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长了一寸,又一寸。
叶子绿了一片,又一片。
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
师哥仍旧没有来。
夜里,那如火如荼的yù_wàng更是将寂秋折磨得苦不堪言。
她双腿之间的牝口中,总淅淅沥沥地流出春水来,床单上黏黏滑滑地湿了一大片,沾到她光洁的屁股上,让她难以入眠。
她用双腿夹紧被子,轻轻刺激自己的yīn_dì,却无法摆脱牝内的空虚感。
这一日,寂秋淋了点雨,似乎着了些凉,身上有些乏,睡得很早。
三更天时,朦胧中似乎看到师兄从门外走进来。
「师兄,你可算是来了。
」寂秋眼中满是温柔。
后来寂秋才意识到,这不过是自己在病中出现的幻象。
次日清晨,海元师太等着寂秋和小师妹去打水,可是直等到讲经时候,也没见到二人。
海元去小尼姑屋里一看,这孩子还睡得昏昏沉沉。
原是寂秋这个小师妹嗜睡,每一日都得师姐喊她才起床。
海元师太责骂了小尼姑一番,两人一同去寻寂秋。
去到寂秋房内,看到寂秋满脸通红躺在床上,喊她也不应声。
海元师太轻轻摸一下她的脸,才发现她身上滚烫滚烫的,整个人已经烧得神志不清。
「师兄……」寂秋迷迷糊糊念了一句。
海元师太心内一惊,随后冷静下来,喊了两个姑子去山下抓药。
又命小徒弟打了水来,准备煎药给寂秋喝。
两个姑子下山之后,海元师太见寂秋身上越来越热,甚是放心不下。
她听说发烧要用酒擦拭身体会好些,可是佛门清净之地,何来酒?只得亲自下山,想问山下人家讨一壶酒。
师太穿着素色衲衣,徒步走下了山,进了最近的村落。
海元师太今年不过三十岁,像一颗熟透的果子,散发着成shú_nǚ人的香甜味道。
她走得婷婷袅袅,丰满的shuāng_rǔ坠在胸前,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十分诱人。
村里的男人看到她,都议论纷纷。
「你们看,那姑子长得真俊俏!那是海元师太嘛?」「好像是。
真是难得一见啊。
」「海元师太?难道说就是当年被tuō_guāng衣服的……」「嘘,她过来了!」师太走到几个村民面前,双手合十作了个揖。
「老衲徒儿病重,需要拿酒擦拭身体,请问各位施主,能舍一壶酒否?」「姑子要酒?怕不是想藏起来,自己偷喝吧。
我可没有酒。
」一个男人不削地说。
「不如这样,你答应陪我们几个享受一番,我们便舍你一壶。
成不成啊?」另一个人流里流气地调戏着师太。
村民们都饶有兴致地看着师太,期待她的反应。
本以为她会被逗得羞红俏脸,亦或是恼羞成怒给那个不识趣的男人一个耳光。
岂料,师太只是轻叹一声,用悲悯的目光看了男人一眼,便离开了。
村里有一户姓李的人家,困难时曾经接受过海元的接济。
恰巧昨日刚沽了几两酒,知道海元有难,便连忙拿了出来。
海元道过谢,便告辞了。
回到水月庵,海元师太拿出几块方巾用酒浸透,走进寂秋屋里,脱下她的衣服,用酒为她擦拭身体。
寂秋的身体已经烧得像烙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嘴里说着胡话,像是马上就要痨死了。
海元在她身上轻轻擦拭着,她发现这个姑娘的shuāng_rǔ已经逐渐发育成熟,双腿间也有了一层薄薄的绒毛,身体渐渐有了成年女人的特征。
「寂秋,坚持住,你是大姑娘了……我佛慈悲,定要保佑我的寂秋……她有什么业障,让我来替她平……」海元师太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带到大、女儿一样的爱徒,心疼得滚下泪来。
待药煎好了,海元师太亲自服侍寂秋服下,又坐在她屋里念了一天经文,为她祈福。
傍晚的时候,寂秋的烧渐渐退下来,人也慢慢清醒。
海元这才放下心。
「人生有七苦。
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恚,求不得。
简言知,五取蕴即苦。
」海元师太长叹一声,离开了寂秋的房间。
寂秋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
自己现在感受到的,是疾病之苦,还是所谓「爱别离」之苦?她恐怕自己都说不上来。
寂秋病见好的时候,寂白终于来了。
「这是我师父让我送来的,春天穿的薄衲衣。
」寂白师兄的声音还是那样清朗。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阿弥陀佛,真是难为你师父惦记了。
」海元收了衲衣,随后把小师妹叫到自己屋内。
「你寂秋师姐最近有些不对,你好生跟着寂秋和寂白两人,别让他们单独相处。
」师太反复嘱咐小师妹。
「是。
」于是这一整天,小师妹都和寂秋形影不离。
寂秋屡次想要支开她,小师妹都不走。
寂秋无奈,只用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师兄,心内焦灼得像要燃烧起来。
正当着急之时,只听寂白说:「小师妹,上回给你们带的果子可好?」「好,好,师兄带的那种红果儿又甜又美,真真是极好的。
」「我这回还带了一些来,你去拿几个,咱们同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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