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天,我才擦干眼泪,行尸走肉般的远远逃开。
这个下午,我人生中第一次逃了课。
茫无目的的在暴雨里走来走去。
勉强平复了心情,我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走进教室。
无视同学们异样的眼光,我坐在座位上,机械的拿出课本。
同桌好心的问我:「怎么回事啊江涛,你刚才怎么没来上课。
白老师还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说你身体不适,给班主任请过假了。
」我勉强一笑:「谢谢你了,有点私事处理了一下。
」同桌拿出纸巾:「看你也是刚从外面跑进来的吧,快擦擦,别感冒了。
」上课铃响起,走进教室的却是数学老师:「你们王老师临时有事,请假回家了。
这节课我们上数学,晚自习的话语文老师来看着你们上。
现在打开课本,我们来温习一下上节课学到的内容。
」浑浑噩噩的一节课就这样度过了。
下课后,我收,背起来就准备回家。
李光华迎上来:「涛哥,你这咋回事啊?怎么跟落汤鸡似的。
跟我回寝室,先换上我的衣服吧。
」他的关切是如此的虚伪和嘲讽,在我眼里,他的形象是如此的扭曲和狰狞。
两个小时前,他还在折磨我美丽的妈妈,发在网络上和一群对着电脑或手机屏幕撸管的猥琐男狂欢,现在却假惺惺的来到受害人儿子的面前故作诚恳的问候。
傻逼儿子这四个字历历在目,我没好气的推开他:「滚开,我还有事,没工夫和你扯淡。
」李光华被我推到桌角,他嘴角露出古怪的笑意,好像在问我是不是知道了他侵占我美母熟肉的事情。
出租车将我送到小区外,我掏出钥匙,一咬牙推开房门。
铺天盖地的酒精味迎面而来,妈妈的湿衣服凌乱的扔在玄关的地板上。
黑色皮鞋里各塞着一只乱成一团的肉色短袜。
我把它们挖出来一看,凝固成块状的精斑遍布整只袜子的表面,部分地方甚至变黄变硬,手感像纸一样。
我看了一眼鞋底,她右边那只鞋子里面,厚厚一层粘稠的黄白液体正用恶臭宣告着主人的恶意。
我反手将袜子塞进鞋里,扔下外套向客厅走去。
越是向里走,酒味就越大。
客厅的地板上甚至横七竖八的倒着许多易拉罐装的啤酒罐子。
di阯發布頁琥珀般的酒水在地板上堆积成一个小小的湖泊。
我寻找着母亲的身影。
打开浴室大门,氤氲在房间里的水蒸气还没有散去。
不过从地面的积水程度来看,妈妈应该是洗了很久。
我走到妈妈的房间门口,屋里传来物体砸地的声音。
一推门,披头散发的女人正举着一罐啤酒咕咚咕咚的灌自己,酒水沿着她的嘴角往下流,我心疼的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夺走。
「妈妈!你在做什么?」妈妈穿着白色的浴袍,歪歪扭扭的靠在衣柜门上。
她湿漉漉的头发散在脸上,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斜露的半边白花花香肉向我阐释着成shú_nǚ人的曼妙。
她的脖子上,半露的sū_xiōng上,半裹着身子的浴袍上沾满了酒水。
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分开弯曲着。
浴袍下真空的yīn_bù,不算太密的yīn_máo根本藏不住那两片诱人的肥唇。
我的裤裆瞬间支棱起小帐篷,强行挪开视线。
我拨开妈妈的头发,捧起她的醉颜。
「妈妈,别坐在地上,地上凉。
我们回被窝里睡。
」妈妈醉眼迷离,嘴角还流着口水。
她傻兮兮的笑着:「你…呃…你是谁啊…我的酒…酒呢。
」妈妈平时是个滴酒不沾的人,她既不会喝酒,也不能喝酒。
一口就脸红,一杯就蒙圈。
今天她怕是一个人就喝了一提,我都有一些担心她会不会酒精中毒。
我按住她的手:「妈妈,醒醒,我是江涛,你儿子!」妈妈一愣,然后打了个酒嗝,酸臭的气味简直令人作呕。
「什…么,什么…儿子…我没有…儿子…只生出…一个…qín_shòu。
」她啪的一巴掌甩在我脸上,又重重的抽在我心里。
「你说…你是…我儿子…那你…嗝…就是个…qín_shòu!」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既然…既然是…我的…儿子…那你…为什么…要…害我?」她的指甲挖进我的肉里,刮下一道道带血的伤痕。
「呜…我可是…可是…你的妈啊…呜呜呜…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拿我的袜子…做那种事啊…咳咳…」我咬着牙,抱住妈妈的身子承受着她宣泄的情绪。
「对不起,妈,我就是畜生,我就是qín_shòu,我该下地狱,我对不起你和爸爸。
」我在网络上,和一个根本没见过面的人合伙,将妈妈忠贞的身体出卖的干干净净。
这种内疚感煎熬着我。
如果妈妈的悲伤和愤怒能通过伤害我的身体得到宣泄,那我愿意承受这一切。
谁知道妈妈双手掐住我的脖子,眸子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不许你…骂我…的…小涛!小涛…是我的…乖孩子…他听话…学习还好…又孝顺父母…住嘴…住嘴!」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我竟然掰不开妈妈的双手,无奈之下,我只能一拳打到妈妈平整的小腹上。
呜的一声,一大滩呕吐物喷在我身上。
妈妈嘤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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