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蛟岛对于我那些正在欲念勃发年龄的兄弟来说,就像是一座独立的牢笼,生活在其中,心中的yù_wàng自然是无处释放。
嗯,黑蛟岛孤悬海外,其中的孤独凄苦自不必说。
所以,每过一段时间,我们兄弟三人,就会轮流带着手下分配的四个血衣卫士兵,离岛去到内陆几天,其实就是给他们下窑子解决心中的欲念。
然而,在这其中,却始终有一个人是例外,这个人就是我这个二弟。
这是为何?盈烟问道:难道他不喜欢女色吗?不,非也,他也一直有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之所以不近女色,是因为他生来有一顽疾,导致他的某些部位发育迟缓,下体一直宛如孩童一般。
他深深以此为恶,是以虽然三十了,但一不曾娶妻,二也不曾有过房事的经验。
没想到,在我们兄弟分别之后,他竟然能成家生子,这也算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
盈烟听我说起男人的下体,表情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尴尬,在北镇抚司,这些内容自然就是家常便饭一般。
只是我说完了后才接话道:血衣卫解散后,汤贵回到了旗山大营。
部堂大人念及其功劳,保举他为泸州府臬司衙门的一个千总,直到三年前才因病告老还乡。
据调查,他的夫人是在嘉靖二十五年冬天,所娶的当地一商人家庭之女,二人婚后育有一女,婚后夫妻二人关系和睦,并没有什么不和的征兆。
其实虽然二弟在我们三人之间生的最魁梧硬朗,但其实性格反倒是最内敏感。
我把信封收起来,递回给了盈烟。
虽然二弟的死一度让我很沮丧,但毕竟多年的牢狱生活,我连我自己的性命都已经不在乎,更何况别人呢?二弟被痛苦这么多年,此时能够放下,也许对他来说反而是一件幸事。
来了。
那汤贵说的绮梦,又是什么?那是嘉靖二十一年八月二十八的事,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原以为,我已经忘了这件事。
没想到,当时发生的一切,却竟然就像是刻在我脑子里一样。
八月二十八?那不是汤贵的女儿出嫁的日子吗?是,其实你不不知道是,那天还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就在三十年前的同一天,我们兄弟几个义结金兰。
那本来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旗山卫的人还特地送来了大量的牛肉和好酒。
然而就在那一日的晚宴上,二弟却突然病倒了。
我原本以为他只是偶感风寒,然而后来我替他把过脉后才意识到,他的病,是因为体内的阴阳失调。
阴阳失调?略通药理的盈烟,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于是问道: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吗?是,但不全是。
倘若只是因为久居海外,阴阳失调,只需要用针石之术就可以化解。
然而,当时二弟的情况比这个要严重很多。
我看了一眼盈烟好奇的眼神说道:我们虽然是镇守在黑蛟岛,但同时也担任着伏击倭寇在海上的各小型秘密据点的任务。
那些只会倭刀术的浪人,在血衣卫的眼中不过如同蝼蚁一般。
所以,每一次的伏击,我们都如同快刀斩乱麻一般。
我们来去如风,杀人无数。
然而没想到的是,我们体内的戾气也就是从那时开始累积的。
戾气?血乃男人的精华,我们的每一次行动,都充满了杀戮的血腥味。
血气积压在体内久了,就会让人的戾气更盛。
所以一开始,我们兄弟本来是半年才带我们的弟兄去内陆下一次窑子。
但后来,慢慢改成了三个月一次,然后是两个月一次。
到最后,当我们袭击了倭寇的据点,俘虏到了来自东瀛的女人的时候,我只能默许我的手下将那些女人据为己有了。
否则,他们体内的戾气就无法化解。
-然而,你不沾女色的二弟,体内之戾气却是越积越深,最后反遭其害。
你刚才所说的症状,我听说好像是叫寒热病。
这种病十分凶猛,倘若医治不及时,是有生命危险的。
是,所以当时我只能先把他放在了我家后院的一个浴池里,用池水帮他保持体温。
我前面说过,黑蛟岛是一个火山,岛上有很多温泉泉眼。
我们开凿渠道,引来温泉沐浴,既可以省去烧水的麻烦,而且泉水中的药物也有治病诊疗之功效。
然而,二弟的疾病太猛烈,温泉只能维持他体温的稳定,所以当下,我们只能另觅他法。
嗯。
不用我再解释,盈烟也知道,我所说的另觅他法,就是要给他找个女人。
你们给她找了一个叫绮梦的女人?可以说是。
他的绮梦,听上去像是一个喜欢弹古琴的女子。
是。
这人是他昔日的恋人吗?不是。
我的嘴里一字一顿,缓缓说出了一句让盈烟目瞪口呆的话:这个人,就是我的妻子,胭脂。
盈烟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但是转念间,她又似乎明白了一切。
黑蛟岛与世隔绝,倘若有女人,已经是十分少见,况且还是是胭脂这样的绝色佳人。
在这种封闭的环境下,对自己的嫂子产生邪念,也是正常的事情。
只是,无论是因为我的身份,还是世俗的礼节,这都是不容于他人的念头。
你怎么知道他的想法的?他的想法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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