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程节脏死了,真是不知羞耻,他是大sè_mó,什么?他说有人造谣,暗中害他?这个不要脸,都是小人之心!不,这厮是个神经病,大家看看,听听,这厮的战功都是偷盗的,看,这厮又发疯了!”大街上,一片鼎沸骚乱,这些厚颜无耻恬不知耻的奸细丑类,又一次粉墨登场,在人们的面前联袂献丑。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这些奸细无法无天的传播谣言,公然诬陷诽谤,疯狂蹂躏程节与李玉儿的尊严,在大街上骚乱,有人为程节义愤填膺时,这些qín_shòu又一脸轻松,对大家说他们是朝廷的官员,杀人没有事!
“皇上,这些奸细比昔日的五坊小儿还要狗胆包天胆大妄为,这些狗贼,在长安大街,光天化日,散布兵部尚书程节等人的所谓黑材料,煽动人群,公然污蔑大唐的公主,而且这些狗贼在长安不可一世只手遮天,要是有人义愤,这些狗贼就借着朝廷的名气,恐吓路人!”延英殿,为程节打抱不平,目光如炬怒发冲冠的元珍高举朝笏,跪在李忱的脚下。
“元珍,你这厮是在为程节打抱不平,还是企图含沙射影,嘲笑皇上暗中指挥神策军斥候?”仆射孟宏,指着元珍,声嘶力竭地嚎叫道。
“元珍,你胆大包天,竟然敢讥讽朕派神策军斥候!”李忱怒气填膺,对着元珍嚎叫道。
“元珍这厮竟然不怕死,还给程节辩白?孟德妃,陆淑妃,反正也没有意思了,本宫已经顺利翻身,控制了六宫,现在本宫在后宫独揽大权,想搞臭搞死程节李玉儿,那就是小菜一碟,小事一桩,齐哲,命令巫蛊人,日夜用妖器攻击李玉儿,程节敢暗中反抗本宫,本宫就虐待折磨他的女人,要她悲痛欲绝,痛不欲生!”像恶鬼一样的卫倪,瞪着血红的眸子,撕心裂肺地嚎叫道。
“元珍这厮,竟然还写奏折,为程节辩白?”辰时,中书省,看了奏折后,因为卫良推举,重新回中书省的令狐焘,对程节切齿痛恨,妄想报仇,所以看了为程节愤愤不平的奏折,顿时大声咆哮,暴跳如雷。
“元珍这个老儿,一定要把他的奏折下了,孟宏,就是费尽心机,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千方百计,也要把元珍白敏中郑超这些老小子的奏折全部下了!”已经声嘶力竭,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卫良,一脸睚眦,仰面咆哮道。
含凉殿,李玉儿虽然醒了,但是仍然躺在软榻上,没精打采又病恹恹,冷香对李玉儿的病体十分心疼,见李玉起床了,就给李玉儿端来了炉子,里面加了炭。
“冷香,你扶着我,我要给父皇写奏折!”李玉儿虽然罥烟眉蹙,弱眼横波,但是仍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公主!”冷香同痛心疾首,热泪盈眶,在李玉儿面前珠泪滚滚。
“蠢蛋,都是骗你的,程节这厮,还在外面神清气爽呢!”这时,窗外,老妇女的狗叫声,突然传进了寝宫。
李玉儿目视着信笺,颤巍巍地拿着毛笔,给李忱写了一封奏折,这封信,落下了李玉儿的珍珠泪。
“皇上,这是公主拼死呕心沥血写的奏折!”司礼太监马元贽,跪在李忱的脚下,泣不成声。
“安乐公主?这个不要脸的写的奏折,都是偷的!”孟宏令狐焘等奸贼,听马元贽说是李玉儿写的奏折,突然上蹿下跳,大叫乱跳。
“公主的奏折说,暗中在大明宫指使巫蛊恶人用巫蛊妖器害人的,是咸福宫的皇贵妃!”李忱看了奏折后,怒视着文武百官。
“皇上,安乐公主是个怔忡神经病患者,她在一派胡言,臣认为,公主在幻想。”卫良高举朝笏,向李忱禀告道。
“幻想?”李忱仰面大笑。
再说卫倪,听说李玉儿还在拼命写奏折,气得一蹦三尺高,青筋直爆,对着齐哲苏儿大为光火道:“怎么这个贱人还在写奏折,派人去传播谣言,定要人尽皆知,说李玉儿是个神经病,还yín_dàng,程节是个小sè_mó,不要脸,在长安城到处打人骂人!”
奸细们在京城大街小巷,再次开始凶恶地传播谣言,这些已经恬不知耻的奸细,已经彻底皮厚,对着路人就一派胡言,劈头盖脑地胡编乱造所谓程节的变态故事。
“就是这个人,天下人尽皆知,对,他写的文章,人家与他写的一模一样,全部是偷盗的!”朱雀大街,铺天盖地的丑类,抓着不明真相的人,就满嘴喷饭,凶恶传播谣言,说得绘声绘色,滔滔不绝,那些装神弄鬼暗中骗人,制造绘声绘色假象的狗腿子,竟然把一些所谓熟人与文武百官,皇亲亲贵的声音学得惟妙惟肖,让人以为人人都知道程节是色鬼变态,人人都笑死了。
含凉殿,李玉儿写了奏折,呈给李忱,这一次让李忱与白敏中元珍等人恍然大悟,因为卫倪的阴谋虽然十分秘密,但是却在京城弄巧成拙,最后欲盖弥彰,李忱发现,京城传播的谣言,全是宫里传出的,而且大街小巷那些古怪声音,也全是巫蛊妖人暗中制造的假象!
“原来都是骗子!”李忱怒视着文武百官,拍案大怒。
“李玉儿这个贱人,她还写奏折揭露老娘!去编造谣言,说李玉儿全部是改的!”咸福宫,已经声嘶力竭丧心病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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