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没有任何声音回答她。
正如天道无所谓有情无所谓无情，它就是在那，看得到也好看不到也罢，并不会因为某个人某个族群而改变。
不过此刻，在蛇人老祖心中，天道大概就是最无情的吧，只是这天道再怎么无情，她也没有改变天道的能力，只能选择接受。
看着蛇人老祖缓缓起身，她眼中看向卦象的神色，不再是前几次的痛苦，似乎是慢慢得接受了这一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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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 第4858章 多番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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