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誉的心一紧,知道她这是被下药了。
脱下外套给她裹住,他把人给抱起来,“你们给料理一下,我先带着她走。”
晏名扬掰着手指兴奋的说:“你放心吧,老子今晚一定让这俩小子五颜六色跟烟火一样绚烂。”
楚江河拉开晏名扬,俩个黑衣保镖欺身而上,按住了那俩个小毛贼。
楚江河淡然的注视着那俩个面如死灰的家伙,然后竖起了一根手指。
他话少,熟悉他的人都能看懂他的意思,这是让俩个人至少一个月不能下床。
晏名扬觉得有意思,还起身去追白景誉,“老白,你抱着人家小姑娘去哪里?大过年的你可不能乱来呀,你们俩什么关系?”
白景誉回头送他一个滚,抱着蓝心柔就出了皇都。
开始蓝心柔还挺乖巧的,在座椅上紧紧抱着自己闭着眼睛,可过了一会儿,白景誉大腿发痒,他低头一看,原来她的手摸上来了。
白景誉抓着她的手给拿开,“你别闹,我送你去医院。”
蓝心柔手触到温热有力的肌肤,顿时像渴水的人找到了水源,哪里还听他的话?
小手挣脱了他的钳制,顺着他的大腿继续摸,摸到了……
白景誉要开车,没法子跟她周旋,只能紧紧夹住她那只作乱的手,“蓝心柔,别乱动了。”
蓝心柔哪里能听的进去,她整个人都趴到了他身上,痴迷的去吻着他的喉结脖子和下巴。
白景誉去看她,这一看就差点把车撞到路边石上。
原来蓝心柔把裹着自己的大衣给扒下来,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她这样充满诱惑的缠上来,白景誉哪里还有什么抵抗力。
他艰难的把她给掰开,按回到座椅上,“蓝心柔,你再坚持一下,马上要到医院了。”
她似乎还残存着点意识,小猫一样喵呜着,“不去医院不要去。”
白景誉忽然想到了一点,要是带她去东方,估计一过年回来上班很多人就知道她被下药了,而且还是自己把她给送去的,对她的名声没什么好。
可是要去别的医院吗?
白景誉正犹豫着,蓝心柔又扑上来胡乱的吻他,还试图扒他的衣服。
“蓝心柔,你放开……”
“白景誉,景誉,景誉。”她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并不比一只小奶猫大,可是他还是听到了。
这种情况下,她不该是喊得她老公华容的名字吗?
白景誉不认为她有认人的能力,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凭着本能罢了。
在她的本能中,他是那个可以跟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吗?
白景誉想到了这一点,身体也跟着热起来。
他把车停在路边,按住了乱动的蓝心柔,把她的脸从乱发中拨出来,捧着让她看自己。
“蓝心柔,你看着我,你说我是谁?”
她的眼神迷茫,似乎含着一层雾气,烟波浩渺的,根本没什么焦距。
“那你说,你现在这样要谁跟你在一起。”
她嫣红的小嘴儿动了动,“白景誉,我要白景誉。”
“这可是你说的。”
白景誉咬咬牙,他再克制却抵挡不住她再三的诱惑,而且这样的事儿都能给他碰上,说明他和她之间的缘分就断不了。
既然这样,那就任性一把。既然她的丈夫不能保护她,让她落到这样危险的境地,以后也不配做她的丈夫。
想到这里,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在她唇上用力一咬,“这可是你说的,蓝心柔,你要对我负责。”
说完,他拿安全带把她给绑住,加油门就往家里去。
大过年的,他的父母都在国外,他本来就是一个人。
到家后把她给扛上楼,扔到了大床上。
她的身体给弹起,回落后有片刻的迷茫。
白景誉已经脱掉了上衣,强壮的身体压了上去,剑拔弩张的抵着她。
他眉眼深邃薄唇紧抿,藏在深邃眼瞳中的**就像老虎一样要从笼中冲出来。
在自己还没有兽化前,他再次确定,“蓝心柔,你想要的人是谁,大声告诉我。”
蓝心柔撑起身子想要去吻他,白景誉偏身躲过,压住她的手大声问:“是谁?”
“白景誉,我要白景誉,我要他。”
再也没有任何迟疑,男人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压了上去……
室外,北风呼啸,大雪片子跟扯棉絮一样扯的漫天满地。
窗外一棵高大的玉兰树被北风纠缠着树干,翻滚摇曳,剧烈的晃动,一如温暖房间里的藤缠树。
大雪下了一夜,在这个新年伊始,带来了过年的祥瑞气氛。
大清早的就有孩子在街上吵嚷着喧闹着,毕竟这些年在北方这样的雪也不常见。
蓝心柔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看到一片白,她第一反应是上班要迟到了,赶紧爬起来。
腿间传来刺痛,让她跌回到床铺里。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她脑子里猛地就想起来了昨天皇都的事儿,也就是说她给两个人……
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
蓝心柔掀开了被子,低头却看到了胸口小腹手臂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特别可怕。
她捂住了脸,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卫奇,都是这个王八蛋,她要去杀了他。
她到处找衣服,想要去找卫奇讨公道。
一拉被子,她看到了一条白色的男人四角裤。
她把被子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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