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局势已经很明显了，但赵毅却说看不出来什么。
这其中蕴藏的信息，让柳长老感觉到心惊无比。
“柳长老，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我，甚至于袁先生都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一枚棋子而已，没有到达那个高度，哪怕你智商再高，又怎么可能看出什么呢？”
赵毅面带惊骇的幽幽而叹。
袁建国是傻子吗？
不是！
沈风是傻子吗？
不是！
如果他们是傻子，那就没有如今的金陵大长老，就没有所谓的商界神话。
不是傻子，那两人所做的眼前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或许是无谓的挣扎。
可如果再加上其他的变数呢？
比如，那位穆东的秘书！
比如，他不久前收到的消息，沈风以命令的语气要穆东管教好他的手下。
这一切联合起来，其中有着怎样的算计？怎样的内情？
不到达那一步，是不可能知道的！
“这....怎么可能？”
那位柳长老猛然瞪大双眼，一脸的惊恐之色。
袁建国都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这怎么可能？
如果袁建国都只是棋子，那他们又算什么？
那操控这盘棋的人，又是什么人？
惊恐！
浓浓的惊恐涌上心头。
“是啊！怎么可能？”
赵毅幽幽一叹，他也不敢相信。
可谁能确定，在那审讯室内，是否有穆东的存在呢？
又是否有，那位操棋者存在呢？
“那我们.......”
“哈哈！我胡言乱语罢了！”
“这事关你未来的人生，你自己选择！”
“我的话，你就当我是发神经随便说的好了！”
赵毅摇头一笑，转身站在那里闭目沉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那位柳长老一脸纠结的站着原地，面色阴晴不定。
“老柳，走！去认一下门！以后投靠过去也好相处！”
这时一个矮个男子走到柳长老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你...先去！”
“我还要再想想！”
柳长老摇了摇头，一脸挣扎纠结之色的说道。
“再想想？你还想什么呢？”
“袁长老非要和沈氏集团一起作死，我们不能跟着去死啊！”
那矮个男子一脸焦急的劝解着。
“事情不到最后一步，你怎么知道不会翻盘呢？”
柳长老咬牙说道。
“翻盘？开什么玩笑？”
“靠什么翻盘？靠那位沈董？别逗了！”
“你自己想清楚，这可事关你以后的前途！”
“我先去认路了，你想清楚以后来找我！”
矮个男子不屑一笑，转身走向曹国忠那边人所在的方向。
而于此同时，袁建国和曹国忠也同时从审讯室内走了出来。
两人，曹国忠面带盛气凌人之色，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
而另一边，袁建国则是面色平静，双眼之中有着一丝复杂的神色。
似乎，在感叹什么。
两人的神情，更是似乎说明了什么。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袁建国这一次必输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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