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不信的话……
呵呵,无羡冷冷一笑,那只能说明这个知府也有问题,一并抓起来就行了!
因为是秘密抓捕,人在精,不在多,不然闹出大动静来,反而容易坏事。
无羡从身手最好的几人中,点了马哲、狗蛋和胡勒根三人,带上柴胡配置的强效méng_hàn_yào,等到三更敲过两刻,就出发了。
趁着夜色,一行人绕过巡逻的家丁,摸黑到了老仆役的居所,屋里点着灯,昏黄的光透过窗棂,投射在了地上。
无羡等人观察了好一会儿,没有在窗棂上见到半个人影。
奇了怪了,除非人睡下了,不然窗纱上总会透出人影的。
若是睡下了,又为何不将灯熄了呢?
难不成……
“屋里没人?”这话不是胡勒根说出来的,而是向无羡打出的手势。
无羡没在意:有没有人,进去看了就知道了。
她竖起了两根手指,指向了屋门,下达了“进屋”的指令。
狗蛋领命,蹑手蹑脚地摸到了门边,蹲着身子,透过门缝往里瞧。
视线一路畅通无阻,并没被门闩阻碍。
可见门没落闩。
狗蛋没胡勒根想得那么多,还因省了撬门的麻烦,心里偷着乐呢!站起身子,猛地发力,推开门冲了进去。
无羡等人跟在他的身后,跑了没几步,就被他挡住了去路,就见他像根柱子似的,傻愣愣地站在屋子的正中央。顺着他的目光瞧去,老仆役歪着身子,倒在了桌边,双眼瞪得都要凸出来了,脸色暗沉发紫,脖颈上印着红红的指印,明显是被人给掐死的。
马哲探身摸了摸他颈部的动脉,已经没了脉搏,但是体温尚在,“人刚死没多久。”
狗蛋一脸无辜地举起双手,“人不是我杀的啊!”
无羡怎能不知,人是要留着审问的,别说他没有杀人的理由,就算有,他们是前后脚进的屋,他也没有杀人的时间。
怎么就那么巧呢?
他们刚到,人就死了。
“不好!”无羡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中计了!快撤!”
一行人刚退出屋子,迎面就撞上了老仆役的儿子,走路打着漂,被两个人架着,像是酒喝多了。
但是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一眼就认出了狗蛋,眉眼间的笑意顿时散去,推开了扶着他的朋友,踉踉跄跄地上前一步,质问道,“不就是欠了你些钱嘛,等我手气好了,连本带利还你便是,还能欠你不成?你怎么找到我爹这儿了!”
得!这是以为狗蛋是来要赌债的!
这下尴尬了,人一进屋就能见到他爹的尸体,即便狗蛋如同张平那般能言善辩,也解释不清了。
要不……
干脆将他们全灭口得了。
反正一共就三个人,胡勒根、马哲和他,一人解决一个刚刚好,这样就没人知道他们来过了。
这般想着,狗蛋索性与老仆役之子唠嗑起来,“赌桌之上,有输有赢,指不定明天你就能翻本了。”
他的眉眼之间虽然含着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凉,右手背在身后,悄悄向胡勒根和马哲打起了手势。
无羡也看到了,但她不认同狗蛋的做法。
此事绝不简单!
怎么就那么巧了,他们刚见到了老仆役的尸体,他的儿子就出现了?
说不定还有后手。
所以,绝对不能贸然将老仆役的儿子及其朋友灭口,不然就真的说不清了。
众目睽睽之下,无法开口叫狗蛋停手。
怎么办?
情急之下,她蓦地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将他给拽了回来,瞪着他道,“都出了人命了,还有心情谈论赌钱的事?快去把知府叫来!”既然瞒不住了,索性主动报案,以示清白。
老仆役之子见她神情严肃,都闹到了要惊动知府大人的地步了,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扫了四周一眼,没见一个是躺着的,都是大活人啊,到底是谁死了呢?
一个怀疑闪过他的大脑,他的酒刹时醒了大半,匆匆忙忙地跑进了屋子。
转瞬之间他又冲了出来,一把拽住了何关的领口,痛楚与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双目染上了一片赤色,如同一只受伤的凶兽,对狗蛋吼道,“欠你钱的是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你怎能害了我爹!”
“我没有!我进去的时候,你爹已经没气了。就你欠的那点钱,你爹能还不上?我有必要杀了他吗?”
狗蛋的解释,仔细琢磨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但是老仆役的儿子被仇恨蒙蔽了双耳,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走!见老爷去!”他家老爷是全赣州最大的官,办案刚正不阿,一定能为他爹做主的。
老仆役之子的两个酒友,忙不迭上来,看着像是来劝架的,实际上,却在不经意间缠住了狗蛋的双手,让他无法反击老仆役之子的拳头。
狗蛋在明面上的身份,同他们一样,都是仆役,又是暂住在府上的,没权利管到他们的头上。
再说了,他家主子也就是借了一个公主的名头,而且还是个听都没听过的小国的公主,老爷连客道都懒得同她客道,他们又何必将她当回事儿。
而老仆役就不同了,有如他们的长辈,是自小看着他们长大的。小时候给他们吃过糖,长大后他们也请他吃过酒,两者的亲疏之别显而易见。
两人一边帮着老仆役之子拉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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