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你昨晚居然把我弄……”
呵呵,请问您是不是就想看到这个效果?其实她想说可以再粗鲁一点。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就继续。”
顾亦清看着她委屈的耷拉着可怜的眉眼,活像只受了欺负的小白兔,不知道忽然哪里来的一阵邪火,只手就将她反握在怀里,死死的掴着。
“……”
顾二白:说出来有点羞人,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像在抱着心肝宝贝,然后……后……入。
青衣掌事见势头,觉得差不多了,场主要开动了,便却默默的挥退一众人,尤其是走到门口早已吓得腿脚瘫软的王庆利跟前,压低了声音,“出去吧。”
“小人知错了,望大人饶……”
王庆利满脑子都是即将一命呜呼的念头,神智已然有些不清晰了。
青衣掌事提眉,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连拖带拽的弄了出来。
“生意成了。”
王庆利,“……”
啊?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顾二白保持着极为羞耻的乘坐姿势,转脸只手缓缓揉着下巴,顺便朝他诱惑的勾眉,“清叔,您这么迫不及待的要那啥,是不是已经……嗯哼?”
心软了,决定不折磨惩罚您的小媳妇了?
她就说嘛,咱适可而止吧,我又没绿了你是吧?就当出去度了一年的假。
她偶尔的言笑嬉闹都是对他致命的诱引,顾亦清烦躁的推过了她的脑袋瓜子,喉结不住翻涌,导致说出来的话都砂砂的带着几分隐忍嘶哑的味道,“送上门来的,我从来都不拒绝。”
呵呵
顾二白差点没忍住喷笑出声,说谎都不打草稿的吗?真像你说的那样,怕是早就精尽人亡了吧?
顾亦清感受到她的无形得意,眉间紧蹙,像是被鄙夷了般,伸手蹂躏了一把她的胸。
顾二白差点被压的没喘过来气来。
qín_shòu就是qín_shòu,力气非人类能够比拟。
“干嘛打人家那里啊”
顾二白眉心微动,转脸伸手抚摸着他肌理匀称的胸膛,声音嗲的自己都想吐。
顾亦清霍然起身,一把将她死死按入怀中,一刻钟都等不了,这个人就是欠操,把嘴堵住了看她还能说话吧。
“欸欸欸等等!”
顾二白见他二话不说,提起单刀要直入主题,惊得一把抓住了旁边的柱子。
顾亦清眼底隐隐有威胁火光跳了起来,俨然的你今日再敢给我说半个不字,老子做残你。
“不、不是。”
顾二白似乎从他冒火的眼中读出了这么个意思,不禁好笑的朝着桌子上指了指,“辛辛苦苦给你端来的,好歹吃一口吗,看你到现在都没吃饭,会饿的。”
顾二白温声细语的说出最后三个字,不正经的小脸上浮上了几丝真挚,挑挑眉眼,大有让他尝一下的意思。
男人看着她那副模样,却不知是怎么了,只觉得整个人的血液都在倒流。
先前是被她撩拨的浑身的血液都集向下面,现在不知不觉的全回来了,流经每一处血脉,最后汇聚于心脏。
一股再温热不过的暖流,聚集流窜在心脏,逼得他掌拳都不禁紧了紧。
顾二白不知他忽然停下来是什么意思,刚想说话,便见他忽然惯性的对她勾起嘲讽一笑,“辛辛苦苦端来的?还以为是你做的呢,大言不惭。”
最后四个字仿佛是咬出来的,才能彰显他的鄙夷之情。
“哦”
顾二白听了心里却美滋滋的,得意的咬着唇,眉眼处的神采扬的都快飞了起来,“这么说,我做的你就吃了?”
他怔怔的站在原地,像一块被人用火红铁烙一点点融化的冰山,露出最不堪的一角,最隐藏不住的脆弱之地。
“好啊,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亲手给你……”
她没说完,顾亦清身形猛然间像一只敏捷残酷的豹子,覆在了她的身上,只手钳固着下巴,俊朗的面上布满了不耐烦,“顾二白,你不是来献身的吗?还想做什么?”
顾二白被看似极度危险的男人玩弄于手掌心,却丝毫不觉害怕。
她知道……他的面具要临崩了。
“我还能做的还多着呢,光是我在床上哪够,以后还要每天帮夫君把饭做好,把孩子哄好。”
她樱唇轻煽,每说一个字,就能感受到男人眼底火光的一次跳跃。
那是多么炙热,多么深重,多么的震人心弦,像一个被伤过的人,浑身长满了刺,再不愿意再相信任何人,可又根本控制不住……去伸手乞讨着爱。
像在火光边缘试探的飞蛾,终究敌不过那炙热的诱引。
谁能忍受得了漫长的孤独,不过是在苦苦等待着那一瞬。
顾二白回应着他热切的目光,企图用坚定不移的目光告诉他。
这次,她再也不会离开他。
没有任何人事,可以再分开他们。
她此后只做为他厉兵秣马的朝臣,只在他的世界里披荆斩棘。
“废什么话?做不做!”
对峙的时间越久,他的失败就展露无遗。
直到最后,顾亦清近乎嚼穿龈血的看着她,她一个轻而易举的神情,就能将让他灵魂捏在手中震颤,肆意的玩弄侮辱。
或许只有在忘却尘世,酣畅淋漓的**中,他才能找到那种不顾一切去爱她的勇气。
他太怕了,怕她看出来自己的不堪一击,怕她玩性不改,更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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