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双程先把老爸老妈和郑西都分别送回去后,才开车回了自己那边。
洗了个澡,进了卧室,突然想起来这两天还没给阳台上的花浇过水,赶紧又顺手拿了个杯子,去厨房接了满满一杯水,一个花盆里倒上一点。
然后才锁好阳台上的门窗,躺到了床上。
这边的房子是他来东大任教后才买的,他原来的房子在二环那边,离东大挺远的,特别是上下班的时候,二环路上堵得水泄不通,来回跑了几天,他就憋气得不行,嘴里起了好几个溃疡,于是二话不说,卖了原来的房子,在东大附近重新买了一套。
这房子装修过后没几天他就搬进来了,住了一段时间,房间里的油漆味也慢慢变淡了,总体来说都还挺好的,就一点——附近也不知道是哪家,有,傅双程听了一段时间,觉得那人应该也就和他差不多的年纪,放的歌中英粤语都有,大部分他都能跟着唱下来。
他拿起床边的一本柏拉图,打开床头的灯光,打算看一会儿就睡觉。
没看两行,环绕在耳边的音乐声突然断了,过了两秒,换成了陈奕迅的浮夸。
你当我是浮夸吧
夸张只因我很怕
似木头似石头的话
得到注意吗
……
音乐声越来越大。
傅双程不由自主的跟着调子哼起来:你叫我做浮夸吧,加几声嘘声也不怕,我在场有闷声的话……
靠!
还有完没完了!
傅双程啪的一声和尚书,掀开被子站起来,又刷的一声拉开窗帘,打开窗子。
确实是他附近的住户在放歌没错,然而可惜,傅双程从小就对于听音辨方向的技能掌握得不是太好,站在窗口听了半天,觉得那声音简直就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似的,全方位无死角,三百六十度环绕……完全听不出来到底是哪家在放!
傅双程郁闷的关上窗子,拉上窗帘,再也忍受不了,打开电脑,在文档上噼里啪啦打了几行字,加黑加粗放大字体,重点内容还用红色波浪线在下面标注了,然后才打印了个十几份,打算明天去他上下左右每个邻居家的大门前都贴一份。
折腾了半天,终于等到那音乐声安静下来的时候,傅双程再也支撑不住,困意袭来,歪着头沉沉地睡了过去。
尽管昨天睡得晚,到了早上七点,傅双程还是在生物钟的驱使下,雷打不动的睁开了眼。
先摸出手机,查看了一下天气。
十五度,天气晴,空气质量良好。
然后打开手机网页,浏览了半个小时的新闻,最后才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去厨房给自己弄点吃的。
傅双程不是个很会做饭的人,以前开咨询室的时候,一日三餐都是在外边解决的,偶尔上奶奶那里打打牙祭,就已经很好了。
转行之后,学校里有三大食堂,校门口周围的小餐馆更是数不胜数,但在老妈的耳提面命之下,他好歹还是买了个豆浆机,一二节没课的时候,就给自己打杯豆浆,在家里吃早餐。
再奢侈一点,就煮碗面条,拌点酱油和超市买的肉酱。
这已经是他的能力极限了。
傅双程煮着面,脑海中不由得想起郑西,才大二能,就能掌勺做菜了,有点羡慕。
傅双程慢吞吞地吃完早点,又收拾了一下家里,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差不多快要到上课的点了,才提起电脑,打了个哈欠,往学校走去。
走到半路,突然想起忘了去邻居家门上贴小纸条,脚步一顿,一拍脑门,叹了口气,只能晚上回去后再弄了。
昨天被邻居的音乐声吵得没睡好,上课的时候都是哈欠连天的。傅双程以为自己已经够浑的了,结果底下的学生比他还浑,有几处被他讲错了,结果下面的学生愣是没有一个反应过来的。于是大家一起浑到了下课。
课间休息的时候,一个学生跑上讲台,专门送了他一雀巢咖啡,把傅双程弄得哭笑不得。
赶紧道了谢,打开易拉罐,两三口把咖啡喝了。
聊胜于无吧。
郑西本来预备要逃课的,结果被来家里吃饭的傅教授当场抓包,只能跟着他们回了学校,又起了个大早,和室友一起去了教室。
怕傅教授还记得自己,郑西也不敢再坐最后一排了,但又不想坐在前面,只好捡了个中间的位置,把书摆在桌子上,有点昏昏欲睡。
昨天晚上回寝室后,他又和周大斌一起打了好几个小时的游戏,直到两点才睡下,这时候眼睛都还红肿未退。
周大斌倒是把课逃了,在寝室里呼呼大睡,难为郑西还要挣扎着过来点卯。
班里有且仅有的三个女生坐在一起,和郑西中间就隔着两排的距离,其中一个扎马尾的频频转过头来望他,被郑西发现后,蹬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
郑西翻了个白眼。
吴乐坐在他旁边,严肃地研究了一会儿他的神态,才八卦兮兮地问他,“听说你和王婷婷分手了?”
“是啊。”郑西点点头,看着吴乐,“干嘛?你想安慰我啊?那就请我吃饭吧,今天中午想吃煲仔饭了。”
“啧啧,”吴乐发出一句感叹,摇了摇头,“那你还是当我没问吧。”
郑西笑了一声,转过头去,没再说话。
傅教授一把年纪了,不会做,所有的课件都是他一个字一个字打到文档上去的,密密麻麻的好几页,抄起来特别费力。
郑西是上过一遍课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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