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微容点点头,“哦,删就删了吧。我当时一时间忘记了,力道没控制好,动作幅度好像是稍微大了那么一点儿。”
景溶嘴角抽了抽,只大了那么一点儿?那要是完全不控制,又该是什么样子啊!
景溶顿了顿,又说道,“容容,上面……想见你一下。”
画微容挑眉,“终于忍不住了?”
景溶点点头,“他们早就想见你了,只是一直没机会。”
“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吧。”
“那你安排吧。”画微容浑不在意地说道。
景溶点头,“今天下午怎么样?”
“行。”
“那好,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吃过饭之后,我直接带你过去。”景溶说道。
画微容点点头,“好,我去换身衣服。”
换掉了睡衣,画微容难得地穿了一条裙子。
淡紫色的雪纺连衣裙,从远处看起来就像是一团紫色的烟一样,很漂亮。
画微容的皮肤很白,在紫色的映衬下,更是如羊脂白玉一般白嫩细滑。
头发又黑又长,她随意地从两侧向着后脑勺各编一个小辫子,两个辫子在头的后面汇聚,拢住两侧的头发。
剩下的后面和头顶的头发,则被两侧的辫子给固定在了头后面,不会随便往前面跑。
手腕上,一个看起来很诡异的白玉镯子,镯子通体莹白透明,但是在最中心,却有一条殷红如血的红线!
景溶有一瞬间的惊艳,但是很快就回过神来,“很好看。”
画微容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公寓。
然而,正巧,顾云修也开门出来。
他的目光第一时间锁定画微容。
紧接着,微微皱眉。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穿裙子呢,果然很漂亮。
只是,她是因为要跟这个男人出去,才穿的裙子吗?
顾云修看了眼景溶,微微勾了勾唇角,“你好,你是容容的长辈?”
景溶的脸色一冷,他倒是想起来了,同样住在这里的,貌似是一位海归教授。
原本他以为,教授,还带着女儿,应该是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了吧,他也就没怎么在意。还想着,能拜托老教授,关照一下容容。
却没想到,这个教授竟然,如此年轻!
再一想到,海龟的教授,哼,别是把外国那套什么乱七八糟的观念带回来的叫兽吧!
这会儿,景溶忽然觉得,有这么一个海龟的教授,容容会不会被暗地里受什么欺负?
可是再一想,容容的伸手,只要她不愿意,谁也动不了她。可就怕容容没经历过这种花言巧语的男人,会上当受骗!
好吧,景溶真的是想太多了,人家就说了一句话,你就知道人家花言巧语了?
景溶冷着脸,“我是容容的家人。”
一边说,他的目光还带着审视地看向顾云修。
顾云修淡淡一笑,看着画微容,“要出门?”
画微容淡淡地点头。
“玩的开心。”
说完之后,顾云修就先下楼了!
景溶:“……”
这种把人当成敌人,可却被人家给无视了的感觉,真心不好!
景溶的心里有些憋屈,难道是他想错了?
但是怎么可能!
任谁,不管男女,只要见到容容就没有不自卑的,没有不想要想入非非的,他还真就不信那个教授会是清心寡欲之人。
真要是清心寡欲的话,他那女儿哪儿来的?
哦对了!
景溶差点儿就忘了,这位海归教授,还是个父亲,肚子带着女儿。
原本他以为教授岁数大了,可能教授夫人去世了,才会独自带着女儿的。现在看来,这男人肯定是乱搞关系被前妻给蹬了,只能独自带着女儿生活了。
现在见到容容,他绝对是又想入非非了!
景溶轻咳一声,“容容,这个教授,他还有个女儿?”
画微容嗯了一声,“十来岁。”
景溶顿时说道,“十来岁?那教授看着也没多大啊,就有这么大的女儿了!这种人就是不负责任,小小年纪就生了孩子,可是他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然后又跟孩子的母亲过不下去了,就分手,让孩子从小就生活在单亲家庭里。”
画微容有些疑惑,景溶这是怎么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了,景溶的情绪不太对劲。
“他女儿叫杜鸢儿。”画微容淡淡地说道。
景溶点点头,“小孩子真可怜。”
画微容再次疑惑地看向景溶,景溶今晚真的很不对劲,反应也太迟钝了吧。
画微容有些迟疑,“你没听过杜鸢儿这个名字?”
景溶皱了下眉头,“啊?”
画微容扶额,“景溶,你们xx组还没把你扫地出门,可真是……”
景溶一愣,紧接着就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杜鸢儿,你说的那个女孩,是洪门前门主的女儿,久病缠身的那个?”
画微容点头,“不然哪儿那么多杜鸢儿。”
景溶的脸色更难看了,“那杜鸢儿怎么会成了这什么教授的女儿?”
“大概是这样的身份安排比较方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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