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却站着远远的监视着我,没有任何试图冲过来袭击我的意思。
这只能说明,她对我感到了畏惧。
我和白衣女子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彼此注视着。
虽然此刻女子的面容被乌黑的长发所覆盖,但我的脑海中却浮现出了之前见到的那张美丽脸庞,想着想着,我忽然产生了某种感觉,白衣女人长发下的那副模样,我彷佛在哪里见到过。
片刻之后,我陡然记忆了起来。
白衣女人不正是之前我在迷楼小睡春梦当中出现的女人么?很少有人会对梦境中的人或事产生准确的记忆,我也是一样。
从小到大,我做过的梦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次了。
不过梦中出现人物的长相我几乎在醒来很短的时间之内就会忘记。
若说记忆深刻一些的,似乎还就是春梦……我至今都还记得我第一次因为生理原因遗精而做的那场春梦。
梦中的对象隐约是我的母亲,在梦中,母亲背对着我,我趴在母亲的背上,批命的在母亲的臀部摩擦着自己的下身,而母亲则扭过头来冲着我嬉笑着……当然,我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所以梦中出现的母亲容貌应该纯粹只是我的幻想而已。
而醒来后,便完全不知所以,更没有任何的记忆了。
至于为什么会确认对象是母亲,因为我在那次梦遗的时候还住在老家祖宅当中,第二天起来奶奶拿着脏污的被单清洗时正好隔壁永发叔家的婶子过来找她聊天,她当时笑mī_mī和永发家婶子说道。
「这孩子想妈妈了,昨夜里发梦,嘴里就只妈妈、妈妈的喊了半天呢。」
奶奶当时和别人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之所以记得清楚,更多的原因在于我对性未知而产生的羞耻心理!当然,随着成年后对男女事情的了解和熟悉,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比如xìng_ài是怎么回事,多数男性都存在的恋母情节这些,这初次梦遗的记忆也就成了我青少年一段懵懂的回忆罢了。
而之前在迷楼做的那场春梦我现在都还依稀记得。
刚才和女人接触,因为恐惧,我压根就没想到其他地方去。
而现在我才意识到,白衣女人之前映入我眼帘的容貌竟然和梦中的那个少女重迭在了一起。
不过不是完全的重迭。
白衣女子的样子彷佛是梦中少女长大了几岁一般……意识到这一点后,白衣女人的身份更让我愈发疑惑了。
我首先否定白衣女人人类的身份。
从她刚才从我面前逃走的动作和身法来看,她极有可能是和变异后的林美美属于相同类型的存在。
但她给我的感觉却又和林美美当初在溶洞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
当时林美美在和我交流的初期,给我的感觉还是一个人。
而眼前的这个白衣女子,我则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便确定她不是人类。
因为,我从她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普通人都具有的那种生气。
就在此刻,拐角通道的那边传来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似乎是某种重物砸落在地面的声响。
片刻后,通道那边传来了盗墓者们纷乱的惊叹和欢呼声……听到声响的我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似乎李朝等人找到了极有价值的物品,我此刻也顾不上和白衣女人继续对峙,大着胆子转身将身子探出拐角的位置观望。
结果正好看见通道中的盗墓者们正挤在通道中的某个墓室门口朝内观望,周静宜和丰满女人也在其中。
由于担心其中有人忽然扭头发现我的存在,我在瞟了一眼后便急忙缩回了身子,再转过头来,。
白衣女人却已经从之前站立的位置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诧异的眨了眨眼睛,正准备返身探查一下身后通道的情况。
但拐角通道那边杂乱的脚步声打消了我的这个念头。
我再一次钻进了就近的墓室当中,将身体隐蔽在了黑暗的角落里。
吵杂的声音当中,我听到李朝大声对现场的人员下达着指令。
「所有东西都搬出来……贺老大,你是行家了。帮小曹一块清点、记录、分类。卢老三,你带两个人去那边口子盯着,阿灿你带人去那边看着,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小心谨慎!」
十几秒后,那名叫阿灿的带着两个人站到了我之前站立的拐角处。
他们没有注意到躲在侧面墓室阴影中的我。
一则是因为我所在的位置极为黑暗,通道内两侧的长明灯虽然早被李朝等人沿途点亮,但发出的光线只能照亮通道,无法彻底照亮周围的墓室。
二则也是因为阿灿和另外两人的注意力完全被李朝等人所在通道内不断被搬运出来的东西所吸引……「灿哥……那个圆形的,下面四个脚的是什么啊?」
阿灿从事盗墓的年头显然比提问者要长的多,见识也更广博一些,看了看那人所指的物品后略略辨认了一下便答道:「那玩意好像是青铜敦了,俗称西瓜鼎。一般都是成对的……你看,又拿出来一个!奶奶的……这么一对儿得值多少钱啊?」
三个人此刻哪里还把李朝交代给他们的警戒工作放在心上,全都远远的看着通道中的同伴不断从墓室当中取出的各种物品品头论足,同时也露出了异常贪婪的表情。
看着看着,提问的人凑到了阿灿的耳边小声说道。
「他妈的,这么多东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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