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过来。
“是了！两个衍生出的人格，一个是恶人，一个是善人，一个代表邪恶，一个代表正义。如今邪恶消失了，正义也没了存在下去的必要。”
想通此节，他微微一笑，对老德普道：“老德普，你现在可以睁开眼了，告诉我，你有什么感觉。”
老德普张开双眼，一双眸子中古井无波，他长长叹了口气，说：“张，我感觉自己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觉，应该有一百年时间。张，你的治疗结束了吗？”
状态提示： 第一百六十六章 老德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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