匆去知秋院,不一会儿就见司杏和春雁扶着一瘸一拐的析秋出了门,急急忙忙的赶到智荟苑。
析秋一进门就见大太太垂着泪坐在床边上,见到析秋进来她立刻携了析秋的手道:“六丫头,是母亲错怪你了,都是你四姐姐的错,这孽障被那姓蒋的引的迷了心智,一听他死了就昏了过去,你快去瞧瞧。”
析秋扶着大太太的胳膊,安慰道:“我和四姐姐要好,却没有及时察觉她的心思,我本就有责任,母亲罚的对!”说着就和大太太朝床边走:“我先看看。”
析秋上去将佟析砚放平,又解开她的衣领,回头对房妈妈道:“去泡点糖水来。”房妈妈一听立刻出去去泡糖水。
掐了几次人中,又按了虎口,析秋直叹气这里没有高科技的东西,她便是想护理也只能做这些罢了,好在等房妈妈来了,析秋又找了让人找了空的竹枝来,给佟析砚喂了几口糖水,又等会儿她终于醒了过来。
大太太松了口气,上去抱着佟析砚,析秋站着忙了一通,腿早就疼的厉害额头也渗出密密的汗,房妈妈见着就端了绣凳给她:“六秀快坐着歇歇。”
析秋朝她笑笑,也不客气就顺势坐了下来。
大太太这边和佟析砚说了半天的话,可后者却毫无反应,好在这时候大夫来了,就让闲杂人等出去,析秋由着司杏扶着出了门,房妈妈亲自来送析秋:“六秀千万别记在心里,太太那天是被气糊涂了。”说着看向析秋的腿:“待会可要让胡先生给六秀去瞧瞧?!”
析秋笑着摇头道:“不用。”她携了房妈妈的手道:“妈妈说的太客气了,母亲罚我自是我有错,又怎么可能记在心里,只是要劳烦妈妈,若是四姐姐好些,就派个人告诉我一声,我也放心些。”
房妈妈就点头道:“好!”
析秋带着司杏和春雁回了知秋院,智荟苑里胡大夫开了些补气养心的药,又停了笔拿出另外一张药方出来对大太太道:“这是六秀的方子,她的腿受了寒湿,若不好好养着,怕是会成大疾。”
大太太目光一闪,就点头对房妈妈道:“你拿着两张方子让人随先生回去去抓药吧,六秀那边抓好了就送过去。”
房妈妈躬身道:“奴婢这就让人去抓药。”
等药煎好了,佟析砚勉强被喂了半碗,却悉数吐了出来,人也软软的倒在床上,双目放空根本毫无焦距的看着人,大太太担心她就将她搬到自己房里,护理了两天可依旧没有起色。
到第三天早上,佟析砚忽然好了起来,自己吃了半碗的药,又勉强起身要起来梳头,大太太拦着她:“傻孩子,在自己家里,便是随意也没什么,况且你又病着,哪顾得了这些。”
佟析砚很倔强的摇着头道:“我要梳头!”大太太不敢太违着她的意思,就让梳头的婆子给她梳了头,佟析砚就笑着和大太太道:“母亲,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大太太面露迟疑,佟析砚却一脸精神烁烁的样子:“母亲放心,我想通了,就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不会有事的。”
“我把丫头留在外面,你有事就唤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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