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两个呢?”她问r时玄和叶秋全,r想了想说:“叶秋全被传唤走了,时玄应该在实验室。”
“你是说叶秋全被他老爹叫走了?”宇城从未见过叶家家长的真容,听说也是个组织内部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一般叶秋全去她父亲那里都被称为“传唤”。
“叶家军。”r看了四周小声跟他们说,“他们的私人军队在那个墓地跟组织内部的人起了冲突,听说当时各方势力都有,场面相当混乱。但后来叶家军投诚了,还把你安全带回来了。但依然现在接受调查,叶秋全最近应该在家里帮忙。”
宇城想起了那天晚上最后出现的制服上有标识的一群人,其实不是反的“反战”标识,而是“y”字,代表“叶”。
而在那之前他们听到的是关于特勤组组长□□子的“收队”命令……这个叶家军和特勤组是一伙的?
可是再往前推,从墓穴还没出来的时候那个草莓和大高个可是想结果了自己,直到自己的上司改变主意才收手……也就是说这些人一开始是想干掉自己的?包括叶秋全的父亲?
她感到脑子一片混乱,使劲甩甩头想让自己保持冷静。
“怎么了?头疼吗?你看你的发型,简直惨不忍睹。”南宫铭帮她顺了顺头发,但依然徒劳的看着她一头狗啃的乱发遮着脸,突然她的手机响了。
是时玄,她接通之后对方说:“来实验室,我准备了咖啡,你今天还要进行体检。”宇城没有说话,对方就挂了,她头也不回的撇开两个人朝电梯走去。
宇城走到经常做化验的那个实验室,门是开着的,她走进去,看到门对面正对着落地假窗,假窗子是个随时更换户外场景的显示屏,现在正播放着这两个月来最常见的阴霾天气。
实验室弥漫着咖啡的香气,时玄依然重复着惯常动作边看实验数据边在笔记本上输入着。
“这几天感觉怎么样?”他头也不抬的问道,宇城关上门坐下来看着他在屏幕上输入一连串英文,然后加密。她给自己接了一杯咖啡。
“我一直在给整个事情做一个分析总结。”咖啡异常的苦涩,她放下杯子看到自己手臂上缠绕的绷带,“从最初死于谋杀的余健雄,到李洹和关杰,敖海和维利安娜。即便所有人都带着各自的目的,但都不得善终。”
“嗯。”时玄依然敲击着键盘,“所以说恶人恶报。”宇城看着假窗外一层阴云压来,层峦的山脉寂静无声。
“这个事件还有另外的参与人。我,你和陈默海。这三个人属于什么?也是恶人?”她问。
时玄停下手中的动作扭头看着那个背向自己的人,她手臂上满是伤痕,身上的衣服也是破洞。倒也奇怪,他从来没有意识到面对自己的这个人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并不像女生的女生,至少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这个人的血肉之躯也能如此脆弱。
“我在帮助你。”时玄给自己接了一杯咖啡,“你的实验安排在明天,我们要把‘解放’的艾质重新归回稳态。”
“帮我?没错,给艾质做了解放,你觉得这样做会很有意思?”宇城看着他,那些无法平息的灵魂深处的痛苦和绝望连带着残忍罪恶的过去再次朝她心房撞击而来,伴随着苦涩灰暗的思潮侵染四溢。
“你找回了记忆不是吗?”时玄端着杯子没有喝,而是静静的看着杯面上泡沫慢慢消失。
她冷笑了一下,回想起陈默海也如同看着闹剧一般出现在墓穴甬道,看着自己像找不准方向的傻子费尽千辛万苦找回记忆,然后被自己不堪的过去给了当头一棒。说
到底自己始终没有走出任人摆布的圈子,永远是一颗由不得思考的棋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手臂上很难愈合的伤口渗出血液流了下来。
“刘宇城,你是那种关心别人做法的人吗?”时玄突然笑了一下看着她,“你这么八卦我倒有点不适应了。”她站起来走向门口。
“喂!”时玄叫着她,宇城转身看着他走过来从口袋中掏出一卷绷带拉过她的手臂,在她已经被血浸湿的纱布外仔细的缠绕一圈又一圈,她看到他裸露的手臂上那条壁虎刺青,“我记得我在遇到你第一次的时候就告诉过你,我会对你效命终身,无论何种情况都会竭尽全力保护你。”
“一盘棋,不论是棋子,还是下棋的人,没有谁是绝对的操纵者和被操纵者,如果一颗棋子注定要走到某一步,也是因为规则和更为复杂的原因促成,它和下棋人相互制约,没有谁能真正掌握对方的命运。”
他在绷带的一头打一个结,“你可能觉得自己被耍了,但组织内部这帮愚人谁不是没头苍蝇?你被带回来的那天晚上听说在龙田就出现了四股势力,一方想夺取艾质,一方想保护你,还有一方想置你于死地,最后一方只是出现但没有插手。后来组织某个大人物得知他们在龙田陵墓上面火拼就下了通牒,说今晚如果你失踪,在场的所有人都要被立即处决。”
宇城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在外太空看着整个组织运作的“大人物”正操纵着一个巨型大炮对准那个陵墓上方。
时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能真正掌控时局的人一直在监视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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