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傍晚,远在扬京。神卫军军营之中,司寇正随同亲卫营的军卒一同操练刚刚结束,一身疲惫的准备调息,就瞧见天上一只鹞隼直飞而下,冲着自己就过来了,军中鹞隼并不能直接送到每一名军卒的手中,但凡飞到这里的鹞隼,都会被探营先行接下,探查一番。之后再放入军营,当然探营之人不会随意查看传信内容,知识确认鹞隼并无危险。这般行文,只因为有些鹞隼体内带有剧毒或是爆炸的火药。一旦达到某种条件触发,或是剧毒散发出来,或是火药爆炸。总能造成巨大的破坏,曾经兽将就用过这种法子。而接纳鹞隼的正是潜伏在军中一直作为军中军卒存在的兽武者。
事实上,不只是武**中。朝廷内院以及一些大门派也是如此,以确保安全。因此许多私密的传信,都用的是气机认定才能开启的玉玦传送,免得那些检查鹞隼或是鹞雀的武者,心下好奇或是有心为之,随意查探他人的信件。司寇接到这鹞隼的时候,鹞隼已经被外面的探营细细查过了。司寇见到鹞隼,自然认得出来是姜秀的那只,情绪也是忍不住波动,一是因为虽然离开灭兽营才不长时间,但在着神卫军的亲卫营内想要站稳脚跟,那操练起来比起灭兽营的要艰辛百倍,而且看起来这种操练以及丢到荒兽群中的历练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照那营将的说法,他们不在乎新兵的死,活下来的都是百战精锐,才不会在战场上拖累老兵。这样的日子,过得虽然不久,但司寇却觉着仿佛一年那么长,因此见到姜秀师妹的鹞隼,让他生出了一种多年为联络的感觉。至于第二点自是因为能接到姜秀的信件,就足以表明那杨恒已经到了洛安郡,或是已经露出了马脚,姜秀开始求助诸位师兄弟,一齐对付杨恒了。带着波动的心绪,司寇摸出了鹞隼羽翼中的玉玦,认真看了一番,这才知道了全部经过,也知道了乘舟师弟在那柴山郡外假意和杨恒达成的合作,只为引出杨恒的师父来。跟着司寇发现鹞隼体内几股他们六字营众人的气机虽然都在,但已经都轻了下来,自己当是这一只鹞隼的最后一站了,当下他就寻了吃食,喂饱了鹞隼,随即大踏步的去了营将所在的营帐,准备告假,以便去洛安郡帮助姜秀师妹,自然在没有成功对付杨恒以及杨恒的师父之前,是不能将详细情况告之营将的。
见到营将之后,司寇简单的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意料之中的是,营将在不清楚具体情况的境况下,并没有同意,还冷言说道:“才来这么点时间,就吃不住苦了,还想着你的小情人,我说司寇,不想留在神卫军,就早些滚蛋。”司寇早已经习惯了这训练他们新兵的营将的脾气,在来的时候,那神卫军大统领祁风就对他说了,来了这里,不会因为他是灭兽营的天才少年,就有任何的特殊待遇,而且还提醒了这里训练新兵的营将不只是折磨他们的肉身,还有精神,什么话都能骂得出来,可在战场上,那营将绝对是值得信任的袍泽。因此司寇并不在意这营将口中说的这些,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认真解释,免得姜秀师妹的名声被误会了:“大人,我那师妹遇到难事,我必须前去相助,不是我什么情人,她将来要嫁的也是我的另一位袍泽兄弟,我和他们都是兄弟情分,大人莫要误会。”那营将听后,毫无征兆的豁然起身,一脚揣在司寇的肚子上,用的力气足以让司寇骨头断裂,但却不会伤及内脏。司寇猝不及防,一声呼喝,应声倒地,肋骨当即传来一阵剧痛,再听那营将冷笑道:“这么点气力,这种速度的偷袭你就抵挡不住了,还有脸告假离开,你算个什么东西!”司寇咬着牙单膝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道:“请大人应允。”
那营将不再看他:“滚蛋,要跪着就出去跪,老子要睡觉了,操练你们这帮龟儿子,累死老子了。”说着话,转身上了营帐中的卧榻之上,背对着司寇,不再说话。司寇当即出了营帐,依旧单膝跪地,就这么一直跪着,这样的事情,在军中时常见到,只有些新兵好奇相互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兵们全都把司寇当做空气一般,理都不理。如此这般,整整一夜过去,当那营将掀起营帐厚重的帘幕时,发现司寇仍旧跪在那里,灵觉一探,就知道这厮没有疗伤,依然忍着肋骨的疼痛。营将见司寇如此,并没有任何的同情或是欣赏,只是冷笑道:“你以为这般硬气,就能做我神卫军的兵了,还差得远呢,这里的老兵,每一个都能在将死的时候,坚持十几日,再杀上百头同等修为的荒兽,你这就跪了一夜,就以为自己是好汉了么?”司寇摇头道:“司寇自知距离百战老兵还差得很远,司寇跪在这里是请大人答应司寇要去救同袍师妹,司寇若是不去就她,就如同将来遇见难事,放弃去救神卫军的袍泽兄弟一般,司寇不允许自己如此做。”这番话一说出来,倒是让这营将微微一愣,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常色,道:“胡搅蛮缠,你觉着能言善辩就能说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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