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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下佛脚，所以这宣传得很到位的黄金题库一下子就进入了学生、家长和老师们的视线范围中。
这有一个人买了，效果一出来，周围的人自然也就会跟着买
口碑就是这样一步步传出来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郑方义才会趁热打铁，把黄金题库在附近几个县里都铺开了。
其他的县城，自然有他手底下的人盯着。而郑方义是因为惦记着秦慕童，所以才会亲身回来曲县，顺便盯一下曲县这边的课外辅导书市场。
状态提示： 第162章 相辅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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