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没发现,我们遇到了一个怪人,你想想,正常人有住在这的吗?而且这里连客厅都没有,肯定平时很少有人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上次看过的那场恐怖电影,那个杀人魔不就是住在这种荒郊野外的大房子里吗”
“你别说了,怪吓人的,电影又不是真的”
“谁说不是真的,艺术也来自生活嘛”荣荣说着,不禁更警觉道:“不行,我们得赶紧脱身,要是真出了事可就晚了!”她一把拉起韩雪。
“实在对不起,让二位久等了”东东这时正好端着茶具进来,别看他刚才在厨房里,可对她们的话却听得一清二楚,只有在心里好笑。韩雪急忙挣开荣荣的手,荣荣也是皮笑肉不笑。
“你们怎么啦?来,坐呀”东东摆好茶具。她们只好又重新坐下。“请吧”他为她们倒上茶。
“嗯——不客气,我不渴,啊!她也不渴喔!你的房子好大哦,我们能不能随便看看?”荣荣显得有点语无伦次,慌里慌张的。
“随便”东东笑道。荣荣又拉韩雪,韩雪不想动,可还是被她拉走了。东东摇摇头,坐到一边独饮香茶。
“喂,你别闹了好不好,我看你是恐怖片看多了,神经过敏!”在厨房里,韩雪再次挣开道。
“嘘——!小声点,我可是为你好,趁他没反应过来,现在走还来的及!”
“要走你走,就算真的有事,被杀被剐,我乐意!”韩雪有些生气,转身又回去了。
“你可真是色迷心窍!”荣荣也气得一跺脚,只好跟着。
三个人围坐一处,东东重新为她们倒上茶。荣荣不喝,不喝肯定怕里面有东西。韩雪看了她一眼,毫不犹豫端起杯,一饮而尽。旁边的荣荣,只能呈现出一种很难看的表情。
东东又为她倒上茶,而他心里却着实有一份感动,他对她们的话听得很清楚,自然明白她们的心镜,也自然明白喝这杯茶是需要勇气的,可她一点也没有犹疑,这就是执着,对感情的一种执着,不掺杂任何别的东西,绝对的信任。虽然没有言语,但他能体会到这些,相反;在她面前,他却有些胆怯了。
“刘先生,你每天都在和谁打台球啊?”可能是情绪又得到了稳定,荣荣问道。
“这张球桌自从放在这就没有用过”东东道。
“这么说,你还是一个单身?”荣荣一边说,还瞥一眼韩雪,瞥得韩雪有些不自在。
“是的”
“你这么有钱,为什么不早点成家呢?”
“也许是没有到时候吧”
“依我看,你是眼光太高了吧?”
“成家和眼光可没有关系,你没听有句老话说,姻缘前世定,生死也相随嘛”
“你还信命啊?”
“是”
“那你的姻缘又怎么样呢?”荣荣继续她有针对性的问题。
东东一笑,道:“公平一点好不好,也应该说说你们了”
“说说可以,不过你是想说说我呢?还是想说说我这位小雪朋友?”荣荣现在已经完全放松了,而且很会营造气氛。
“我看这位韩小姐从进门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东东道。
“她就这样,很正常,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吧,我替她回答”荣荣太过热情,东东一时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心里也是慌慌的。
荣荣见他们都在沉默不语,只好主动说道:“这样吧,还是我来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她姓韩名雪,当然;这你已经知道了。生于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三日,听说生人时正好下了一场雪,所以就起了这个名字”
“你报户口啊?”韩雪忍不住责怪道。
“这些不都是你跟说的嘛”荣荣继续象背诵简历一样,说道:“从小被姥姥和姥爷带大,聪明好学,性格内向,于一九八四年毕业于美术学院,目前在青年杂志社担任封面设计工作,性别就不用说了,这谁也能看的出来”
“你这张嘴呀!”韩雪也没有办法地打了她一下。
“你父母现在还好吗?”东东尤其对这个情况有点好奇。
“我妈早就去世了,我爸”韩雪没有再往下说,表情显得也很怪。
东东又问到了别人:“你姥姥和你姥爷还好吗?”
“他们两年前也相继去世了”
“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没关系”
“看的出,他们对你一定非常疼爱?”
“那还用说”荣荣又急得接过话题道:“我们从中学时就是同学,我常去她家,那时家里都穷得要命,她姥姥和姥爷却把她当宝贝养着,那才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呢,就为这个,她舅舅老生气呢,总说老人太偏心,疼外甥,不疼孙我听说你表哥没有继续上学是因为你姥姥和姥爷没有给他出学费,是这样吗?”她又问韩雪。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吧,反正我记得舅舅总是向姥爷要钱,可他们从不给他,只是说必须给我留着”
“你舅舅自己没有钱吗?”东东也有些奇怪地问道,他发现她的家庭情况很有意思。
“当时舅舅没有工作,也就没有收入,所以我表哥也就没有继续上学”
“你舅舅对你好吗?”
“别提了,他见了我就和仇人差不多,要不然姥姥和姥爷去世后,我就搬出来了”
他们就这样闲聊着,追忆着过去的痛苦和快乐。韩雪的生活轨迹很简单,可东东却对他产生了一个疑问,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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