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普通人如果误吃了这种药，必死无疑，而且死的很惨，被活活地高烧烧死——你可想而知，长期吃这种药，毒性会有多大了。而且这种药还不断激发人体的潜力，短时间内肯定可以让山楂获得常人难以达到的能力，但是时间久了，肯定会把人体所有的潜力都榨干，那个时候只能衰竭而死了。”林汉解释道。
虽然林汉的表达能力不是很好，不过幸好雪梨的理解能力很强，稍一思考，就明白了林汉的意思。
这玩意儿用华夏语来说，就是虎狼之药，吃了有害无益。
一句话，制造山楂的那个神秘机构，是不考虑山楂的使用寿命的，他们有点儿在像用山楂测试承受极限。
雪梨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说道：“那另一个相反的方案呢？应该是时间和适应性上要差一些，但是长远来看，就是副作用更小，对吗？”
林汉摇头说道：“不准确，副作用小是应该的，我希望找到一种滋养的配方，能在后期尽量纠正前面的偏差，尽量延长山楂的使用寿命。”
雪梨沉默了一下，轻声说道：“麻烦你把’使用寿命’这四个字去掉。”
林汉只好道歉，说道：“我希望通过这种方法，山楂可以陪伴你更久，但这太难了，从无到有的这个过程，我一点儿把握也没有，所以没办法给你任何预期，也许到最后我都配不出来这种药。”
这次雪梨沉默了更长时间，才说道：“那能不能两种方法一同开始？”
“难度非常大，毕竟我只有一个人，还有那么多的事，我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但是很多东西又只能我亲自做才行，”说着，林汉忽然话锋一转：“但是不管多难，我都会这样做，前期先用类似的方法来，不能让山楂断了药，然后我再用养生的方法来，尽量帮山楂排除体内积累的毒素。”
“谢谢！太谢谢了！”雪梨感动地说道。
“不用那么客气，我是为你做的，算是表达我的歉意吧。”林汉说道：“其实我一开始也没打算控制两个杀手为我服务，我又不是开杀手公司的，怎么可能养那么多职业杀手呢？这样的人有一个就足够了，多了那就是定时炸弹。
所以，你们俩是自由的，我不会用这个来威胁你们，更不会限制你们的自由，只要你们在我有需要的时候，帮我做几件事就足够了。”
听到林汉这样说，雪梨更加意外了，这一个早晨的意外，真是让她大吃一惊，但是对林汉的印象却更好了。
如果林汉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只是做活雷锋，那么雪梨肯定会怀疑林汉是不是另有企图？
但如果林汉要求像之前雪梨承诺的那样，这两人全心全意为他服务若干年，哪怕这是林汉应得的报酬，但是雪梨却不会感激他，因为她会觉得自己已经回报了林汉——人心就是如此，古今中外概莫如是。
所以听到林汉这样说，雪梨顿时就被感动了，忙说道：“我已经承诺过你了，请相信我一定会信守承诺的，山楂也会的……五年吧，五年时间你觉得怎么样？当然是从你治好山楂以后开始算。”
要是林汉用了五年时间才治好山楂，那也就是说，这两个职业杀手要为林汉服务超过十年之久了。
雪梨的这个筹码，下的相当大啊。/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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