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面才是真实呢？许莫忘忽然提出了一个问题，到底是幻境之外的那个他才是真实，还是现在的他自己做的一个梦呢？
就好似庄周梦蝶，到底是蝴蝶梦到了庄周还是庄周梦到自己变成了庄周。
不知道，一切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未知。
“纵使如此我也发誓，这里的一切我都不会忘记，定会长存与脑海之中。我名莫忘，自然会永不相忘。”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许莫忘闭上了永远不会张开的双眼，感受着那越来越近的，迷幻一般，水月似的真实存在。
在他身下，世界片片龟裂，意识缓缓消散。
飞于长天之上，落于厚土之下。
于长空，飞过九天，于厚土，翻越万里河山。
状态提示： 第278章 国战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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