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丝巾跟那个姓张的老娘们应该也是经常出入这种地方的,唱得也不错。
不过姓张的嗓音有点难听,沙哑的很。
我表现的比较绅士,没有什么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整的跟相亲一样。
兰丝巾对我印象好像不错,唱了几首歌之后,就把我拉到一边说悄悄话,问我对她感觉怎么样,失望不失望。
我说:「怎么会失望呢,你条件那么好,人又漂亮大方,我还觉得配不上你呢。
」她表示如果我对她感觉还行的话,希望跟我继续发展下去。
那姓张的娘们好像挺能喝,没人劝自己主动喝了不少啤酒,喝完以后,开始原形毕露,也不当贵妇了,开始当麦霸了,扯着烟酒嗓,一首接一首的唱得很陶醉。
唱了好几首之后她开始就怂恿我哥跟她对唱明明白白我的心。
拉着我哥的衣服说这首歌她唱的最好,最有感觉。
我哥不会唱歌,一直推辞说不会。
她就不依不饶的非让我哥唱,说别不好意思,没人笑话你。
兰丝巾悄悄告诉我说,这个娘们的老公在外面包养了好几个小姑娘,根本不回家。
她自己也刚被她包养的小年轻给甩了,还被骗了一些钱。
还说今天本来没有打算要见我的,是想来陪她的,可是两个女人在一起又觉得没意思,所以就想起我来了。
我心想,姓张的这个骚娘们不是因为刚被小白脸甩了所以就看上貌似老实忠厚的我哥了吧?中间放舞曲跳舞的时候,我故意蹭了蹭兰丝巾的胸,的确不是假的,软乎的很,这对奶子应该是做打奶炮的上好材料。
突然,我想起了一个很有名的日本女优,专演有码片的那个jù_rǔ系shú_nǚ,叫什么来着,对,叫北原夏美的跟兰丝巾倒是有几分相似。
想到这我的jī_bā跳了跳,有了点反应,因为昨天晚上努过劲儿了,没有硬起来,反应不大。
我哥虽然唱歌不行,但是跳舞很在行,因为我们家门口就有一家职工舞厅,我哥没事儿就去那里打发时间,称不上舞林高手吧,也是相当有水平的。
我为了摆阔,开的是一间大包厢,空间很宽敞,他跟那姓张的娘们跳得很起劲儿,越搂越近乎,眉飞色舞的。
兰丝巾见了,就问我哥的家庭情况,我还是那一套,说我哥有家有口,不过感情不好,是因为孩子勉强在一起生活。
兰丝巾暧昧的笑笑没说什么。
唱歌唱到快10点,兰丝巾表示想走了,可是那姓张的却意犹未尽说反正明天是周末,大家都不上班,强烈提议去打麻将,说好久都没有打了,手痒的很,还说从牌品最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
我问:「打多大?」姓张的说:「自己人打着玩儿,你们吃死工资的也没钱,就打二四八,这是我们这比较流行的打法,一路硬报,平和二十,连六四十,一条龙八十。
没有风将,胡牌很快,也简单。
谁点胡谁掏钱,自摸三家都给。
」别看不大,但是可以加注。
一晚上输赢两三千很正常。
我心里暗笑,心想这下这几天的花销应该能找回来。
因为我哥麻将打得非常好,年轻的时候号称我们家那一片的赌神,我们家那一片很有人敢找我哥打麻将。
我的水平比我哥次多了,但是应付这两个女人应该没有问题,加上好像最近运气不错。
上厕所的时候我哥问我,准备大赢还是小赢,放水不放?我说第一回见面,先保证不输,赢个千把块就算了,赢太多也不好。
姓张的娘们说今天是周末她儿子在家不方便,要不是就让我们去她家打了,说她平常都是去桑拿里打的,连洗澡带玩很方便,还说她请客。
兰丝巾有点不想去,但是架不住姓张的在一边撺掇,也就勉强答应了。
我们这个北方小城桑拿城很多,特别是在城市边儿上的那些桑拿城,地方很大,价格很便宜,便宜到你都不敢相信,18块钱净桑还带搓背,开个带洗手间带麻将桌带两张床还带电视大休息室一晚上几十块钱。
四个人去玩带酒水茶水也不过贰佰多点。
哈,生活在小城市有小城市的好处。
一个月有三千块收入就能活的很滋润。
洗澡的时候,我哥对我说那个姓张的娘们好像对他有意思能拿下,估计今天就的上床,麻将也不能打一晚上不是,肯定要睡觉,睡的时候让我领兰丝巾再开个包间。
还问我要不要再吃半片,他带有。
我说:「再吃我就吃 死了,不吃了,今天我不干,你干你的吧。
」洗完澡在休息室会合,兰丝巾换上桑拿服因为没有带奶罩,两个奶子更是呼之欲出,汹涌澎湃,只是下垂的厉害,是典型的吊钟jù_rǔ。
从顶起来的两个凸起还看得出来他的奶头应该很大。
姓张的娘们是个飞机场,宽大的桑拿服穿在身上空空荡荡的像架在竹竿上。
按照我们哥俩商量好的对策,开始的时候我们故意放放水,让两个女人先赢几把,给她们点甜头尝尝,让她们以为我们俩好对付。
我们表现的很收敛,装得连牌也摸不出来,手很潮的样子。
姓张娘们打牌很油,出牌速度很快,还叼着烟卷,一副久经沙场的样子,我估计她的手这几年除了扣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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