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萧娟送到她住的宿舍,正好王蕙在,在她的帮忙下,醉了的萧娟安稳地躺在了床上,我也放心了。从未来过萧娟宿舍,乘此机会,想边喝水边欣赏她宿舍特有的布局和洁净。然而,王惠给我倒的一杯热水还未开始喝,萧娟宿舍的门被一脚撞开了,一前一后进来两个女的。前面一位是比较矮小的中年女人,满脸堆彻着由麻点掺杂的青色怒气,直鼓胀着脸成了一道道的棱角,这全然掩盖了她个头的不足,却衬托出她身为女性的威严。后面紧跟是那位我刚谋面未久的楼卫阿姨,她面目狰狞,含笑非笑,给人一种清澈又阴森的恐怖感。
她俩一进萧娟宿舍,前面那位中年女人便尖涩刻薄地喊道:“谁允许你进来的?难道你不知道这是女生宿舍楼?你进来干嘛?”
三个相互不紧扣的连续疑问,因问之极快,又蛮横难缠,让我难以立即回答,那中年女人以为我害怕了,便说:“这儿不说了,先赶紧跟我下去再说吧!”
说完之后,那位中年女人先出门了,我偷偷地瞥了一眼正躺床上的萧娟和正安坐在萧娟床头的那只我昨晚送与她的绒毛熊猫,便尾随她离开了。
走到萧娟宿舍楼前,那中年女人向楼卫阿姨唧唧咕咕叮咛嘱托着,而那楼卫阿姨却俯首贴耳地听命应和着,我以为事情就此了结,正要离开,那中年女人喝住了我,让我同她一道走,对此我很紧张,不清楚这位中年女人是何身份?不明白叫我跟她走一趟的意图?
大约走了几分钟,来到另一幢女生宿舍楼跟前停放的白色小轿车旁边,她上了车,让我也坐上车。
坐上车,又走了大概一刻钟,她载我到学校的办公楼跟前,停了车。
下车后,我跟上她进楼,又进入一个写有“处长办公室”牌子的房间。这下,我才意识到这位面貌有点阴森的中年女人,就是余翔他爸同学丁国华副院长的老婆,叫王兰凤,被我们学校学生冠名为王熙凤,统管全校宿舍楼的后勤处处长,也就是从这刻起,我不知因为她是学校领导的缘故,还是她是学校第一绝情女的威名?更觉紧张了。
进房间,里面的摆设清一色黑调儿,让人不由有种规正的严肃感。幸好,墙角处悬挂着一幅古色古香的山水画,才打破了这种格调给人的阴沉,为房间增添点舒展的活性。
面对这种氛围,王兰凤到旁边的饮水机上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向旁边的一张椅子走去,我则不知所措地傻站着,等待着这位曾只听过传说女人的厉害。
她坐稳后,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润了润嗓气,然后问了我一些基本情况。
我一五一十地回答她后,她又说:“你胆子倒不小,一个一年级学生竟然硬闯王阿姨看守的宿舍楼。你可曾知道,王阿姨是咱们学校出了名的坚守者,她看守过的女生宿舍楼,那是从未有过任何男生进入,从未有过任何东西丢失的典范宿舍楼。你今天倒好,尽然理直气壮地闯入,不仅破了她的规矩,还坏了我们学校整个宿舍楼的规矩。你倒说说,为何强行上女生宿舍楼?”
我看王兰凤严厉的神态,不敢不回答,也不敢真回答,便撒谎道:“由于我们班一个女生病重,为了不至于影响她的病情,所以才强行进入的。”
一听这话,王兰凤就生气地骂道:“你这纯属于放狗屁的话,什么病重不病重?如果真有这回事,以王阿姨的性子,那是宁肯自己亲自背上楼,也不让你一个男孩子违背她的原则扶一个女孩子上楼的。你知道,我和她打了多少年交道,你竞用这么幼稚的谎言欺骗我?重新说理由。”
我恐王兰凤炸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说辞。王兰凤见我没有改正的迹象,便又严厉地说:“小伙子,话给你先撂下,如果你今天不说实话,那我肯定给你一个通报批评的处分。到时候你可别怨我不网开一面。”
我心里想着,不就是上了一次女生宿舍楼吗?王兰凤至于这般小题大做吗?本来还要坚持自己的谎言,又怕真惹怒了咱们学校这位素有“第一绝情女”的王处长,落个自讨苦吃,便实话说与她了。
说完后,王兰凤便让我非要写份检讨以示反省,我只好在接受了她雷霆般的批评后,写检讨。
写检讨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写的检讨,不过是形式而已,王兰凤概然不会亲自看的,所以就草草泛泛地糊弄写一通,但也为了凑够她限定的字数,我差不多穷尽了脑汁,用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咬文嚼字地写完了这篇检讨。
等检讨写完,交与王兰凤后,我以为自己的事情就此结束。谁知,王兰凤竟然细细地看起我写的检讨。这下,我心里就发毛了。果不其然,她看完后,就大发雷霆起来,并狠狠批评我写的检讨是乱弹琴谱,是纯属为完成任务而写,必须予以重写。
我听了她的批评后,又只好重新写。不过,王兰凤在接了一个电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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