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不定中,我手一松,酒被眼尖的好大叔抢夺了,我也没再抢,他拿过酒,二话没说直接给自己倒满,一饮而尽,我见好大叔笑话我,也舍命陪君子,同他又喝了起来。
半酒下肚,好大叔便站起来,摇头晃脑地举着酒杯问:“小冲,你可知道,酒是什么?”
本来醉意沉沉,好大叔突然这么一问,我像被高电压击过,脑子顿时卡住了,不知说什么,好大叔便自答道:“酒是荆轲刺秦王的壮胆,是曹孟德清洗枭雄的杜康,是李太白上青天的诗百篇……是吗?”
“当然是啊!大叔有如此见识,看来文采不简单啊!”冲舟端起一杯酒敬着连连答道。
“瞎说而已!瞎说而已!”好大叔摇摇手自歉答道。
“本就是这样啊!酒吗,水也!水吗,喝也!喝吗,就是放开整,彻展整,不退缩,不畏惧,敢于拼,拼了命。如此方能忘掉烦恼,回到另一重天地啊!”冲舟纵情高歌说。
“你这样说就错了,生活无酒,是清淡寡味,但不可酩酊大醉;人生无酒,是索然无味,但不是醉酒当歌;生命无酒,是萧条淡味,但不能用酒麻痹!酒是用来滋润生活、陶冶人生、体健生命的!胡喝海醉就错了!”
“大叔……看来还未醉啊!你教训的是!”
“那……就……”
好大叔不成调地讲完后,抢去的一酒也喝完了,本人也倒下了,我硬是留存半分清醒,把他拽到床上,帮他盖上被子,插上电热毯,就离开了房间。出了房间,把饭店大厅的桌面简单收拾了一下,帮他锁了门,也离开了。
走到校园,上自习的人陆续往宿舍赶了,我喝成如此狼狈样,浑身是酒味,生怕碰到熟人,就在多树的人行道上,踩着落满苍黄的秋叶,高一步低一步走着。
大概走了对半距离,一阵秋风吹过,风直入半喉咙,顿觉恶心涌上,便呕吐了。昏暗中,我杵在树下的栅栏边,任呕吐泻漫,任胃酸汹涌,突然后背有人帮我捶背,我很是惊讶,想拾起来看,却瘫软着不能起。稍微有些舒服了,我挣扎着起来,一看是沈萱,这让我既吃惊又羞愧的不知说什么,她批评道:“你看你,小冲,我打了一晚上电话你不接,临了却在这儿碰到你,怎么搞成这样了啊!”
沈萱这般问,我不知如何答,总不能说因为图书馆自修室见到陈诚和萧娟坐一起,心情郁闷就跑到好大叔哪儿喝酒去了,但喝成这个模样,也是难以隐瞒的,便晕晕乎乎随口说:“和朋友喝了一会儿酒?”
“哪儿?”
“好大叔饭店!”
“‘好大叔饭店’?!不会吧!和谁?”沈萱边搀扶着立不稳的冲舟边惊讶地问。
“当然是老板咯!”
“那老板?!那么大年龄了,和你个死屁孩子喝酒,不会吧?”
我被沈萱嚷嚷地疑问问烦了,很是不自在,乘着酒劲儿,停了下来,大声反问道:“沈萱姐,你说说看,为什么不会?!”
沈萱见我有点生气,黑夜里又是在街道上,怕招惹他人的异样,拍了拍我的肩膀,压低声音说落道:“是就是了!停下干嘛!赶紧走!一天到晚不学好,净胡瞎混,让你上自习来,你倒好,跑去跟人喝酒了!”
“沈萱姐,你误会我了,上……自习我……真……真去来!”冲舟结结续续辩解道。
“上去来,还喝成这样?”沈萱生气地反问道。
“真……去来!”
“真你个大醉头,还真去来,赶紧走!”
气的沈萱不想多言了,我真想说萧娟见来,但我真不想再提她的名字,毕竟一提到她全是伤,就很委屈答道:“我……我真去来!”
“还去来?!怎么信你啊!给你占了个座位,打了那么多电话让你过来,你倒好,就是不接。”沈萱怨气地说。
“唉!沈萱姐,我电话一直静音状态没看见啊!”冲舟深表歉意道。
“没就算了,我也就是给你说说!”
借着微弱的路灯,我被沈萱扶着,冷风过后,树叶不停飘落,我头部落了一小片,可能是我醉的太泥软,抛了几下都没抛走,沈萱看不惯了,帮我取下来,我甚是感动,借着酒性,开玩笑道:“沈萱姐,若……你是我女人,那……那……该多好啊!”
我这么一说,沈萱火箭似的停下来,一把撂开我的手,生气地说:“小冲,你再这么胡乱说,就自己回去,当不认识我好了!”
“不要……生气吗?姐,我……我就是随便说说!”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不要以为你醉了就胡说八道家,外不成?”沈萱立的一本正经,并大声地训斥道。
路灯下,见沈萱真生气了,我垂下头一语不发,只看她投来的歪斜曲张身影。从她站立的这个姿势,以及发出的声带振动,我明显感觉到她是十分的生气,这是我跟她接触以来从未见过的,之前在学生会当文艺部部长时,听说她排练节目对学员那是出了名的严厉苛刻,也没觉着她是个凶悍的女人,后来又在《围脖》杂志社当社长时,每每看到她所写的文章语言犀利,都没感觉她是个强硬的女人,这一刻,在了一句玩笑话,也可以说是真心话,却被她冷冷批评了一顿,真不是滋味,想一头倒睡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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