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若凤一愣,再度扭头看了眼他身后的人,实话实说道:“有些眼熟,却不记得在哪里见到过,敢问公子贵姓?”
就在这个时候,流苏突然几步上前,凑在她的耳边轻道:“小姐,这人是义阳王,你不记得了?”
听到流苏这话,安若凤一惊,条件反射地超萧天庆的身边挪了挪,缩在他身前的阴影里,极快地说:“这人我不认识。你们赶紧走吧,夜里站在女子的闺阁算了什么。”说着,就要往门外轰人。
被安若凤推得一个趔趄,扶着门框,萧天庆勉强站住脚。
虽然还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但萧天庆还是从安若凤的身上感受到了防备和害怕的气息。于是一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扭头对着身后的义阳王道:“我夫人累了。”
一句话,算是委婉的下了逐客令。见身后的义阳王不动,萧天庆索性对站在一边的流苏吩咐:“去,关了房门,夫人要休息了。”
闻言,流苏点了点头,先看了看萧天庆怀里躲灾的安若凤,又看了看看似平静的义阳王,怎么也不敢去关那道门。
见状,萧天庆微微蹙眉,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索性自己转身,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只等那道门擦着自己的鼻子关上,义阳王才回过神来,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才觉得心内平静。
隔着门,义阳王愣了片刻,才转身向楼下走去。
躲在房内,听着脚步声渐远,安若凤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
见安若凤恢复了正常,抱着她的萧天庆抬手轻拍了下她的后背,柔声说:“别担心,一切有我。”
闻言,安若凤像是被蛰了一样从萧天庆的怀里弹开,一脸阴郁地问:“你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果然不知道?”
“我等你有天愿意告诉我。”
……
虽然萧天庆一再的说明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但安若凤还是疑神疑鬼的东问西问,直到萧天庆烦道:“你要是再问我,我就去告诉下面的人你在这里。”
被人抓住痛处,安若凤一下变了脸色,伸手揪住萧天庆的衣领威胁道:“你敢。”
见安若凤越是着急,萧天庆就越是想逗弄一下她,于是装着生气道:“我虽然是有些欣赏你、喜欢你,但如果你是朝廷钦犯的话,我也不会包庇你,你要知道,我是辽人,可不想在秦国的地盘上惹事。”
说到这里,安若凤嚣张的气焰一下子被无情的扑灭,只能灰溜溜地松了手,气馁地说:“你要是愿意,只管告诉下面的人我在这里。”
瞥见安若凤张慌的眼神,萧天庆玩闹的心也渐渐的收了起来,严肃地问:“你究竟是谁?什么身份?”
听到萧天庆怀疑自己的身份,安若凤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胡诌道:“其实,我是皇后……”
闻言一惊,萧天庆先是上下打量了安若凤几眼,然后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皇后?你?”
抻手捂住萧天庆的嘴,转而揽着他的肩膀,凑近说:“其实我是皇后身边的女官,因为夜里值夜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油灯。”
见安若凤停了下来,萧天庆就知道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问道:“然后呢?”
摇头叹了口气,安若凤愧疚道:“然后小火变成大火,最后的事情你们知道了。”
“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现在偷偷的告诉你!”
“你倒是说呀!”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那天大火之后呢,我和流苏趁乱出了宫,再然后,咱们就遇着了,以后的事情,你不都知道了!”
说完,安若凤还装模做样的滴了几滴泪,恳求道:“所以,我这悲惨的身世还希望你能保密!”
听到这话,萧天庆笑着摇了摇头,挑眉看了眼低着头的流苏,然后询问道:“你有没有和我说假话?”
从萧天庆的语气里,安若凤很明显的听到了不信任。但是,这种事情,她又中怎好明说,因此只能违心道:“不管你信不信,但是事情就是这样的。”
明知事情不会这样简单,也知安若凤有所隐瞒,但萧天庆似乎也没想追究下去,只是笑着摆了摆手,点了下安若凤的头,轻声道:“真是一头猪!”
说完,萧天庆便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萧天庆消失的背影,安若凤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扭头同流苏小声说:“走,我们也出去看看。”
双手提着鞋子,安若凤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跪在栏杆处,透过缝隙仔细的盯着下面的情景。
从楼上下来的义阳王径直走向秦政,然后说:“楼上并没有。”
可是,秦政听到这个回答,却微微一笑,后退了几步,猛地抬头望向栏杆处,说道:“既然没有,那就算了。”
没有料到秦政会有这样的举动,因此安若凤往后闪躲的瞬间瞥见了秦政的脸。
在心底咒骂一声,因为不知秦政还有何种举动,所以安若凤索性坐到了地上,再也不敢随便张望。
盘腿坐在地上,安若凤只觉得脑子里不停的悬浮着刚刚秦政那戏耍的眼神,心内不知不觉的竟满是愤怒。
瞥见楼上一晃而过的影子,秦政一笑,转身对旁边的人道:“李公子,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对于秦政这些人的突然来访,李月白本来已经很是不愉,现在又被人这样催促,因此一脸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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