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感……就算坐在离他只有三尺不到的地方，他仍然像在很远的地方，就算他在对自己说话，也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脸很烫很烫，心跳得非常快，嗓子也发干，如果说话，声音一定是哑的！
……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拉近这个距离。
接近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就是了解他，了解他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
在网上搜索王小宝的信息，这是最直接的。这个过程花了二十分钟，因为信息不太多，甚至是很少，同名的王小宝很多，但一看就不是她要找的。
然后进入那些书站，她八成可以断定那个大手笔打赏的壕小宝就是王小宝的一个分身，这个壕字当然就是土豪的意思，百科上有解释。
然后就是翻看那些文件和资料，直到看到那个名字。
突然觉得心里好难受，好痛！
我是在做什么？！
……
和安德鲁聊天聊得很晚，到陈文放回来时，发现安妮还没有睡觉，正在房间里戴着耳麦和人说着话，看到陈文放，她说了句什么，就拿下耳麦。
“谁呀？”
“找了个大陆那边熟悉网文的聊聊天。”陈安妮不以为意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挑了几个人，都是看了十几年书的老书虫，有的写过书，有的做过编辑。我跟他们说好聊一个小时给一千块，爹地你和安德鲁叔叔聊什么？”
陈文放笑笑，没回答她，只是随口问：“有什么收获？”
“挺不错的，”陈安妮笑笑，“至少现在让我装一个看过几年网络小说的人没什么问题。”
“哦？这么厉害？”
“爹地你是看不起自己的女儿么？我怎么说智商也一百七十了好不好！”
“早点睡吧！”
陈安妮犹豫了一下：“秀晶在纽约，明天会过来。”
“什么？！”陈文放突然扭过头，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我们早就没那个了，做朋友也不行么？而且……”
陈文放抚头叹气：“你缺朋友么？”
陈安妮咬着下唇半晌，低声道：“当年，是我对不起秀晶的。”
“过来做什么？”
“就是聊聊天。”
“她还那样么？”
“……”
陈文放叹了口气，转身挥手：“随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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