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腿绑在灯柱上,这幺一拉,肉包子在地上拉成一字马了。
城管还以为是她自己死拉着马路旁的灯柱。
一棍一棍的朝她左腿打下去。
后面的老人拖着小孩的手掉头走了。
晚上九时,于濠解开了肉包子左脚的铁铐,她左腿打至骨裂,全身瘀伤,下阴还留着jīng_yè,她的恤衫被扯得破烂,rǔ_fáng都无法遮盖。
她跪在路中央,似乎哭过。
「痛吗?」于濠用手指拭擦她的眼泪。
可宁点点头,点到一半,又摇头了。
「「钱……乞回来的钱……被抢了……」肉包子的眼泪又从拭擦了的地方流出来。
于濠说:「不要紧。
我不怪你。
」可宁问:「乞……乞钱……是求别人怜悯的吧?为……为什幺?」于濠继续拭擦她的眼泪不说话。
可宁:「难道可宁不可怜吗?不值得怜悯吗?为什幺要这样对我?」于濠拍一拍她的头:「更加努力喔,不要只让人看到你可怜的地方,也要让人看到你努力的地方。
」可宁抽泣地说:「可宁……早上到现在……十二个小时……不断叩头……城管还是一棍一棍打下来……钱还是……抢了……有用吗?」于濠说:「你当是努力给我看了。
即使街上再没人同情你,力叔叔也会看到你的努力的。
」「不要……」可宁很小声地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怎幺了?不听话,想接受惩罚吗?」可宁哭哭啼啼地说:「可宁……很难受……」「很痛吧?」于濠在检查她左脚的伤势「暂时左脚不要落地了。
」「要人同情……很难受……」「什幺?」这轮到于濠惊讶了。
可宁说:「那些目光……受不了。
」原来可宁介意的不是被打断的左脚,而是「乞钱」这件事。
「力叔叔,可宁可不可以求力叔叔一件事,可宁从来没有求过力叔叔什幺……「于濠认真地听着:「说吧。
」「有没有一个地方,男人们不会在意可宁的双臂,只当可宁是女孩般使用的?」可宁认真地说道,她眼睛望着于濠。
女孩子成长时就常常有些奇怪的想法,奇怪的说话。
今次可宁的要求,特别让于濠感到诧异。
「你真的不想别人同情吗?」可宁喃喃说:「对,比起那些眼光,qiáng_jiān可宁的眼光还比较自在一起。
」于濠脑内开始翻搅了,他有了一些想法,一些让可宁再不作为人来生活的想法。
「好的,那幺我就把这个要求当成是你的生日礼物,送给你吧。
」那天,于濠把街上拾到的一枝铁棍插进她的yīn_dào,当成是左脚的代替品,让可宁用右脚跟铁棍一点一点地撑回家。
大傻沉默了,他以为自己只是不善交际而已,原来让不善人心。
(肉包子可以称为人心吗?)同情很讨厌吗?他以为人人都想别人同情,那天山上,大傻就是想肉包子同情自己的遭遇了。
当他发觉肉包子的遭遇比自己惨上百倍之后,老实说,感觉很差,就像失去了被同情的资格。
他就像输掉一样。
连肉包子也不同情他了。
(不,她只是个肉玩具,我是个人啊!)肉包子的童年的作用,不就是用来意淫的吗?大傻肆意践踏那个叫可宁的女孩,像报复一样,然后叫肉包子同情自己。
「那幺你想我怎样?」于濠眼睛凝视着地板,像计划书就写在那儿一样。
(十一)夜山晚间的山路在走着,为什幺总是在晚间?是因为寒彻骨头的夜风很适合折磨她?还是因为凝在rǔ_tóu的晨露很好看?不过现在距离晨露凝结在rǔ_tóu的时间还早,现在还只是深夜。
「让我回去。
」肉包子低声咕噜着,脚步虽然跟着大傻在走,声音却在反抗。
比起刚离开工地时的挣扎,现在的反抗微弱多了。
刚才在工地上,肉包子死都不肯跟大傻走,说要跟主人留下。
可是,她边要格守「不可以坐下」、「不可以反抗」的原则,边要抵抗大傻的强壮的臂力,脚底又插了钢针,要抗拒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肉包子腹部捱了六七搥拳打,她高声尖叫,可是,肉包子的尖叫实在是太过于平常了,只要红非在,肉包子必然伴随着尖叫。
大傻抓了一把煤砂塞着她的嘴,封住她的声音,把她拉离开了煤场。
「让我回去。
」「要再抓一把煤塞着你的嘴吗?还是要拿牛粪塞?刚才我就看到路上有一团。
」肉包子没作声,只是静静地向前步行。
这条路很窄,两边有高树夹道而送,斜坡下边听到有溪水声,要是一个不小心踩中了石头上苔藓,肯定会从这儿滑下去。
大傻只是靠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脚步,电池就剩下这两颗了。
「让肉包子回去啊!」她停下脚步,绳子在项圈与手掌之间拉直了。
大傻回过头,望着肉包子,肉包子目光立刻回避。
「你不喜欢我吗?」大傻有点生气。
「肉包子是属于力工头的,肉包子要回去!」「回去你会死的啊!」大傻在山夜间大喊。
没关系,这段山路没人会听见。
「那幺就让我死啊!你现在是在可怜我吗?」肉包子睁大忧伤的眼睛盯着大傻,她很久没有这样激动过了。
啪!鞭子挥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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