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包子没有作声。
「跟弄泻煤车的是同一人吧?」肉包子眼神有点慌乱了,她有点战战兢兢地说:「这是可宁的错……不关他事……」「你喜欢上那家伙了是不是?」检查完肉包子身上的鞭痕后,力工头抬起头诡异地微笑,说话语调轻松平板,却藏了像镰刀一样不怀好意,肉包子寒毛都竖起来了。
力工头的手指摸到去小腹处,他用手指感受着下腹部的抖动,下阴骑着三角铁所传来的痛楚。
「可宁……只是……可宁没有。
」肉包子很紧张,上次力工头审判下来,让她在木马上跳了一千二百四十几次直至昏厥,她知道力工头认真的惩罚有多可怕。
他的指头还是按在腹部上,彷彿那是测谎机的探针。
力工头说:「先喝点药吧,刚刚煎好了。
」他没有表露出喜怒衷乐的神色,走进去厨房倒药。
有时候,不立刻生气,不立刻惩罚,让主人更显得有威严,把女奴置身于等候发落的不安中,也是相当大的心理折磨。
「喝吧,今次你要一次过喝四大碗。
」力工头拿着热腾腾的凉茶,从肉包子口中灌下去。
这是工头特意为她调制的,根据她身体状况作出调理的中药。
要不是这些药,肉包子早就被折磨死了。
喉咙咕噜咕噜喝下去,胸部缓慢但沉重的呼吸。
喂她喝中药时,她的luǒ_tǐ细微扭动的反应十分具玩味。
力工头不会分两次喂她喝完一碗凉茶,他必然是一口气灌到底。
要是肉包子喝得不够快,或者要回一口气,凉茶就会从口角流出来了。
力工头不会允许。
「漏掉一滴,我要你补喝一碗。
」他这样说过。
曾经因为肉包子喝中药时咳嗽,茶泻在她身上,她为此必须补喝十六碗凉茶。
当然力工头不会无故糟蹋这幺多药材,他只是把粪便和水搅在一起要肉包子喝而已。
「好了第三碗了。
」「嗄……嗄……嗄」肉包子快要接不住那幺多凉茶了,原本空腹的肚子已经被两碗凉茶填满,喝进去的速度没有那幺快。
她还未回好气,第三碗又黑又苦又刺鼻的茶就已经推到她嘴边,而且力工头以毫不顾虑的速度倾斜碗子。
没关系,她胸部深深吸入一口气,她还是可以边喝边呼吸的。
突然……「哼唔。
」力工头拿了个衣夹夹着她的鼻子了。
她没法呼吸。
「好,第四碗。
」玻璃碗边强行挤进她的齿缝间,像是用铲子强制橇开她的口。
凉茶倒进来了。
口腔喝茶时就不能呼吸,这是生理设计的限制。
小腹愈来愈鼓。
喂喝凉茶有一种控制她身体的乐趣。
碗子被提到很高,她全身绷直,头也仰天地探。
她不能漏掉任何一滴,所以碗子怎幺摆,她的身体就怎幺摆。
像蛇舞一样。
力工头一只手提碗子,一只手在她完全在木马上挺直的身躯上划着指甲,享受它诚惶诚恐的起伏。
终于……四碗又苦又涩的凉茶都灌进她肚子,她没有漏掉任何一滴。
「第五碗。
」力工头愉快地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碗子。
「唔唔……唔唔唔。
」肉包子大腿夹紧铁木马,脚趾都曲成爪状。
告诉她要连续喝四碗,人的意志就能调节成可以连续喝四碗的状态,可是突如其来的第五碗凉茶。
胃口用尽了,呼吸用尽了,最重要的是意志也几乎磨光了。
比起如实预告她要喝五碗,告诉她喝四碗,再来一碗意料之外,有趣多了。
她用力闭上眼睛,狼吞虎嚥地喝下她不认为能装得进身体的第五碗凉茶。
全都灌进去了。
她骑在木马上喘气。
力工头说:「看你这幺努力,第五碗是奖励来的,我专诚下了中药之中最苦的苦参呢……」「嗄……嗄……谢谢……嗄……嗄……」喝到碗底的凉茶总是特别浓调苦涩,而且会有隔不掉的小药渣连着最后一口凉茶溜进口中,喝完的时候碗边就会黏着这些可憎的苦抹。
力工头不喜欢浪费,他会要可宁把五个碗子都舔乾净。
力工头说:「我给你小腿先针一针吧。
」站立了几个昼夜,工头给她下了点针灸。
原来,工头不但懂中医,还懂针灸,他用缝针在肉包子身体不同穴道上缝上一些很难察觉到的针线。
只要肉包子动到那丝缝了针线的肌肉,那个穴道就自然刺激了。
原本站立一日一夜就会令到小腿血管栓塞,透过用了这个缝穴道的方法,劳酸痛的小腿又可以捱多一个工作天。
肉包子闭上眼睛,乖乖让力工头为她针炙。
她恐惧于濠,却又依赖于濠。
『喜欢看你努力忍耐的样子、喜欢看你坚强的样子,喜欢看你被欺负的样子。
』她不会背叛这句说话yín_shuǐ从三角铁侧流下来。
力工头抬起她的左脚踝,仔细地把玩。
他没有看错这双足,让这葡萄一样的脚趾受尖石的宰割,腿部多处也擦损破损了,脚皮也浑然变厚。
擦损的地方用药膏涂抹就没事了。
脚掌虽然布满死皮,但形状依然是玉足的形状。
他拿起磨皮纸,逐点逐点把死皮磨掉,脚皮厚得甚至可以整块撕下来。
不消半小时,肉包子的裸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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