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风能理解覃清的想法,也不担心覃清手中的实力不足,但是覃清这个时间点真的是差了些,也让庄风不得不放下手中那连尾手都没有收的烂摊子,立即赶往北兀;
庄风到达北兀城,直接去到北城那权贵豪富聚集地,找到覃清的所在;
庄风其实并没有来过北兀城,不过在庄风看来北兀城与缙国没有什么区别,不会给人异国他乡的感觉,而是那一个国度之内的所谓外地而已;
北兀在前朝是属缙国这天下的,自然是所谓同宗同族,有着同样的语言,同样的文字;虽然是北兀自成一国度之后,改变了所谓官方文字,但在所谓民间,依然是与缙国使着同样的文字,说着同样的语言;
所谓游子于外,却是乡音难改;在北兀在所谓交流上,缙人是不会存在任何障碍的;
覃清出走北兀,属所谓流亡公主类;因此,覃清在北兀城的存在,是属可公开的身份;
可公开的身份,自有其相应的所谓地位;
庄风是知道覃清在北兀城的住所的,也很轻易的找到;
庄风找到覃清的住所,当然是属于所谓豪宅;
庄风找到覃清的住所,这才刚下车就已发现在那阴影中,至少有六个人对他形成了包围,只要庄风稍有异动,那就会被立即干掉;
庄风没有敢乱动,不是所有的人都认识他庄风哪根葱的,只在心中想着覃清的安保还是做得挺到位的;
庄风站在那公路边上,不敢乱动,想着些无聊的事,不需要多长时间就有人上前询问;
庄风只说是覃家派过来的人,有事需要找到覃清,然后拿出了覃家的用来确认身份真实性的所谓信物;
庄风那所谓信物,其实是当年覃冬琴送给庄风的一枚戒指,其代表着的在覃家的地位等同于家主;当年事,庄风有愧啊;
庄风这样高级别的信物,自然被恭敬的请进了那栋豪宅里;
庄风随着侍卫进入宅子里的正厅,刚好看到覃清下楼,其实不算是刚好,因为在门口的时候侍卫就已通报;
庄风与覃清已差不多四五年没有见过了,覃清的变化很大;
记忆中的覃清,总是习惯将头发扎起来,将那完整的脸形给展示出来,清瘦的瓜子脸,淡月柳眉,双眼灵动,似乎总是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给人一种精灵般的活泼;
眼前的覃清,长发挽结,柳眉微皱,灵动的双眼有些晶莹,透着惊喜,还有些哀怨;原本清瘦的脸庞,似乎变得更有棱角,透着一种坚毅,不过却被那淡妆给柔化,看上去更为圆润,也更沉着;身上是家居常服,有那么点笼中金丝雀的味道;
正在庄风看着覃清的时候,覃清突然冲到了庄风的面前,将庄风紧紧的拥着;
庄风笑了笑,他明白覃清的感受;
从覃清记事起,就是被父亲和姐姐宠爱着的,身在世家却从不曾见过阴暗中的肮脏;随性的成长,没有人对她有任何的要求,或者说对覃清唯一要求就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开心的成长就好;
覃清在二十岁之前都是属那简单纯粹的女孩,直到二十岁那一年覃清的姐姐被查出罹患绝症,覃清才开始学习,家族事务;
一年不到的时间,覃清的姐姐病逝,只剩下了覃清一个人;
那时的覃清,倒懂事不懂事的,有些明白世家,却又无从着手去接过姐姐留给她的家族;
覃清的姐姐这位她最后的亲人逝世的悲痛都还没有来得收拾,覃清就离开了家,出走到北兀城;
从未离开过家的覃清,第一次出远门,就是异国他乡,而且还只有她一个人;虽然事实上与覃清一起到北兀城的还有那属于覃氏家主的侍卫队的近三千武装力量,但对覃清来说,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个人远在异国他乡,开始学习那些从不曾见过的勾心斗角,阴暗肮脏,其中凄苦,或许只有覃清自己才会知道的吧;
庄风心中想着,习惯的拥着覃清,说道:“这些年苦了你;”
覃清没有说话,庄风感知到覃清有在哭泣;
许久之后,覃清止住了哭泣,也从庄风的怀中挣脱,跟那儿像个孩子似的,抬起手用衣袖胡乱的擦拭脸上的泪痕;
覃清擦过脸上泪痕,才看着庄风的说道:“姐夫,你怎么想起过来看我啊;”
庄风有些苦涩,当年因为庄风与覃冬琴那说不清也道不明白的感情纠葛,覃清就认定她的姐姐只有庄风才配得上,也一直称庄风为姐夫;
庄风想起那么些过去,勉强的堆起个笑脸,说道:“您老人家要谋朝篡位,我总得来观个礼吧;”
覃清有些惊讶的说道:“你怎么知道?”
庄风笑了笑,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覃清想了想,似乎想起点什么,跟那儿突然一巴掌摔在庄风的脸上;
庄风被这突然的一巴掌给打蒙掉,跟本反应不过来;
覃清换了那恨恨的模样,说道:“是啊,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什么都知道,连我交个男友都能知道,还有你什么不知道的;”
庄风反应过来,也知道这巴掌他挨得并不冤枉;
两年前,覃清在北兀城认识了一位从缙国到北兀工作的所谓商务翻译,然后就是所谓的相爱了;这事被庄风知道后,庄风跟那儿立即联系上覃清,并让覃清甩掉那个翻译;
那时的覃清似乎真的很爱那个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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