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实验中只有你活下来了……我们的女儿却死了……我老婆也疯了……”他掀开那个箱子上面的幕布露出下面的控制按钮,轻轻的说,“我告诉你吧,两周前我就在这儿部下了□□,只要按下这几个按钮,这里的人就要都归天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这种地狱赌场了……再也没有这种生不如死的人生了。”
“噗!”被人声湮灭的一声枪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这个男人应声倒地。从黑暗中走来几个人,他们只是冷笑着。
有人轻蔑的说“死性不改的一家子废物,还想带着她逃跑”,有人打开她身上的锁链推着她去了看场包围的那个巨大铁笼,她扭头看到那个幕布掩盖的箱子看起来再普通不过,有人拖走了那男人的尸体,却忽视了那个箱子的存在。
看场的所有人都发出了嚎叫和嘈杂震耳欲聋的欢呼,她被推倒在笼子内,对面那个高大黝黑的拳击手发出不满的叫嚣怀疑自己被耍弄了。
宇城站起来,环视着耀眼的赌场,似乎一切都要排山倒海朝她压来,然后头顶被高大的拳击手猛然一击,她直接趟倒在地。
那黑影慢慢逼近揪起她的头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别怪我,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他一脚跺在她的腹部,瞬间感到自己被挤压成真空,剧烈的疼痛伴着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如果是贱命一条,那就求求我给你个痛快的解脱!”拳击手热血沸腾的喊叫着,冲着观众举起拳头挥舞。她像一个破烂的木偶被那人踢向一边。
“为什么不反抗!你这个弱虫!给我起来!起来反抗我!起来杀死我!”那人把她拎起来越过头顶,她感到自己轻轻的腾空而起,微弱的视线中看到明晃晃的是成千上万的人脸。
“看着我!!你恨我!你要杀死我!!我看到刚才那个被打死的男人了!!你就跟那种可怜虫一样被践踏被□□!!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哈哈哈哈!!告诉我!!你要杀死我!!!”
那壮硕的脸还在叫嚷,她低头看到高举自己的那个男人,扭曲的脸带着残忍的快意,耳边的人声巨浪一般席卷而来直接撞击到脑际深处。
杀死他。
杀死一切能让自己痛苦的。
……
……
……
“……如果上帝选择你来教化那个物质……而你交给它的第一份认知就是愤怒?和杀戮?”那人刺耳的嗓音又一次在脑海中回响。
宇城睁开眼,她躺在那个屋子的正中间,周边摇曳着暗暗的烛光,她发现自己脸上布满泪痕,而一个闪光的小东西却在自己身体的正上方悬浮着。
那是如同一个指环一般发着荧光的东西,她想起在记忆中这个东西被称呼为“门”,是用来封印她体内艾克非质催生的那个“残缺的灵魂”用的。
此时那圆环就静静的漂浮在自己胸前那个艾质的正上方,彼此呼应着都发着灼热的微光。当初的愤怒和痛苦而激发了艾质,导致当年的疯狂杀戮行为。
这双手,的确沾满了鲜血……
“对不起……”这一声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宇城伸手触到那个悬浮的圆环,就在接触的瞬间它湮灭消失。
……
……
宇城猜测:门,应该是每次艾克非质与灵魂发生作用的同时产生的一个副产品吧。门也会和灵魂相互抵消。
门的源头也许在那个“先知”那里,争夺艾克非质是一方面,但门也是制约艾克非质能量的重要元素。
组织内部看起来是个严密不得疏漏的地方,但就是因为人人都这么想所以没人会真的觉得什么地方会出差错。仔细想想能钻空子的地方很多。
已经夜深,时玄从宿舍起身,经过隔壁叶秋全的屋子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呼噜声。他四下看了两眼,组织内部对地下生活区几乎不设监管,除了身边几个正在运作的扫除机器人没有有生命的迹象在附近,不过还是带着红外监测在身边以防不测。
他轻手轻脚的走向通向办公区的甬道然后刷了身份识别器进去了,之后进入地下五层的大型实验室旁边的数据监控室——一个专门用来监测艾克非质各项数据的专属数据库。
几天前有报告说监控数据异常,实时监控被曾经的数据覆盖,显示的是错误路径。他打开操纵台后的显示屏输入密码,一个清晰的重点坐标依然在组织内部某个办公室晃悠,但其实现坐标的主人刘宇城的正确地理位置在应该在远在龙田的某个地下陵墓才对。
他太了解这个实验室的一切仪器的操作和调动方式了,比如今天刚好是监控室夜班值班员换班的日子,而换班间隙会有半个小时的无人监管,而屋内的监视器早就坏了。
红外监测仪在门外,警报器在手里,如果50m范围内有人靠近自己手里的报警器就会震动,于是就有充足的时间让他复位一切假装自己只是来闲逛的。
毕竟他是大型实验室为数不多的年龄还以“1”打头的首席研究员之一,很少有人会对天才加以怀疑。
就在他计划让敖海成为炮灰的时候时玄就层偷偷进来给数据监控室做了一个异常简单的数据篡改,他很清楚那台旧计算机信号接收系统是受控于一个专属的保密性运营部门。
因为常年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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