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欣赏巴亚的单纯和对自己的表露,想想自己离乡背景,遍遭贵戚冷眼,谁家又愿将女嫁于贫穷,所以当巴亚示己好感,倒是非常欣慰。自己也下决心,要用真情感动这位异邦之女。
两人牵马走向崖边的洞穴。
那里曾是文秀师姐放萆药之地,邹忌让巴亚征得她同意,便当成马圈了。
“师哥,今天恐怕要晚些回去!”巴亚说道。
邹忌看着她仅露的眼睛,高兴地说道:“怎么?还想让师哥再象那日挖雪洞不成!”
巴亚脸一热,她知道邹忌所指。那日,大雪漫天,天色又晚,邹忌来接,可回头望去,飞雪早将山路填满。二人互望,谁都知道危险,稍有不慎,便可坠入谷底。于是二人又回到山洞,和两匹马在狭小的洞中躲避风雪。可风雪不停,天色又以全黑,总不能站着渡过一夜吧!
巴亚出长北国,知晓野外生存之法。她让邹忌拿着木板和她来到一处深雪断层,用力斜下挖去。不久,便挖出一个雪洞,巴亚把狍皮铺开,让邹忌躺下身去,自已也躺在了他的身边。
“怎么样?”巴亚在黑暗中问道。
“真没想到这雪洞竟如此温暖!”邹忌惊喜。“连外面风雪之声都听不到!”
两人就在这雪洞里聊着,说笑着,最后互握着双手睡入了梦香。
邹忌醒来,发现天已大亮,巴亚还依偎着自己甜甜睡着,手和脑门热得发汗,这才意识到自己也是如此。
今天邹忌知道巴亚说晚回些是为了母马产驹,故意说雪洞逗她脸红。
果然巴亚脸色红了起来。“美得你,没师哥样,看我告诉先生!让先生逐你出山门。”
“我可不怕,我若说是师妹巴亚教我,于是你也会被逐出山,正好,我俩就在东裕村成亲,说不定一年后,先生能看到徒孙!”
“你…”巴亚捶打着邹忌。“想得美!”
二人嘻吴笑着来到洞边。
邹忌拉开木门,红马正挺着大肚子,不安地挪动着脚步,蹄下厚厚的干草被刨得飞扬。
它看到巴亚的到来,竞安静下来,用嘴和进来的黑马互摸着。
“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巴亚看着邹忌。
“不知道,可能在相互安慰吧!”
“它们在祝福和祝愿!”
“你怎么肯定?”
“先生说,万物都有灵,沟通自有术,细查其微,天长日久,便可知其神。”巴亚拂摸着母马肚子。“真是快下了!”
她退出洞,关好木门。“外面冷,不能让它受凉!”
“巴亚,昨日先生授你课业,先生又讲了什么?”邹忌拉着巴亚坐在石台之上。
巴亚将头靠向邹忌。“先生说巴亚所为实则商道,囤缺置奇,应用人所急,乃大道之理。”
“就这些?”
“很多,还说人为万物之宰,同化万物和自身,天道之命。”
“你悟得明白吗?”
巴亚摇摇头。“我还没有细悟呢!好在我有时间,慢慢来悟,不过先生讲的太深奥!巴亚未识一字,当然要慢了。”
“先生还说,万物皆有所长,取其所长,用之于苍生,则战能胜,和能久,足取为灵,足用为仙!”巴亚有些烦躁。“不说这些了,我也不懂!”
“那你说说你听懂的!”邹忌哄着她,心里默记着巴亚刚才所说。
“先生给我讲了范蠡,说他是商圣,一生聚财数万,最后又都散尽!还讲了他聚财之理。”
“聚财为何还要散尽呢?先生如何说!”
“我不和你讲这,先生说那是贤圣之举。我和你讲那个美女西施和他的爱情吧,我记得牢!”
“愿听巴亚讲来!”邹忌用手搂紧她。
巴亚高兴地讲了起来。
二人正陶醉于范蠡和西施的爱情之中,全然忘了一切,连珠儿的到来都没察觉。
珠儿远远“呵斥”一声,二人方才醒过神来,松开彼此紧握的双手,跪倒在地。“巴亚参见师母!”“邹忌参见师母!”
珠儿走近,扶起他们。“先生说巴亚聪明,改变北方寒冷不能保驹之事,他日定能让马类繁殖更多,师母亦来向巴亚祝贺!”
巴亚见师母没有训斥,反而和颜悦色,忙开木门,领师母观看。
母马已生下一驹,它正用舌头添着还没站立起来的小驹。
“师母你看!”巴亚高兴地直蹦。“生了!生了!”
珠儿和邹忌也高兴地看着地上的小驹。
“先生说小驹站立很重要,用不用我们帮他一下!”巴亚已围在小驹旁边。
“巴亚,不要帮它!”珠儿拉起巴亚。“它会自己努力!”
果然,小马驹先立前腿,再努力后腿,可还是重重摔在一边。母马还是舔着它的身体,又将嘴移到它的后腿。小马驹努力着,再次起腿。
它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可身子却左晃右摇,最终借着母马的嘴力,竟稳稳站在那里。
三个人都欢笑起来。
“好了!”珠儿拍着巴亚。“以后还要巴亚保护它,以防冻死。先生还让我告诉巴亚,下节课业,你要先回答先生一个问题,对于商人而言,小马驹出生意味着什么?”
“巴亚记住了!师母。”巴亚拉着珠儿笑着。“我还没看清它是公马母马呢!”
“是母马!”邹忌抢着答到。
“谁让你看了!”巴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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