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又说:“刚开始是有那么一点,慢慢就习惯了。”
我接着补充:“现在不但不觉得尴尬,我们还很享受陌生人眼中无声的讚歎哩。”
就这样,我们和大姐你一句我一句的攀谈起来。
开始王姐对我们几个一丝不挂站在她面前,还略显尴尬,很快王姐就适应我们的这种状态,好像大家已经认识很久,也早就习惯这样子赤裸面对一样。
谈话中,大姐告诉我们她姓王,后来我们就叫她王姐。
王姐告诉我们,她是山东人,是一家公司的行政主管,先生是一家工程公司的工程师。
两个人经过多年打拼,小有所成,在深圳关内买了套两室一厅的商品房,但先生的工程基本都在外地,长年在外很少回来,实际上多数时间王姐都是一个人在家。
他们有个女儿在广州正读大二,有空就会过来陪陪王姐。
今晚是来接刚读完书,从老家到深圳找工作的侄女。
问了下,原来她侄女和娟娟坐同一次车。
聊天里,我们也给王姐介绍了我们平时luǒ_tǐ生活的乐趣,也分享了对天体的一些看法。
王姐听得饶有兴趣,也对天体发表了一些看法。
我们一直聊了快半小时,直到出站口有人出来。
大家相互留了电话,相约日后有空再会,最后我们还笑着建议王姐回家也可以尝试过一下天体生活,一定能体会其中无穷乐趣。
王姐笑着说:“哪里敢,被邻居或熟人知道了还不羞死。”
顾着聊天,没有留意广播报的车次,但这个时候到站,多半应是娟娟这趟车。
我们一起站到出站口等着,只见下车的乘客提着大包小包蜂拥而出,看到有三个美女竟然不着寸缕,光溜溜的站在一旁张望,都惊讶地看过来。
没走出多少人,一个紮着马尾,背着一个大背囊的青涩女生随着人流出来,远远见到王姐,就挥手大声叫:“姑姑,姑姑。”
王姐迎上去,拉着她的手走回来,向我们介绍:“这是我侄女玲玲。”
我们向玲玲点点头笑了笑。
玲玲看到我们三个竟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高耸的rǔ_fáng和私密的yīn_bù都毫不遮掩的大方裸露着,吃惊得一时忘了打招呼。
王姐拉着玲玲的手笑着说:“我们先回去了,有空到家里玩。拜拜。”
玲玲才回过神,向我们挥挥手,边走还不时回头看我们,应该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吧。呵呵。
乘客不停地从出口涌出,发现我们三个,无一不是吃惊地放慢脚步看过来,有几个甚至居然想走过来搭讪,都被我们三个用凌厉的目光瞪回去。
过了好一会,乘客陆陆续续出得差不多了,人渐渐稀稀拉拉,我们美丽的酮体等於被这列火车几百个乘客都看了一遍,但居然还没看见娟娟这小妮子。
我们不禁暗暗着急,不知是错过了还是娟娟出了什么事。
正想着,看到一个穿着米色短袖连衣裙的女孩,一手拿手提包,一手拉着拉桿箱,远远的快步走来,正是娟娟。
娟娟拉着箱子快步走出,可可大声叫道:“娟娟,我们在这里。”
娟娟看过来,只见她脚步一滞,停在那里看着我们,脸上写满惊骇的表情,好像我们是什么怪物似的。
我们心里都暗暗发笑,可可一个箭步走上前,大声说:“喂!不见几天,不认识我们啦。”
娟娟甩甩头,又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们几秒,才惊颤颤的说:“你们你们”
我心里发笑,上前说:“怎么?我们变成妖魔鬼怪了?”
娟娟慢慢回过神来,跟着我们走到一边,青青笑道:“看你这点出息,整车的人看到我们,都没像你这么大反应的。”
娟娟稍稍定住神,说:“他们不认识你们,当然没那么大反应啦。”
停了一下,又问:“说吧,你们是怎么回事?”
可可扭了扭腰,抖了抖两只大rǔ_fáng,笑问:“好看吗?”
娟娟还没完全接受我们三个赤身luǒ_tǐ的状态,说道:“好看,好看。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我们看了看周围,原来刚才顾着找娟娟,没留意,还有三四十个男乘客,居然还没舍得离开,远远的围成一个大圈,瞪大眼睛看着我们四个,还不时的交头接耳。
娟娟脸有点红,催促道:“我们快走吧。”
我笑着打趣:“他们又不是在看你,急什么呀?”
边说,还是边和大家迈步走开去。
倒不是怕那些人会对我们怎么样,只是这里毕竟是火车站,万一引起混乱造成一些不良后果,这不是我们希望的,也不是我们出来玩的初衷。
我们向洗手间走过去,远远看到人群也很快散了。
进到洗手间,里面没有人,娟娟停下来,看着我们。
青青笑嘻嘻地说:“娟娟。这是我们商量好给你的惊喜。”
娟娟哭笑不得地说:“真是大大的惊喜,又惊又喜。”
可可接着说:“娟娟,在你出差的这些天里,我们本着坚定的信心,经过不懈的努力,终於冲破世俗枷锁,完成了一个伟大跨越。”
娟娟见她说的这么正儿八经,笑起来说:“什么伟大跨越,就是这样光溜溜的跑出来吗?”
我接上话头:“这不是光溜溜跑出来这么肤浅,这是伟大的天体复兴!想当年,首届奥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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