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璨点点头,伸手轻轻的抚上她的头发。
“无论是哪个女子和四王弟靠近一点点,都会被她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宇文璨说着,手中的动作一顿,“所以,以后你还是少和四王弟来往,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荣骅筝摆摆手,“嗯,那是迟早的是,我一直想到处走走看看,去见识见识。”其实她更想拜师学艺,既然来到古代了不体验一下轻功啊,气功啊,奇门遁术什么的还真的对不起自己。当然,如果有天能够回到现代还能和别人说说,再自己写一本武侠小说什么什么的。
荣骅筝不明所以,刚才气氛明明很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了呢,诶,果真是脾气古怪。这么想道,头皮传来阵阵刺痛,她不禁拧眉嘀咕,“果然是没安好心!”
“废话,谁身上穿着十二万俩黄金会舒服得起来啊!”荣骅筝瞪他,看着他俊过的一句话‘长得丑的男人叫做悲催,长得美的男人叫做妖孽。姐不想悲催,只想妖孽!’。蓦地,她很是认真的看着他,长得美的男人叫做妖孽,那么不但长得美还有权有势,有车有房的男人叫做什么?
“哦,是么。”
荣骅筝背对着夏侯过,不明所以,夏侯过却是一惊,快速的放下了手中的布幕,忐忑几许才道:“王爷,有人来报说希晏世子刚才从马背上掉下来了。”
“为什么这样想?你想要什么?”宇文璨忍不住问道。
宇文璨意味深长的瞥她一眼,“你猜猜?”
“啊,这姑娘太极品了!”荣骅筝啧啧称奇,继续道:“还有么?”
荣骅筝有点无聊,侧一下身子拿过小桌上今天她端着读过的《战国策》来看,看了一会儿,感觉到头上的动静不大,回身瞄他一眼,“你没梳子?”
不过她也没多想,所以她根本不记得她上车之后根本就没有倒过茶来喝,也不知道这个马车上只有宇文璨的茶杯才会一直都满着茶水的。
在车前方的驱马的夏侯过将两人的话全部听了进耳,最后叹了一口气。
荣骅筝耸耸肩,撇唇,“算了吧,其实对我还说妾和正室根本就没什么区别。”他们从来就不打算成为正真的夫妻,终有一天还是会分道扬镳的,她还有她想要做的事情呢,她不会放任自己一直憋在一间屋子里等死的。
“例如武术?”宇文璨猜测,他有留意到她的伸手,虽然不怎么好,但是一个女子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再者,昨天他看她在宇文霖施展轻功的时候眼睛简直比看到黄金还要闪亮。
“喂,这个故事不错。”荣骅筝刚看完一个故事,微微回头将书拿起来示意宇文璨看一眼,道:“这个故事简直就是越王勾践的翻版,虽然比起勾践来说还缺了点勇气,但是也不错了。”
宇文璨垂眸不答,手上的动作继续。好半饷,他盯着手心乖巧的躺着的白发,手心传来的细腻触感传到胸口像是一根羽毛划过胸口似的,蓦地,他突然开口道:“如果你想要的话,本王可以重新将你变为正室的。”
“那是!”荣骅筝眼中满是骄傲,仿佛宇文璨赞美的是自己似的高傲的扬起了小下巴,眼睛笑成了一条线。
宇文璨看着自己手下并不怎么平滑的鬓发,脸不红气不喘的道:“谁说梳头一定要梳子?”
“难道不是么?”荣骅筝很诧异,她明明记得新婚那天他看到她的头发的时候是一副想要一口咬碎她的。
荣骅筝看着自己身上依旧明艳的衣袍,瞬时蔫了,“早知道我宁愿到街上偷乞丐的衣服将就一下。”她的手从来就只适合舞刀弄枪,她宁愿在野外和野兽进行格斗训练也不愿捏着一枚小针戳小缝。她手里的针通常是来穿皮断骨的,用来刺绣真的会要了她的小命的,现在她几乎可以遇见她将来一个月的悲惨生活了。
“本王的金库的东西从来只会多不会少。”
“不,是封小姐看上了四王弟。”
“正室的位置留给你喜欢的人吧。”荣骅筝伸手拍一下嘴巴,强撑起酸涩的眼睛,道:“我不可能会呆在王府一辈子的。”
“那……能否为懿心引见一下,懿心也好久没见恭谨王了,如今好不容易碰见了,懿心有好几个问题想请教他一番呢。”
“一个身份罢了。”荣骅筝撇嘴,接而仰头一笑,狂傲的道:“我荣骅筝从来不想要攀附一个男人过日子,特别是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
“你别老是动来动去的行不行!”宇文璨眼明手快,一下子拉住她的胳膊将她扯回来。
然后,荣骅筝和宇文璨一直都没有说话,夏侯过认真的驾着车,突然前面的一侧接到迎面驶出两辆马车,夏侯过策马缓速,回头道:“王爷,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和太师府的二小姐的马车,她们在向我们招手,是否要理会?”骅弯屁上净。
“叫封贞,是丞相府嫡女。”宇文璨说着,再回到刚才的话题,“她看到四王弟第一眼就认定了他,而且不顾四周有多少人在看着一把上前抱住四王弟,扔出一个荷包做定情信物。四王弟虽然肠子花花绿绿的但愣是被吓跑了,她边喊边跑的追了四王弟三条街。”
宇文璨手中的动作一顿,回道:“柳小姐,本王作为儿孙当然会前去,今天本王也累了,如果有事以后再说吧。”
荣骅亭顿时满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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