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人头攒攒,人声鼎沸,而我对他们也不是一年前那么陌生了,大多是熟悉的面孔,此时都随着迪达拉的目光所指向我望来,我也只能一一点头示意,微笑回礼,心头却是把迪达拉骂了个半死。
“现在欢迎悠悠队长上台表演!”迪达拉就好像没有听到我的心声一样,突然又冒出这么一句。
我再晕……
然而人群再度沸腾起来,我也从众多的目光当中分辨出了两点我所熟悉的灰芒——大津?真是好久不见了啊~可是……
人潮涌动,簇拥着我身不由己的向台前走去,再回头时,那两点灰芒却不见了影子。
没办法啊,从礼台的一侧缓步拾阶,但终是无法逃避,站在了迪达拉的旁边。
“别怪我哦,其实,要你上台来唱歌,真的是人心所向,我也无力阻挡,只是顺应民意而已!”迪达拉递给我一支麦克,压低声音调侃道。
灯光瞬息变幻,交织着打在我身上,礼堂内的光线随即黯淡了下来,迪达拉也不知去向,而在舞台中央那五彩迷离的明亮光圈内,只有盛装的我静静的站着,凝视着下面已无法分辨的人群,一时间竟感到深深的寂寞。
很快,音箱中便传出了我落寞的歌声:
静寂に落ちる空ふたひらの梦花火
彼方に旅立つあなたも见えたのおなじ光が
离れてもいつの日か出逢えると信じてる
胸裂く想いをあなたに歌うわ声が聴こえる?
せつなにひらくそれはhanabi
煌いて揺らめいて苍き梦舞い放つ
咲き夸れ遥か高く
守りゆくその想いひたすら鸣り响け
果てるまでせめて强く
此の花燃えゆく
いくつもの言の叶を悪戯に散らかした
断ちゆく迷いは静かに消えたの明日が见えてる?
せつなにひらくそれはhanabi
煌いて揺らめいてつかみゆく幻(ゆめ)の花
あたしの手を零れ落ちて
愿うままこの想いあなたに鸣り渡れ
果てるならせめて强く
此の花燃えゆく
せつなにひらくそれはhanabi
煌いて揺らめいて苍き梦舞い上がれ
いつの日かめぐり逢えて
繋ぎゆくこの想い爱しき君(きみ)我(わたし)
いつまでも双片(ふたり)强く
煌いて揺らめいて苍き梦舞い放つ
咲き夸れ遥か高く
守りゆくその想いひたすら鸣り响け
果てるまでせめて强く
此の花燃えゆく
烟花,无论多么的绚烂耀眼,总是要坠落的吧……那歌声,虽然愈来愈高昂激愤,却仍能听出蕴含其中的一丝不甘。
俗世的烟花总会熄灭,但在我心中,那瞬间的光辉,却是永远也无法抹去的。
随着歌声渐逝,礼堂内众人也逐渐回过神来,正要鼓掌叫好,窗外“砰”的一声绽开一蓬巨大的烟花,照亮了整个夜空,随即连绵不断的鞭炮声响起,震耳欲聋,待到众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台上,却现那歌者已经消失了。
这次,我却没有去慰灵碑,而是来到了我们回到木叶后的降落地点——嗯,这个名字有点拗口噢,可是却是我觉得最合适的,也许,确切的说,应该是空间之门打开的位置?
我早已注意到,这里是第三秘密训练场,虽然平素禁止人员出入,但显然纲手已经和守卫打好招呼,并没有人出来阻拦我,让我得以顺利的进入。
虽然来到了这里,但我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干些什么,只是对着那一片空地呆而已,可是不一会儿,就感到又有人来到了这里。
回过身来一看,却是卡卡西。
看他的样子,很严肃啊?我有些疑惑。
“以前不知道,悠悠唱歌居然这么好听,真是错过了很多机会啊!”卡卡西这么说着,向我走近。
虽然是调侃的话语,但是神情却很认真,像是说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我没有应声,卡卡西在离我差不多半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嗯,就是我现在与显示器之间的距离……),两个人就这么站着。
以前见面,说的都是有关任务啊、训练啊,等等有关的话题,但这次,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我现在做的事情有点见不得光,卡卡西虽然可能了解一点,但终归不能把这件事情公然拿出来讨论,所以,一时无话,我们都悲哀的现,彼此之间,居然再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
“你,还好么?”
终于两人共同打破了沉默,说的却是同一句话,毫无意义的一句话。
“你怎么能进来的?”我随即又说了第二句话——如果纲手有意让卡卡西来约束我的话……
“虽然是禁区,但是对于长官级别以上的人物,并无什么特别的限制。”卡卡西毫不在意地说道。
是啊……卡卡西这棵大树,可是根深叶茂呢~
看着我又再次沉默不语,卡卡西眯起了眼睛,暗想:人长大了,就一定要失去欢乐吗?同时心中一惊:悠悠明明是和我同龄的人,为什么我看她,却像是看着一个孩子一步步长大成*人一样?
殊不知我心里也正在想:虽然是旗木家的人,但是,卡卡西似乎并没有借到祖宗的余荫呢,反而是童年丧父,少年丧师,没有人教导他,他又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呢?他应该,还是孩子的心态吧?却早早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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