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卯死死地盯着铁木长瀚,语气也没有了之前的吃惊与懵逼与生气,而是不起波澜道:“铁木长瀚,你的脸呢?漳州死牢的人你没碰过?你想甩锅给我?”
铁木长瀚被薛云卯这样用冰冷的语气质问了。
也没有当一回事。
而是装模作样道:“你可别给我戴帽子啊,死牢一直都是你在管。
过几天钦差大人就过来了。
到时候我会带着你一起入京。”
“我呸!铁木长瀚你这个没心没肝的畜牲!
你不得好死……”
铁木长瀚掏了掏耳朵。
于是,薛云卯便被木十四又踢了一脚。
这一脚,直接把薛云卯踢得晕了过去。
人晕过去了,自然也就没办法开口说话了。
铁木长瀚吩咐木十四:“把他带下去吧。
这些天,给他吃点儿méng_hàn_yào或者让他容易感到倦怠的药。”
木十四应了一声“是”。
便拖着薛云卯下去了。
——以薛云卯的那脾气,这些天,他肯定是要气不过。
铁木长瀚把薛云卯控制住了。
但是,不会把他关到死牢。
也不会让薛云卯受刑罚。
——毕竟皇帝圣旨上说的是让铁木长瀚入京。
贵妃拦都没有拦住。千书吧
也不好表现得太过。
所幸,铁木长瀚早就想好了退路。
——他都动了铁木家的嫡子。
若是没有个退路,铁木家的人还不直接把他给弄死了?
反正,当年的那件事情,铁木家的人在一般情况下,是根本不可能往外说的。
所以,铁木长瀚只要不让铁木家的人,抓到他在那件事情上动手的证据。
铁木家的人,便根本没有理由对他动手。
——反而,会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就算是他在漳州这边做的事情,不甚光彩。
铁木家的人也不会来找他的麻烦。
如今铁木长瀚要入京面圣。
他自然是不能把一个惨兮兮的薛云卯带到朝堂之上。
所以,铁木长瀚并没有将薛云卯送去监牢。
并且,还因为薛云卯这脾气:
他知道了铁木长瀚的打算之后,又被铁木长瀚关在一间屋子里面,不得出去。
肯定会每天每天地骂铁木长瀚。
——铁木长瀚倒不是怕薛云卯每日里骂他,觉得那些话难听,他听了心里不舒服。
一个被他推出去挡刀子的人而已。
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骂骂他过过嘴瘾。
但是,若是这薛云卯整日里整日里地骂铁木长瀚,饭也不咋吃,然后气大伤身啥的,把他自己的身体给弄出病来了。
那铁木长瀚可就不乐意见到了。
——毕竟,若是薛云卯病了。
那到时候,他们从明奉城去到京师,行路艰难。
他们这一路上,肯定要吃不少的苦。
若是薛云卯拖着重病的身子赶路,死在了半路……
铁木长瀚他就亏大了!
因此,为了薛云卯能够顺利地到达京师,铁木长瀚可不能让薛云卯如今,便把身子给气坏了。
自然,最好是给他喂几包méng_hàn_yào,或者是让他身子容易感到倦怠的药。
他身子虚弱,就没啥力气生气了。
每日里,除了吃,便是睡。
这样把身子养着最好……
…………
木十四把晕了的薛云卯带到了一处房间。
之后,便去了神医那儿要了一些铁木长瀚所说的药。
——其实木十四是不太想去神医那儿的。
不仅不想去,并且他还有点儿厌恶那恶心人的东西。
——木九如今过得十分痛苦。
木九算得上是铁木长瀚的养子。
事实上,从木一到木二十,他们都是铁木长瀚的养子。
按理来说,铁木长瀚对他们是要宝贝一些的。
他们的地位,也确实比其他人要高一些。
然而,木九落到了神医的手头上之后,便得到了好一顿磋磨。
如今木九的样子,木十四都不敢去看。
他只恨极了那个叫做神医的恶心巴拉的玩意儿。
快走到神医住处的时候,木十四忽然想到:
木十一一直没有消息。
木三木四那边传回来的消息说木十一很有可能死了。
…………
这件事被突然想起来之后,木十四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
同样心情不好的还有察哈尔秃秃。
本来他再过一日,就能够坐着马车到明奉城。
在马车上的时候,察哈尔秃秃还在内心房中暗自嘀咕:
也不知道那明奉城当中,有没有街市。
街市上有没有客栈……
说实话,虽然说察哈尔秃秃他来漳州这边,是为了接手铁木长瀚的钱财。
所以,按理来说,他应该是恨不得马不停蹄地赶到明奉城,知府的府邸,见铁木长瀚——那个钱袋子。
但是……马不停蹄,那也得有这样一匹马啊……
如今,在不久之前,察哈尔秃秃还坐在马车里。
其实察哈尔秃秃是不太想要坐马车的。
因为他们游牧男儿,哪一个不是在马背上奔跑的?
但,唉,如今游牧民族,已经从北方草原那儿,搬来了中原。
以前他们的祖先,在草原上跑马的时候,那草原上的风大得很。
而且天气也没漳州这边这般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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