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1）
“姐姐真是好邪恶！” 苏仪也去看了毕业画展，回来的路上朝顾彦感慨，“在家里欺负顾大哥也就算了，竟然还要画出来！”
顾彦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如果你语气不是那么向往，我大概会相信你是在谴责。”
“本来就不是谴责嘛！” 苏仪叹气，“会画画真好！你说我现在开始学还来得及吗？”
顾彦嘴角一抽。“随便你。反正我是不会给你当模特的。”
“你怎么这样！” 苏仪哀怨，“你看顾大哥……啊！”
走进客厅的那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景象让苏仪惊叫出声。
秦卿坐在沙发上，而匍匐在地、被她踩在脚下的……是片刻之前还在画展上见过的恶魔。
不，比那只更凄惨。
这只恶魔的一边翅膀已经完全折断了，只留下肩胛上碗口大的伤，血肉模糊。另一边翅膀扭曲成奇怪的角度，了无生气地垂落在地，半掩着他遍体鳞伤、不断颤抖的身躯。
“哇！” 苏仪忍不住上前几步，轻轻拎起恶魔残破的翅膀。“这是……”
“只能看，不能摸！” 秦卿警告。
“哦。” 苏仪立刻放开翅膀，蹲下认真看了一会儿，惊讶道，“这些伤也都是画上去的？”
“是呀！” 秦卿踢了踢恶魔，让他展现更多伤口。“怎么样，很逼真吧？”
“超逼真！” 苏仪发自内心地赞叹不绝。
顾彦黑着脸过去将他拽起来。“走了！看什么看！”
“你什么意思啊！侮辱我的作品吗！” 秦卿抗议。
顾彦皱眉。“你别太过分了。”
“哪有？” 秦卿不满地白他一眼，踩了踩脚下的恶魔。“喂，我太过分了吗？”
恶魔整个僵硬了，过了许久才低声答道，“没有。”
“你喜不喜欢这样？”
“……喜欢。”
“看！” 秦卿得意洋洋地仰头看顾彦。
顾彦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苏仪依依不舍地再看一眼恶魔，急忙起身跟上。
客厅里很快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恶魔低沉急促的喘息。
“爽吗？” 秦卿踩踩他。
恶魔猛然一颤。
“问你呢！爽不爽？”
恶魔发出低低的呜咽，羞耻至极地蜷缩起来。
“翻个身，让我看看。” 秦卿命令。
恶魔一动不动。
“怎么，是因为没有观众，所以不愿意表演吗？” 秦卿笑意盈盈，听在恶魔耳中却是最可怕的威胁。
他极慢极慢地翻了个身，暴露出自己的狼狈。
“咦？竟然还没有……” 秦卿踢踢蓄势待发的坏东西。
话音未落，热液便在她脚下pēn_shè出来。
秦卿急忙想收回脚，却被紧紧攥住，死死按在坏东西上，弄了满脚的粘腻。
“讨厌啦！” 秦卿忿忿地用力踩他，得到的却是一连串低哑的呻-吟和愈发激切的回应。
过了好久，钳制住她的大手才缓缓松开，将她的脚捧到嘴边，轻轻舔舐干净。
恶魔play之后，顾修倒没怎么样，顾彦反而一连好几天没给秦卿好脸色。
“他什么意思啊！” 秦卿莫明其妙又委屈，“我哪里招惹他了？”
“他大概是……有点误会。” 顾修叹了口气。
“什么误会？” 秦卿皱眉。
顾修脸上微微一红。“没什么的。我去和他说声就好了。”
“那你快去！” 秦卿立刻把他推出门。
……沉着脸的顾彦真的特别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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