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伶被林庸的惨叫所惊醒,睡眼朦胧地跑出来一看:“林庸,你怎么了!”
“我的骨头!呃啊!!别……别管我……别叫人!”
林庸一扭脖子,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只感觉自己的韧带随着自己的扭动被无休止拉长,关节间的软骨也反反复复地错位运动,这就像有人拿着你的胳膊,折断了、再接好、再折断、再接好!
林庸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全身骨节的爆裂声已经达到了肉耳可听的地步,面颊、手掌、胳膊、胸背、腰椎、腿膝、双脚!
只要是骨头和韧带能够活动的地方,一动就爆,一爆就疼。
身体的各个部位用人类不可及的角度,奇异地扭曲。大冬天里,林庸全身都痛出了蒸腾的汗液,就像落入了岩浆之中一样、在地上摸爬滚打着。
名伶几次想上去扶住林庸,却又每每被他推开,焦急地拿着一张浴巾想为林庸擦拭着汗珠。这种疼痛一直持续了进一个小时,林庸才瘫软在地上,差点昏死过去。
“水……水……”林庸已经疼得口齿不清了。
名伶赶紧借来一杯水,扶起林庸喂在他的嘴边,喝了两口后,林庸咳咳地又吐出一半,躺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后,对阮名伶笑了笑,支撑着自己的身子站了起来。
“我……没事了。”
“什么没事,你刚才吓死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名伶焦急地问道。
林庸摇摇头:“不知道,但我感觉身体……有些变化。”
突然名伶看着林庸的表情一呆:“林庸,你好像……长高了?”
“唔,是吗?”林庸看着阮名伶,的确是比从前矮了一截。
名伶的身高是一米七一,比孟小葵要高两公分,比林庸矮七公分。从前穿着高跟鞋时,她甚至比林庸还要高上一点,而此时她站直了身子,却只到达了林庸的鼻尖位置,那么意味着,就这一夜,林庸长高了四五公分!
找出卷尺一量:一米八二!
林庸看着自己的刻度尺有些出神,突然说道:“等等,再量一次!”
这一次,林庸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全身的骨头啪啪响了两声,站在卷尺旁一测:
一米八六!
名伶完全傻了,却看见林庸站在原地发笑,再次扭了扭身子,回到卷尺旁一测,身高重新回到了一米七八。
名伶拿着卷尺也笑了:“怎么回事?不会是我看花眼了?”
林庸拿过卷尺收起来:“你有没有听过江湖上流传的一种功夫,叫缩骨功?哈哈,说不定我可以上电视呢!”
名伶还是担心地问道:“林庸,你真没事了吗?”
林庸自信地说道:“不仅没事,这一个月来,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好过!”
名伶把手里的浴巾往林庸身上一扔:“就知道吓人~好了就去洗个澡,浑身都是汗,弄了我一身,臭死了~!”
“哈哈,遵命!”
老鼠?骨质变异?有趣!
……………………………………
整理完衣装和行李,林庸和名伶便离开了学校的小屋,踏上了回家过年的旅程。
他们选择了高铁动车,还好昨夜名伶买到了最后的两张票。从火车站出发以后,不到一日的时间,两人便在夜里七点,到达了林庸父亲所在的乔西村。
一路上林庸不禁唏嘘到,那时自己带着宁宁逃亡的时候,这半日的路程,自己整整走了五六天才走完啊!
完全是因为自己在逃通缉,没有身份……
当然,有得就有失,一日千里,自然看不到沿途的风景。
林庸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在镇上的晚市里购置了大包小包的年货,林庸想了一想,甚至买了一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提在手里。
年关将至,整个乔西村都挂上了红灯笼,在乡村里,年味儿是非常足的,不仅有着传统春节的民俗,甚至还有些祭祀活动,林庸和名伶寻着夜路,来到了一间古朴的民房前驻足,林庸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空空的袖子,低下了头。
名伶柔声问道:“你确定是这间吗?”
林庸微微一笑,却似乎有些难过:“上高中那会儿,我爹天天往这边跑,我怎么可能认错。”
“你怎么了?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你和你父亲……”
林庸摇摇头:“百善孝为先,他把我养大,不管过程怎么样,这就是我该做的。来都来了,咱们,进去吧!”
林庸鼓足了勇气,敲了敲门,对门大声地喊了一句:“爸,我回来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狂暴的狗吠从屋里传来,名伶被吓得一个哆嗦,一手拉着林庸的空袖口,躲在了林庸的身后。
没过多久,屋里传来了一个中年人苍老的声音:“大畜生回来了,小畜生叫什么叫!切~回窝里切~!林落?……是林落吗?”
第一句就让林庸脸色煞白。
林庸还是礼貌地说到:“爸!儿子回来看您了。”
门轻轻地打开,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老头站在门前,身上披着一件土布的大衣,脸上纵横交错着岁月的划痕,当看到林庸的那一秒,僵硬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目光又朝旁边的名伶瞅了瞅,才转到林庸脸上:“真是你?还有脸回来!哼……先进来。”
说着,林父伸出满是老茧的大手,就朝林庸的林庸的胳膊上一拽。
这一拽,拽了个空……
林父捏了捏那空空地袖子,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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