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也不一定- 81.如果(2/2)

怎么了？”返回卧室本想补一觉，可是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清醒，竟然还在流泪的秦依。

“心好痛啊。”秦依砸着自己的胸口，但眼泪就是停不下来，心口的疼痛也没有任何的缓解。

程莹看着似曾相识的场景，听着似曾相识的话语，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秦依安慰失恋的自己一样。

半跪在床边，程莹抱着掉眼泪的秦依，就像当时秦依给她的温暖一样。

“心好痛。”昨夜的千言万语转变成了现在不断重复的一句话，才仅仅几秒钟时间，程莹就感到肩膀上被打湿了一大片。

“心里空空的，可是怎么还是会疼啊。”秦依的眼泪开了闸，想控制，却无能为力。

是啊，心里明明就空空的，可是为什么还是会疼呢？程莹想起当时的自己，可能就是因为心里太空，所以心才会那么痛吧。

将瞬时间感到瘦小了一大截的人抱在怀中，程莹安慰，“都会过去的，没事的，没事的。”

“没事的，没事的。”秦依将头埋在程莹的肩头，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整整半个小时，秦依的眼泪自始至终没有停过，直到没有了力气，知道眼睛已经肿的睁不开，才安静的趴在程莹的肩头，再也不动。

“要不再睡会儿？”程莹扶着秦依躺下。

“你去上班吧，我没事。”秦依想要挤出一个笑容，但终究没有什么效果。

“你睡吧，不用管我。”程莹。

“我想要一个人待会儿。”秦依开口。

“你睡吧，我知道了。”程莹替秦依拢好被子，带上门出来。

可能会大哭，可能会大笑，可能会砸掉手边的东西，可能会把家里搞得一团糟，但是不管怎么样的发泄，这都是属于秦依特有的方式，她必须要经历的方式。

桌子上留下便条，留秦依一个人在家，程莹也出门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