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龄大的妇女说:“老哥,这话一点也不言过其实,我女子一时不慎,过失杀人。即便判不了死刑,至少也得十几二十年徒刑,一个年轻姑娘坐这么长时间牢,那还有啥希望哩?知女莫若母,我知道我女子的性格,她是死也不会走那条路,一定会选择一了百了。
我两口就这么一个女子,她要是寻了短见,我们还能活吗?非和她一块走不可。他说你救了我家几代人的生命,这话一点也不为过。你就开放一回,把我们这点微不足道的钱收上,不要那么墨守成规啦。”
常大伯执拗地说:“不行,实在不行,你们就是说到天东地西也不行。我这人一辈子就是这种性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办法,恐怕非带进棺材里不可。不然就这么解决吧,玉顺,玉顺,咋没见玉顺哩?”
玉顺这么长时间在果品厂里忙着,和助学会的同志很少见面,今天坐在一起有许多话要说。谁知看了场球赛就抬起了闲杠,把正事耽搁啦,直到其他的人过去以后,他们才说了会助学会的事情。
当他们说着走着,慢腾腾地走到隔壁门口,就听见常大伯在叫,玉顺急忙走进门高声答道:“来了,来了。哥,先招呼大家坐好开席,我们轻易不见,还想趁这个机会多说几句话哩,迟早吃饭都无所谓。”
常大伯说:“你先过来把这些钱拿去记账,给他们算成股份,和先入股的人同样对待。好啦,好啦,这事到此结束,大家坐好,上菜开席。”
玉顺走过去问:“啥钱,在那里呢?”
玉柔一直在礼房里帮着高书法收礼,这会有点空闲,也听的差不多啦,就把丈夫叫过去。柳枝、杏花把钱交给他,几个人帮着说明情况。
玉顺手里拿着钱走到他哥跟前说:“哥,社会到这里啦,咱这老眼光跟不上形势。要在社会上弄事,就应该不法常可,不能泥古非今,一成不变啦。你如果继续安于旧俗、溺于旧闻,那就只有收心敛性,啥事都不要干啦。好哥哩,这些钱在咱们看来好像是头牛,人家看来只是牛身上几根毛而已,有没有都无关紧要。这是孩子们的事,你就让他们自己做主,随便用去,算啥股份哩?人家要在企业入股,这点钱不够麻烦的。”
梗二说:“这话不假,咱农民有几万元的股份就能解决大问题。人家干部谁在乎这点钱,要入股最少都是几十万,那有你这么小气的。”
那个壮年男子又说:“那点钱你们看着办,我们给出去了断无收回之理。我们今天来的第三个目的就是投资入股来了,你们不会拒绝吧?”
玉顺忙说:“欢迎,欢迎,你们能来投资,就是对果业公司最大的支持,我们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拒绝哩。咱们先坐席,吃了饭再详细谈。”
那个中年男子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说:“不用那么麻烦,我这张卡里有一百万,你先拿上,走账的时候记上就是,别为这点小事耽搁时间。”
那个青年男子也取出一张卡说:“是呀,我这张卡你也装上,几时有空再记账。咱们赶快坐席,我们来把大家吃喝耽搁了,实在对不起。”
他们把卡往玉顺手里一塞,自己找座位坐下了。玉顺忙问:“喂,你这张卡里是多少吗?没有数字叫我咋记账呀!”
那个青年男子说:“啊呀,多少自己看吧,我说出来太招摇了。”
玉顺一手拿着钱,一手拿着卡,一时不知咋办呀,只好把钱仍旧塞进杏花和柳枝怀里,把卡装进自己口袋,和助学会的同志坐在一张桌子上。
柳枝早从桃花妈手里接过孩子,让她和桃花爸一块坐席,自己和杏花把孩子和钱抱进屋里去说自己的话。一场认干亲的过程就这样结束了。
这时候的桌子上摆满了酒菜,大多数人开始吃喝起来,很少有人说话。下边没坐席的忙人免不了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议论着自己从未见过的事,感叹着无奇不有的人生,羡慕着这么有钱的人家。
有人说:“天哪,一张小小地卡片就是一百万,那个不说数字,还不知是多少哩?人家怎么就有那么多钱?咱们,咱们永远也挣不来。”
有人说:“咱农民有吃有穿就是好日子,要那么多钱干啥呀?管他哩,反正果品厂有了钱就能发展壮大,咱们这一带的农民再不用发愁啦。”
有人忧心地说:“唉,老常和人不一样,这样的投资还不知要不要?”
有人肯定着说:“要,一定要。老常不是想尽千方百计在筹款吗,送上门的投资为啥不要哩?除非是不想干啦。”
常大伯吃着菜,还陪客人们喝了几杯酒,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直到菜上到最后,大家吃得酒足饭饱的时候,他才小声对玉顺说:“玉顺,我觉得他们的投资咱不能要,你还是想办法还给人家吧。”
玉顺张大嘴,惊愕地看着兄长说:“啊!咱们的资金还不充足,你怎能闭关锁国,不要人家投资哩?这两家可是大股东呀,有了这些钱就能解决大问题,咱们再不用为钱作难了。你没跑过外交,不知道寻人看脸有多难,你以为银行里的款就可以白贷吗?干滩子里拉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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