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线员:“……”
“对不起先生，我们暂不提供包船服务。”
唐纵想了一下，“好吧，那你们船上能带宠物吗？”
“我们允许顾客携带宠物，毕竟对很多人而言，宠物也是家人。”接线员笑着说，“我们甚至给宠物提供了专门的舱室，还有配套的看护人员，请问先生您是想带宠物吗？”
唐纵点了点头，“嗯。”
“我们需要做个登记，好为您的宠物准备笼子。”接线员小姐问，“请问先生，您的宠物是什么呢？”
“座头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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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纵喝着啤酒，继续拨打电话。
“您好，这里是世界方舟基金会亚洲分部中国小组。”对方仍然是那个声音甜美的姑娘，“请问有什么是我可以帮您的么？”
“我想想问问你们的船有多大。”唐纵说，“你们说中国一共造了二十艘，可以装两千万人，是吧？”
“是的。”
“那么一艘船就能装一百万人咯？”
“……是的。”
“如果平均一个人要五立方米的生活空间，那么一艘船仅仅生活空间就要五百万立方米的空间，再加上货舱和船体结构，这艘船的体积应该超过了一千万立方米。”唐纵说，“那么这艘船至少要长一千米，宽一百米，高一百米。”
“是……是这样的。”
“一千米长的船，你们放在深山里造？”唐纵问，“造好了你们怎么运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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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纵喝完了一罐啤酒，继续打电话。
“您好，这里是世界方舟基金会亚洲分部中国小组。”对方还是那个声音甜美的姑娘，“请问有什么是我可以帮您的么？”
“你们又挂了我的电话！”唐纵说，“你们就是这样对待顾客的吗？”
“……不好意思，先生，刚刚是电话断线了。”接线员说，“请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唐纵说，“你的声音真好听，我只是来听你说话的。”
“……”
“能不能唱首歌给我听听？就唱那个《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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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纵把空啤酒罐丢进垃圾桶，继续拨打电话。
“喂？是世界方舟基金会吗？我要买票。”
对方终于不再是接线员小姐了，换成了一个男人，带着哭腔。
“哥……我求您了，别再打这个电话了，别再来骚扰我们了，客服妹子都被你吓哭了……我们不干了还不成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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