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姑父根本没有在云海市,但我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醇儿真的迷惑了。
丁鼎伸手帮醇儿擦掉眼泪并用力的握住她的肩严肃的道:“所以这个时候,你不是更应该冷静的查清真相吗?”
醇儿有些迷茫的看着丁鼎,在他眼中看到了坚定和严肃,醇儿渐渐的也找回了自己的方向感。是啊,忻这个时候只能靠自己了!如果不是她恰恰在这一次出任务,如果不是她遇见忻的这件事,忻又该怎么办呢?
鄙坐进车里,车子安静的从后门开走,直到马路上鄙才敢回头看向那门口密集的人群。他们抬着摄影机或者拿着早已经准备的话筒和录音笔,这一切都像是约好了似的统统向她扑来。鄙微微的磕眸,双手手腕上的手铐重的像有几十斤的巨石似的压得她抬不起手来,说实话,她到现在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些清楚自己正在遭遇着什么,却又不是完全清醒。
鄙坐在审讯室里,丁鼎和一个姓王的女警官前来对她进行第一轮审问。
鄙的包被扔在桌子上,王警官有些忐忑的坐下,并看着鄙问:“这是你的包吗?”
鄙看了眼,点头。
“这是我们在草丛中找到的。至于你的车,则是在五十米以外的田野里发现的,钥匙和别的财物都没有丢失。车是你停在哪里的吗?”
鄙眯了眯眸子,看向丁鼎:“我可以喝杯水吗?”
丁鼎立即看向王警官,那王警官虽然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站了起来前去给鄙倒水。鄙端着一次性水杯双手捧着喝了一口热乎乎的水,温水从喉间到胃,她似乎才舒服了一些。
轻轻的咽了口口水鄙才抬头看向那王警官并且一脸严肃认真的回答道:“如果我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们信吗?”
醇儿焦急的等在审讯室外面,丁鼎和王警官一出来醇儿便立即迎了上去。
“怎么样,怎么样?剁,王姐,我忻是愿望的吧?”
“和你长得还真像呢。”王警官打量着醇儿一脸的兴趣,“不过她真的是那个风光无限的膘察官吗?现在看起来可真狼狈!”
“王姐!我忻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你怎么这么说啊!”醇儿有些生气了,鄙在她心目总绝对不压于她父母的地位,不仅是长者,还有这更亲切亲密的感情啊!
丁鼎拉着醇儿走到一边去低声道:“下午你准备一下,你和我,我们两个人进去审讯。”
“下午?等、等尸检报告出来么?”
丁鼎严肃的点了点头,醇儿有些发懵了:“我忻……她说了什么?”
丁鼎将记录本交给醇儿,醇儿低头一看,一片空白,一个字也没有!
醇儿有些不明所以的又抬头看向丁鼎,丁鼎收回自己的记录本只淡淡道:“她说,她什么也不记得。”
鄙一直坐在审讯室里,呆呆的看看窗外或者静数时间的过去。她的包包又被收走了,所以她连个电话也不能打。不知道一凡知道她现在遭遇的一切吗?她今天没去上班,检察院那边呢?还有,让她最担心的是家里,不知道两个孩子有没有自己好好去上学,不知道她的苗苗肚子饿了怎么办,没有她的母乳她习惯吗?鄙想起苗苗心里泛酸竟然想哭,她从前是那样的坚强,即便是眼睛受伤那会儿她也没有觉得这么脆弱害怕过,但是现在想起小苗苗她心里就会害怕,她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
似乎真的坐了很久之后才又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的是盒饭,来人看了看鄙便将盒饭放到她面前一句话也没说便又出去了,刚刚关上门还没有走远所以鄙还能听见她和门外人的对话:“真的是……”
“不会吧?据说对方也是个检察官?这么说来就不奇怪啦,肯定是私人恩怨或者公仇!”
“是啊,荷一欢乐城不也出事了吗……据说又死了一个重伤者……”
鄙刚刚拿起的筷子又‘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还没有掀开的饭盒就那么搁在桌子上再也没有打开的**。她很饿,真的很饿,可是听到门口的对话,她再也没有了胃口。
鄙想要从座位上站起来,但是她的手铐是被铐在桌子上的,只有一只手能自由活动,可能为的就是让她方便吃饭。但是此刻她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吃个劳什子饭啊!
鄙用力的拍着桌子大喊起来:“来人!来人!”
门外没人答应,鄙又半起身子一脚踢开自己刚刚坐过的凳子,‘碰’的一声巨响凳子倒在了地上,发出了比她拍巴掌的声音还大的响动。
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推开门的是一脸焦急的醇儿。
“忻!?”醇儿大步走进来并扶着鄙,鄙办趴着身子在桌子上,抬头看向醇儿:“你告诉我,荷一欢乐城怎么了?”
“小、忻你不知道么?”醇儿一副欲哭的表情,她该怎么说啊,说了忻还不得担心死么?
“我告诉你们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快告诉我,荷一欢乐城怎么了?你姑父他怎么了?”鄙那只空闲的右手抓着醇儿的胳膊便大声的问。
“荷一欢乐城……”醇儿狠狠的咽着口水在鄙的眼神逼视下终于说出自己上午刚刚补充来的消息,“在昨天下午四点出了事故。”
“事故?”
“十几个过山车乘客受了重伤,还有人……当场死亡了。”
鄙两步踉跄,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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