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眼兄说的对”,水蛇一边用巴掌抽打着贼和尚的脑壳一边道。
抽的总共大概有三四记,抽完后,他捏着自己的手掌,“娘的,脑壳真硬,打得老子手火辣辣的疼”。
“不要再打老子了”,贼和尚的气势尽管十分磅礴,张牙舞爪,但声音还是极其的轻微,不轻微没法子,做贼总得有做贼的样子。
“打你又怎么样?”,你气场硬我比你气场更硬,水蛇用这套办法对付贼和尚百试不爽,“如若对象不是谭秀林,你又怎能得到二十两黄金的报酬?”。
果真,贼和尚当即头一耷拉,偃旗息鼓了。
“好了,老子去胭脂楼看看情况,你们做好准备,等待信号,但要时刻注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麻油,碎步,□□,面罩已在后巷准备妥当,祝你们旗开得胜”。
驯猴你不能老一味的动粗,偶尔也得抛两颗糖果收买一下,于是水蛇拍拍贼和尚的肩膀,这次很亲昵,“和尚,小心点,你老婆孩子还在等着你养呢!”。
贼和尚没理会他,抹开脑袋,撅起嘴,好像要哭一样。
待水蛇远去,三只手轻轻的撇了一眼贼和尚道,“和尚你冷吗?”。
“冷”。
“你晓得你为何会冷吗?”。
和尚摇摇头。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三只手也跟着摇摇头,“这你都不晓得,因为你穿的单薄呗!”。
这次贼和尚点点头,认可了三只手的解释。
“你为何穿的单薄?因为你没钱置办保暖的棉衣,水蛇为何每次都打你,敢打你?因为你的地位没他高”。
背部靠墙总是会受到冰冷的传染,三只手扭动一下发凉的脊背继续说道,“莫要以为我们的王爷,爱好收留人,在府里如若你一直没有成绩,迟早会被人顶替,卷铺盖走人,水蛇说的没错,你有老婆孩子要养活”。
贼和尚咬咬牙,额头不觉地生出两粒豆大的汗珠来,他仿佛看到了妻子为了多省两文钱,而不畏严寒风雪,翻山越岭去到三十里开外的另一个集市买米称面。
听三只手闲扯,一只眼极不耐烦地转过身去,还抛下一句话,“手兄,你不就喝了和尚几场酒吗?对他至于如此的苦口婆心吗?”。
三只手森森地瞧了一只眼一眼,“平素里贼和尚对你也不错,你怎的一点不念及兄弟之情,你的心是铁打的吗?”。
“我……”,一只眼一哽。
“我说两位兄长这是做甚?”,只要水蛇不在,贼和尚的心情就会很好,“麻不麻呀?眼兄一直不都这样吗?我和尚早已习惯了”。
“别说了,胭脂楼有动静了”,一只眼闪电般地掠向胡同口,翘首相望。
“在下上屋顶,去接应树上的人”,三只手不待自己的话落,也不待他人反应,人已如大鹏展翅而去。
“老子主攻客栈正门”,贼和尚的身手真的有一套,且看他挥手顿足间已彰显不凡。
“切记把握好时辰点”,一只眼一边对贼和尚遥遥送话,一边猛地扯下剑穗,光彩夺目的剑穗便静悄悄地躺在了胡同口的墙根处。
完事,他还抬起脚有意识地在上面践踏了几下,践踏最后一脚时,客栈房顶突然传来一连串的咕咚巨响。
这响声,不夸张的去说,你便是站在客栈五百米外的任何地方,捂住耳朵也能够听得见。
既然你听得见,那么你就没理由不往客栈顶上看。
胭脂楼,也别顾名思义了,简单的说,它就是一座青楼,会发生什么呢?无外乎是一些嫖客之间的争宠夺爱糗事。
虽然这并非什么大事,也不新鲜,但终究还是个事儿,所以大街上,负责巡逻的兵备们,能够得到消息的基本都火速的赶了去。
落霞客栈四圈几乎走空,这不奇怪,老百姓即便是再穷,也不会穷到连凑热闹的本性也荡然无存。
阁楼上的谭秀林虽然谈不上耳聪目健,可毕竟不是聋子瞎子,何况,西侧地字号房那边直接从房顶掉下来一个人,动静之大……
但见他自床榻上一跃而起,伸头窗外,脸上也只带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恐慌。
很显然胭脂楼的情况极不正常。
“来人……”,他迅速地缩回头,随着他的话落,候鹰,候空便蹿了出来。
“候鹰兄弟,你叫客栈外的县衙兵备先不要轻举妄动,我们来它个瓮中捉鳖,候空兄弟,你独自一人先去西侧客房会会来人”谭秀林低声吩咐,他一向对自己的智商很崇拜,也对禁军的身手很放心。
“是,大人”,候鹰,候空各自领着命令而去。
谭秀林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这样的一番交代布置后,他心中小小的恐慌已荡然无存,换之的则是按耐不住的狂喜,“本钦差等的就是你们”。
还记得三只手临走时说的话吗?在下去房顶,接应树上的人,树在哪呢?树就在客栈一周圈儿,什么树种呢?当然是冬天不落叶的树种。
否则,如何能藏人?
不过,听谭秀林的语气,他似乎早有布置,那么你们是怎么躲开他的眼线,上的树?又如何在树上隐蔽的呢?
你有此种疑问,我想大概是被我的话误导了,三只手上房顶接应,并不是在表示,树上已经潜伏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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