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仰业轻轻的地叹了口气,就在门卫室里坐了下来。老李头也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过茶壶,给仰亚倒了一杯水:
“哎!仰亚,你也不要急,慢慢等吧,上面总会有消息的,这么大个人,上面也不会不管的。”
仰亚也只能苦笑着。
坐了一会,两人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仰亚就回到了自己的寝室。可寝室里也是无聊。仰亚只能躺在床上假睡。迷迷糊糊地睡到天黑准备吃饭时,老李头来叫他,才起来。
吃过了饭,仰亚继续回到寝室睡觉。
就这样,仰亚吃了睡,起了吃,一直有好几天。可是,还是没有任何消息。陈团长也再没有来过。挂在墙上的芦笙,仰亚是想吹又不敢吹,他怕吹起芦笙来,自己的心里会更加的糟糕。
这天,仰亚实在是呆不下去了,他走到了距离宣传队不远的人民公社,他想到那里去问问。以前,人民公社的书记等的,也认识仰亚。他想过去找书记他们打听打听,看有没有关于自己的一点消息,或者说是像他这样的人的一些相关政策。
刚走到门口,仰亚才看到,原来人民公社的那块牌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新的牌子。上面写着:
‘**县**乡人民政府’。
人民公社?乡人民政府?仰亚也搞不清楚,这两都有些什么区别。刚走进门,上次的那个门卫大爷就叫住了他:
“嗳!小伙,你有什么事吗?请到这里来登记一下。啊?原来是宣传队的仰亚啊。”
“啊,大爷,我想进去找一下刘书记,可以吗?”
“啊,你说的上次的那个刘书记呀,他已经调走了,调到县里什么单位。唉,我一时想不起来了,现在,好些单位的名字都变了,我一下子还叫不起来。你看,我们这里也已经改成‘乡政府’了,再不叫人民公社了。嗳?仰亚,你们宣传队不是已经解散了吗?怎么,你还在那里上班?还是已经到哪里去上班去了?”
“啊?刘书记调走了?啊,我的事情还没有结果,我还在团里面等呢,上面还没跟我安排。”
“啊,那你要找刘书记,是为这个事情?”
“嗯!”
“可是,刘书记已经在上个月就调走了,不过,你这事,好像不归乡政府这边管吧?你们不是一直由上面县委宣传部、县文化局直接管理吗?可能乡政府这边也帮你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吧?不过,仰亚,你也不用担心,现在不是已经分田到户了吗?你得抓紧到家里去分一份田土,实在不行,就回家去,不也还有地种吗。”
“啊,我们家已经分了,他们留有我的一分田土。”
“那不就行了。”
“大爷,那现在的书记在吗?”
“啊,好像也不在吧?早上我看到他出去了,到现在还没看见他回来。”
仰亚对着大爷点了点头,慢慢地退了回来。继续回到自己的寝室‘等待’。
这样的日子,仰亚持续了有两三个月吧。这其间,仰亚也回了几次家里,可他总是一付精神不振的样子,务妮,还有阿爸问仰亚,仰亚也没说什么。
这天,仰亚又是在天快黑时才精疲力尽地回到家,抱了会儿子小亚略,一家人吃饭也没什么话。阿爸走出了门口,正在门口歇着。闷闷地一个人抽着烟。等务妮抱着孩子进了房间,仰亚出门来上厕所,阿爸叫住了他:
“仰亚,你过来一下。”
“啊,阿爸,你有事吗?”仰亚朝着阿爸走了过去。
“你坐下。”阿爸指了指身边的一个凳子,示意仰亚坐下。
“阿爸,有事吗?”
“你说说,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阿爸,我能有什么事呀,我这不好好的吗。没什么事,阿爸,你就放心好了。”
“仰亚,我是你阿爸,你有没有事,我还看不出来吗?你看你最近的脸色,看看你每次回来的样子。”
仰亚的心里暗暗心惊。看来,自己的事情,还是被阿爸看出来了。可是,仰亚还是不想把这件事告诉阿爸。因为自从阿妈去世以后,阿爸也愁苦了很多,仰亚不想再让自己的事给自己的阿爸增添烦恼。所以,仰亚强作镇定:
“阿爸,真的没什么事,你看我也这么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了,有什么我还解决不了吗?你就放心吧,阿爸。”
阿爸看不能再从仰亚这里问出什么来,毕竟这么大的人了,他不想说的,你再问也没有用。所以,阿爸没有点再追问下去。
“没有就好,那你早点去睡吧。”
“啊,阿爸,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仰亚舒了口气,慢慢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知道自己对阿爸说了谎话,可是,不这样,他又能怎样做呢?
房间里,儿子小亚略已经睡下了。务妮坐在床头上绣着自己的花。仰亚走这去,把自己口袋里的工资掏了出来,递给了务妮:
“阿妮,这是这个月的工资,我交给你。”
务妮迟疑了一下,把钱接了过去,数了数,又把其中的两张递给了仰亚。
“这些,你留着吧。”
“不用,我交给你,留着家里用吧。”
“你拿着这些,留下这些给家里就可以了。你不是也还要在团里吃饭吗。”
仰亚只得接了过来。
务妮又帮儿子小亚略整了整被子,边整理边对仰亚说:
“你这几个月工资好像少了很多,你是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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