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焰冰水传- 73.决战之日(4/8)

许久之后老人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道：“我想与你做一个交换秘密的游戏。这个游戏只限于今日。”

紫寅真人冷漠道：“我没有兴趣。”

老人带着狡黠的笑意道：“若是我要告诉你的秘密是关无痕以及你们二人的未来，你是否有兴趣？”

紫寅真人淡然道：“我与她的未来是我们二人之间的事，不劳你费心。”

老人冷笑道：“我当然不应该操心，但我怕过了今天你将会抱憾终生！”

紫寅真人思索片刻后幽幽道：“你想知道我的什么秘密？”

老人微笑道：“我想知道你倒底爱不爱无痕？”

紫寅真人望着泛起涟漪的湖面轻声道：“我很爱很爱她。她已经住在我的灵魂中了。”

老人好奇道：“哦？你这么爱她？可你为什么从未告诉过她？”

紫寅真人轻轻叹了口气道：“云盏的离去给无痕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痛，若她不能实现自己的夙愿，令云盏轮回，她将永远无法放下这段感情，会终日在自责与愧疚中度日如年。你又让她如何再去接受我的爱呢？所以我想一直等，直到有一天她可以真正放下前尘往事，重新接纳一份新的感情。”

老人沉默片刻后问道：“你又对无痕了解多少？你认为她爱你吗？”

紫寅真人微微皱起眉头道：“她或许爱我，又或许不爱我，但这并不重要。即便将来她选择了别人做为她的感情归宿，我都会欣然接受，只要她是快乐的，只要那个人爱她，善待她，能够给她一世的幸福。”

老人叹了口气道：“看来你真的不太了解无痕。其实她很爱很爱你。”

紫寅真人不可置信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老人微笑道：“你还记得那一万八千根芒刺的事吗？”

紫寅真人忽然面带愠色道：“你竟然还敢再提起这件事？”

老人若无其事道：“我若不提这件事，你又怎么会真正明白她有多爱你呢？’

紫寅真人一脸愠怒道：“你倒底对她做了什么？”

老人幽幽道：“我在紫竹林遇到她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我就是灵肉，我只是骗她说，若是她能够承受我一万八千根芒刺穿身的考验，我就可以告诉她灵肉的下落。没想到她竟然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紫寅这人轻轻叹了口气道：“无痕是这天地间最纯真善良的女孩，她从来不认为别人会骗她。她总是容易轻信于人。可你为什么要骗她呢？”

老人淡然道：“我不想对她说出实情是想了解她遇到生死考验时的本能反应。”

紫寅真人痛心道：“你竟险些要了她的命，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老人云淡风轻道：“无论是凡人还是你们这些神仙，哪一个不是费尽心思，千方百计地想要找到我以获得不伤不死不灭之身吗？我实话告诉你吧，这天地间能够承受我芒刺考验而不死之人屈指可数。即便是那些对我趋之若鹜的神仙或凡人找到我也不过就只有两个结果：轻者会失仙身，重者必死无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紫寅真人清冷道：“愿闻其详。”

老人微笑道：“他们之所以想获得我是因为他们最爱的就是自己，唯恐自己会伤会死会灭。难道你不想知道无痕为什么能够承受住这份考验吗？”

紫寅真人大吃一惊道：“难道她……”

老人微笑道：“因为她竟将把你左臂上的伤看得比她的命还重要。我从未见过这么傻的人。你仅仅是受伤了，她就要以性命为代价帮你疗伤，我真的很难想象，若是你有性命之忧的话，她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你是绝对无法想象芒刺穿身是何其痛苦的，那要比你承受剑身碎片穿身要痛千倍万倍。就这么跟你说吧，被芒刺穿身的人都会有一个强烈的愿望。”

紫寅真人不可思议道：“什么愿望？”

老人冷笑道:”他们的愿望就是死。因为这份痛远比死要难熬得多。”

紫寅真人心如刀绞道：“无痕竟为了我承受了比死还要痛苦的折磨！”

老人轻轻叹了口气道：“我并没有强迫她，这是她自己的选择，由此可见，她把你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要珍贵得多，若不是她心中对你有一份至死不渝的爱，她怎么会爱你爱到没了自我？”

紫寅真人神情恍惚，黯然神伤道：“她爱我爱到没了自我？”

老人幽幽道：“对，她早已没了自我，你的一抹微笑会令她的心花一世怒放，你的一缕忧伤会让她顷刻间被泪水汇聚的漩涡吞没。”

紫寅真人无尽感伤道；“我是不是深深地伤害了她？”

老人微笑道：“你怎么会舍得伤害她？她只是太爱你了。”

紫寅真人迷惘道：“她为什么从未对我说过她爱我？”

老人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在她眼中是那么的冰洁玉清，纤尘不染。她觉得你高高在上，无法企及，而自己只是一粒卑微的尘埃，爱上你即是对你的亵渎与辱没，会令你蒙尘。”

紫寅真人大感错愕道：“她竟然会这样想？”继而他叹了口气道：“是我配不上她，她是我见过的最圣洁，最纯真，最善良，最慈悲的女子。”

老人摇摇头无奈道：“你们二人在世人眼中都是天资超凡，绝顶聪明之人，但在我眼中不过就是两个傻孩子。可能是太过深沉的爱令你们变傻了。”

许久之后紫寅真人神情黯然道：“你为何时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