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西归- 第一八一章 空仓(2/2)

程曦闻言一哂，将手中书放到桌上。/p

“……先前有些困。”她看着程钦，不由道，“这么冷的天，您这一大早的去哪儿了？”/p

程钦解开大氅，伸手在炭盆上取暖，看了她一眼道：/p

“怎么？”/p

程曦一噎，嘴角翕合微动，却又沉默了。/p

她有许多事想问，一时竟不知该先开口提哪件才好。/p

程钦见她这副模样，便笑道：/p

“不过去拜访了回老友，小丫头倒比你祖母管得还宽。”他搓了搓手，道，“说罢，找老夫何事。”/p

程曦很是怀疑，不由道：/p

“哪位老友啊？”/p

若是道真与妙空，程钦必然会直说——放眼京城，能让程钦称之为老友的人物也就那么几个。/p

程钦睨了她一眼，垂眼烤着火笑而不语。/p

程曦扁了扁嘴低下头，拿铜钳拨着盆中炭火，忽然轻声道：/p

“……父亲要将我送回鄂州去的事，您知道吗？”/p

谁知程钦闻言，猛地抬眼朝程曦望去。/p

程曦一怔，却见程钦眼中露出精厉之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