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被安浩然平静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他面色发苦的道,“我虽然相信宁公子你是清白的,但是那黄根和宋氏一口咬定了你下了巫术杀了他家二玉子,我等也是奉命行事来拿人,还望宁公子能体谅在下。此外来之前我家大人有言,若公子执意要离开也可,只是道路未通公子若要走可弃马车走小路了,至于黄根宋氏那则有我家大人管着,宁公子当可放心离去。”
最后一句林正说得极小声,就连他身边的几个亲信也没听到,但安浩然听到了。
这话倒是让安浩然惊讶了,他看向林正见其神情不像是在说假话的模样,心下便有些疑惑那李大人为何会帮自己,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若是带着人走了,他这个当县令的会第一个被问责的吗?纵然一个县令能压下些事情,可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更别提李大人并非这草头县的一言堂,想拉他下马的人可不少,他如此做到底是为何?
似乎是知道安浩然不清楚其中关窍,宁福小声的耳语了几句,“那李大人是想卖当家的一个好,无论事后这个县令能不能再当下去,只要公子欠了这个人情主人就不会放任不管,说不定以后这李大人未来的路,是一个县令比不上的。”这李大人倒是个敢赌的人,不过也算他运气好,赌对了,换了其他人主人不会在意,但安浩然公子主人却是一直很关注的,甚至连亲生的两个玉子都比不上。后面的话宁福没有说出来。
安浩然恍然,原来是看在自家二玉叔的面子上啊,他就说这林捕头今天的怎么比昨天的要好呢,要知道昨天从林捕头行为来看对方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今天倒好,也没强行拿人,居然还客客气气的有问必答,他说要吃饭了才走居然也不催,态度好得很。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块路引背后的势力起的作用,说来那路引也是临时弄出来的,他还记得当时决定要离开族中时二玉叔来找过他,询问在外头用什么名头为好,安浩然当时想的就是自己道台上和族谱中所出现的‘易’字,正好十六岁生辰那知祖父就决定了易之为他的字,是以就以易之为名,至于宁姓,则是安家人在外行走多用到的姓氏。
等要离开时二玉叔才拿出那玉牌所制的路引身份牌给看他,他只瞧见上头‘宁易之’三个字,还没细看二玉叔就让宁福收着了,一路安浩然也没问为何二玉叔像是早有准备的样子,毕竟那路引一看就是事先准备好的。况且出生地的文书上头的那个刻章居然还有朝阳城锦城府衙认证呢,要说不是早就有准备的话安浩然也不信。
安浩然现在已经知道事情为何,在事情未解决之前自是不会离开,先不提李大人是为了什么帮他们,只这份子人情安浩然就不想欠下。还有就是,他也想去看看宋氏与黄老村长到底想弄什么幺蛾子。想着他站起来,看向林正道,“带路吧林捕头,既然有人报官告我们,那我倒要去会会他,看看他们到底想弄出什么事来。”
林正见他没离开心下松了口气,忍着心中的不舍放下碗筷,客气的让开道来,“宁公子,请。”
宁福起身去牵马车,事实上安浩然觉得麻烦本来让他别去了,马车放客栈也可以。但宁福坚持以公子出行不能不坐马车为由去了,安浩然无法只能由着他。
“胖子,你是道士,可听说过巫术?”等马车还要一点时间,安浩然他们便出了客栈在外头等着,无聊着呢趁着林正没注意安浩然看向胖子,心下有些好奇。
“宁公子,这你就问对人了。”胖子将最后一个包子往自己嘴里塞,两口咽下才得意的道,“你要问别人可能不知道,问道爷我就对了。”
安浩然嫌弃的看他,后退一点避开对方的唾沫星子,“你快说,别凑那么近。”
胖子不以为意,嘿嘿笑道,“像我白云山修的是道术,不过道术也分流派这里就不详细说了,说了宁公子你可能也不愿意听。不过道术一般以替天行道行善积德为目的,害人的少有。在苗疆一带还有修的蛊术的,所谓蛊术就是像一些至阴至毒的虫子放在一个地方,等它们撕杀得只剩最后一只虫子后才为蛊,蛊最先是救人的,后来有人发现用蛊杀人再方便于是蛊虫便成了世人谈之色变之物。至于巫术与蛊虫一样不受待见,巫术最先是从南方某个小国传来的,不过这巫术并不好下,且一旦巫术被人识破下咒之人就会受到反噬,无论是哪种这世间都很少见,就道爷我所知,一般有这种能力的人轻易不会出现,更别说无缘无故去去杀害一下普通人了。”
安浩然皱眉,“那黄山又是怎么死的?”
胖子摇头晃脑道,“安心安心,九成几率不会是死于巫术。”
“哦?”安浩然挑眉,问道,“你为何如此确定?”
“这巫术可不是那么简单说能下就能下的,如同宴请人一样还得看日子,否则的话成功率不高,而且准备也繁锁,半天时间不可能运用巫术杀人。”胖子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打着饱嗝一脸满足,接着又开始说起自己的见解起来,“事实上我也不是很十分的确定,总之黄山怎么死的,还得见了尸体才知道。至于那一成的可能几率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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